而且這個男人有些眼熟,是誰呢?她好像見過的。
金琳琳目不轉睛的,有些癡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第一次覺得,亞力要是站在他身邊,那也是會黯然失色的,兩個人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感受到強烈視線的注視,黎默恆煩躁的擡起眼,銳利的視線朝着金琳琳的方向撇去。
金琳琳頓時覺得心一跳,撲通撲通的折騰的厲害。也是在這一瞬間,立即就想到了面前的男人是誰。對,黎默恆,那個父親嘴裡讚不絕口的中國男人,父親說他能力手段都是一流的,接手祖父的曼維集團後,更是一路飈紅,纔不過幾年的時間,就成了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熱門人物。
沒想到本人比照片好看那麼多,金琳琳覺得在這一瞬間,這個男人就是爲她而存在的。
“金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醫生也感受到那道灼熱的視線,對她眼中展現出來的**裸的**很是不悅。這個女人已經有了亞力護法,此刻居然還覬覦小姐的男人。看來昨日天天說的果然沒錯,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像是表面表現的那樣純潔無暇,連他都看走眼了。
金琳琳對於擋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身影很是不滿,眉心微微皺了皺,心裡暗暗的詛咒了他一陣。然而下一秒,她的臉色立即一換,那副很純真的表現直接躍上臉,眨眼的功夫,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讓醫生看的歎爲觀止。靠,奧斯卡影后都沒有這樣的演技,怪不得她騙了他們這麼多年呢。
“拉里醫生,請問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是誰呀?”金琳琳眨了眨眼,一臉好奇的模樣。
拉里眉心皺了皺,見她又探頭看去,身子往側一擋,直接擋住了她的視線,語氣卻是彬彬有禮的,“哦,那是貝爺的客人,金小姐有事嗎?”
他回答的漫不經心的,很不耐的想要打發掉她。
金琳琳卻好似突然沒有了自知之明似的,臉上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他怎麼受傷了?拉里醫生,你看這裡就你一個人,你也忙不過來,不然這樣,我現在反正也沒事,我給你打下手怎麼樣,我可以幫你照顧他,你也好休息休息。”
拉里詫異的挑眉,若是他沒聽到天天昨日的一番話,他或許還真的就承了她的一番好意,讓滿腹詭計的她接近小姐的男人了。可是現在,他哪裡還容得她再胡作非爲?真沒想到這個女人不但惡毒,還如此水姓楊,有了亞力護法還不夠,還這麼蕩的看着別的男人。
“金小姐,不用了,我正好今天沒事,忙得過來,再說這是小少爺親自交代要好好照顧的。更何況金小姐畢竟是有未婚夫的人,要是被亞力護法知道你和別的男人走的這麼近,恐怕不好。”
拉里已經是在拐着彎提醒她自己的身份了,既然是亞力的未婚妻,就該有有夫之婦的自覺,不要到處勾搭男人,不自量力。
金琳琳抿了抿脣瓣,心裡惱怒的不行,恨不得用那長長的手指甲在他臉上狠狠的抓兩把,這個阻擋她去路的死東西。
然而她臉上卻還是一副很遺憾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憤怒,很平和很純真,“那拉里醫生真要辛苦了,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說完,很留戀的看了一眼黎默恆。卻見他坐在輪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個側面都沒有給她。
等到她那嬌小的身影走遠了以後,拉里才忍不住‘呸’了一聲,罵了一句不要臉,這才悻悻然的回到黎默恆的身邊。
輪椅上的男人擡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臉上全是憤怒,挑了挑眉,問:“那是誰?”經過這兩天的相處,他知道身邊的拉里先生是一個很沉得住氣的人,脾氣極好,如同聖人一般。沒想到僅僅一個女人而已,竟然能惹得他發那麼大的火,連紳士形象都不顧了。
“金琳琳。”拉里推着他的輪椅往診療室走去,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黎默恆雙臂撐在輪椅兩邊,臉上是慵懶的興致盎然的表情,只是頓了片刻,便挑眉問道:“金琳琳?就是你剛剛跟我說的昨日有份欺負天天的那個女人?”
“是。”連那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惡毒。
黎默恆摸着下巴沉思的看向前方,拉里推着他直至進了內室,他的聲音才低沉有力的響了起來,“哪裡人?”
拉里一愣,不明所以,卻還是回想了一下,回道:“韓國人,金氏企業的獨生女。”
金氏企業?黎默恆翹着一隻腿站起,坐回到了牀上,銳利的眸子緊縮了下,“就是韓國首爾的那個金氏?”見拉里點點頭,他的嘴角瞬間勾起一抹笑。先前開國際長途會議的時候,那邊的負責人還提議要不要收購了這家企業,他還在考慮當中。如今看來,考慮的時間也省了,而且他會變本加厲的讓金氏毫無翻身之力,變相的爲天天報仇了。
拉里畢竟才和他相處兩天,自然不明白他那抹陰沉的笑是什麼意思,他依舊故我的將輪椅推到了一邊固定好,將醫療器具都放到了一邊,隨口說道:“我覺得她好像看上你了。”
黎默恆眸光一轉,半晌,冷嗤了一聲,“自不量力。”
拉里點點頭,便是贊同。
黎默恆接着一句,“這麼醜,她有喜歡男人的權利嗎?”
太,太惡毒了。拉里咂舌,雖然他也覺得金琳琳這個女人不可取,然而真要認真說起來,她長的真的是很精緻很標準的,美女當中也絕對是鶴立雞羣的,怎麼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眼裡,就變成醜的連追求男人的權利都沒有了呢。是他的審美觀有問題呢,還是地域問題導致各人想法都不同呢。
“冰兒,比她好看百倍。”
拉里仰天,好,中國有一句話叫什麼來着?情人,對了,情人眼裡出西施。
“哈欠?”某個被人當做西施的女人毫無預警的打了個噴嚏,然而也是這麼一聲,打破了整個客廳詭異的安靜氛圍。
亞力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人,無奈的嘆口氣,說道:“小姐,你已經坐在那裡看着我很長一段時間了。”到底有什麼事情讓她這麼鄭重其事的,可是到了這邊卻又一個字都不說的。
小姐向來不會如此,那是完全的有一句說一句的,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跟他使用冷,看的他全身毛骨悚然的?果然,去了一趟z市,人也變得詭異了許多。
貝冰榆終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手中的照片被她捏了又捏,好半晌,纔將它攤平,然後放在兩人的桌子中間。
亞力看到那張照片時,臉色微微一變,詫異的問道:“小姐怎麼會有這張照片的?”他早就讓人燒燬了呀,怎麼還會有?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貝冰榆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亞力緩緩的拿起照片,上面的女人依舊是自己熟悉的,那倔強的表情一如既往。良久,將照片甩了出去,輕描淡寫的一句,“而已。”
“具體呢?”貝冰榆抓着他遊移的視線,緊跟着問。
亞力不解,“小姐,你什麼時候管起我的私事了?”
“你別管,總之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自己去查。”素素可是她的好朋友,要是真的受了委屈,她是絕對不會饒過面前的這個男人的,即使他是司徒兆鑫手下的四大護法之一也一樣。
亞力爬了爬頭髮,顯然整個人已經開始煩躁了起來了,瞥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他有些咬牙切齒的回答,“五個月前,我遭人追殺,逃進一個小巷子裡時,見她一個人站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爲了躲避那些人的視線,我就直接將身上的衣服塞到她手裡,將她的外套脫了,吻了她。”
她當初沒有拒絕,甚至很主動的配合着自己。追殺他的人走了,他卻對她意猶未盡,大掌不自覺的撩起她的衣服,探入厚重的衣裡面。感受到她寒冷的瑟縮了一下,他立即將她抱得更緊,深深的擠在牆壁上,含着她柔軟的脣瓣狠狠的着。
熱火一發不可收拾,他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年輕小夥子一樣,衝動,迫不及待。那時候,他的腦子裡只有她,狠狠的要她。他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她長得到底是什麼模樣,他只知道,這個身子,很柔很軟,讓他急不可耐的想要她。
他拉着她直接進了附近的一間旅館,連門都沒有鎖上,兩個人就已經滾到了牀上。他很粗魯,壓根就顧不得身下的女人到底舒不舒適,他覺得整個人都要爆炸了,那種感覺,比上次被女人下了春藥時還要強烈。
直至聽到她的哭泣聲,他的動作才慢慢的緩了下來,這纔看清楚身下女人的樣貌。那是一張精緻的東方臉孔,嘴脣尤其性感,髮絲因爲汗水大多都黏在了臉頰上,手腕上青青紫紫,是自己不知輕重給掐傷的。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力道有多重,也在這時纔想起,自己背叛了金琳琳。然而身上的慾火讓他沒辦法控制自己,他一邊自責着一邊擺弄着身下的柔軟身子,越是覺得愧對金琳琳,他便越是用力,對她更是不知輕重。
那場激烈的像是強暴一樣的歡愛,讓亞力精疲力盡,卻也有了從未有過的讓他全身舒爽的感覺,更是讓他意猶未盡。因此他在那個房間裡一呆,便是三天。女人的身上青紫一片片,有些慘不忍睹。還有牀上的那一抹紅色,異常刺眼。
直到三天後,他們兩個才相繼走出來,暴露在陽光底下,卻也沒想到,剛好會讓路過的霍爾看到個正着,將照片拍了下來揶揄他。
“然後呢,你就任由她走了?”貝冰榆死死的捏着手心,如狼一樣的眼神瞪向對面平靜的訴說整個事情的男人。
亞力點了點頭,摸出一根菸點上。“她出了旅館之後,就一直沒有給我好臉色看過,看到霍爾時,根本來招呼都沒有打過,就直接走了。”
“你沒去追?”見他點頭,貝冰榆當即將前面的菸灰缸朝着他的砸了過去。
亞力眼明手快的往身側一閃,菸灰缸砸到柱子上,頃刻間裂成五瓣,悉數落到了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貝冰榆,“小姐?”她怎麼發那麼大的火,剛剛那一砸,她根本就是使勁了全力的,要是真被砸中了,腦袋就會出一個大坑了。
“閉嘴,亞力,你怎麼能這樣,你和她發生了關係,人家的第一次給了你,你難道沒有想過負責嗎?”混蛋,該死的男人,她都能想到當初素素受到了多大的傷害。
亞力冷硬着嘴角,冷冷的說道:“我給了她錢。”
“那又如何?”貝冰榆同樣冷冷的,禁錮了人家三天,竟然還要用錢去侮辱她。呵,素素從來不缺錢,他以爲她是什麼人,妓女嗎?用錢就可以打發的了嗎?
“她收下了。”亞力鐵青着臉,一想到當初她連猶豫都沒有的就將他皮甲內的所有現金都掃進自己的包包內,他整個人就暴躁了起來,臉色也越來越黑,貌似樑以素當時的行爲罪不可赦似的。
貝冰榆冷笑,“爲什麼不收,要是我,我也會收,就算只有五毛錢,我也會收到自己口袋裡面去。亞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這種女人是爲了錢在出賣身體,用錢都覺得太擡舉了她是嗎?你覺得她其實就是第一次下海做生意的妓女對嗎?”
亞力沉默,半晌,在貝冰榆的無聲壓迫下,死死的崩了崩嘴角,吐出一個字,“是。”
“你他媽的再給我說一遍。”貝冰榆豁然站起身來,操起身後的椅子就朝他砸了過去。
亞力錯愕的擡頭,條件反射的往旁邊一偏,誰知道貝冰榆的飛旋腿緊跟而來,直接衝着他的腦袋踢了過去。亞力低咒一聲,沒辦法,只能捱了她一腳,一瞬間,腦袋便傳來鈍鈍的痛。
亞力退後兩步,貝冰榆緊隨而至,兩個人竟然在偌大的客廳內你來我往,兇狠的打了起來。
“小姐,這是我的私事,你未免管的太多了。”亞力也有了怒意,喘着氣邊擋邊說。
貝冰榆下手毫不留情,一直以來,她都佩服這個男人,可是現在,她真是越來越嫌棄自己的眼光了。呸,什麼東西。
“私事,你侮辱了我的朋友,就不是私事。素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她家的條件比金琳琳還好十幾倍,她會在乎你那點臭錢,她用得着自取其辱,拿自己的第一次去換你噁心的讓人發嘔的錢?”t7sh。
亞力一怔,胸口又被她重重的踢了一腳,高大的身體猛然倒退了幾步,撞上身後的桌子,乒乒乓乓一陣脆響,精緻的水果盤掉到地上,發出碎裂的聲音。
有幾個人聞訊跑了進來,貝冰榆頭也不回,陰沉着臉吼道:“出去。”
幾人看了看兩人的對峙,膽顫心驚的又紛紛跑了出去,走到門邊圍在一起商量對策。
“小姐怎麼會和護法鬧成這個樣子,他們到底說了什麼,看小姐的樣子,像是要把護法殺了才甘心似的。”
“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該去找少爺,這,待會出了人命怎麼辦?”
“是啊是啊,少爺和小姐手上可都有槍啊。”
“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找少爺呀。”
亞力捂着胸口痛苦的靠在牆上,看着對面恨不得殺了他的貝冰榆,沙啞着聲音詫異的問:“你真的認識她,她現在在哪兒,過的……怎麼樣?”
“被你這樣侮辱,你覺得她能怎麼樣?”貝冰榆譏諷的勾起嘴角,聲音猶如冰渣子一樣,一顆一顆寒得徹骨。“亞力,我對你很失望。”
“呵……”亞力自嘲的笑,“那你說我能怎麼樣?我已經有琳琳了,我對那個女人沒有感情,只是上了一次牀罷了,當初她也沒有拒絕,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難道你還要我娶了她嗎?那琳琳怎麼辦?”
“娶她?你覺得你有那資格嗎?”貝冰榆現在真的是將他從頭到尾貶得一文不值了。“亞力,你配不上素素,真的。我也沒要求你娶她,我更不希望你娶她,我來找你,一是爲了瞭解事情的真相,二,只是替她出一口氣而已。從此以後,你是你,她是她。當初的那三天交集,就當是她招了一個倒貼錢的牛郎,幫她破了膜而已。你,也只有金琳琳那樣的人配得上,我貝冰榆現在在這裡,祝你和那個女人和和美美,白頭到老,一起去死。”
說完,她轉身,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表姐,你讓誰一起去死?”大門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後面打開,隨即便露出了官子青那張興致盎然的臉,身後站着的,是幾個月沒見的司徒兆鑫。
亞力一見來人,立即站直了起來,低低的喚道:“少爺。”
司徒兆鑫看了一眼貝冰榆,什麼都沒有說,走到亞力身邊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替他看了看胸口的大片淤青,搖了搖頭。“冰榆,這出手也太重了。”
“哼,如果你想嘗試,我不介意也給你一腳。”貝冰榆冷冷的開口,她現在心情非常不好,誰惹誰倒黴。
司徒兆鑫和官子青對視一眼,後者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貝冰榆又狠狠的看了一眼亞力,隨即手臂一彎,圈着官子青的腦袋就往外拖,“走,陪我去找素素。”
“誒,咳咳,你慢點。”官子青眼睛翻白,內心苦不堪言,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來這看什麼熱鬧?
亞力一怔,脣瓣抿了抿,看着貝冰榆遠去的背影欲言又止,隨即想到金琳琳,又黯然的偏過頭去,到底沒發出一個聲音。
司徒兆鑫斜睨了他一眼,坐進身後柔軟的沙發上,雙手環胸很慵懶的樣子,“要不要找醫生看看?”
嘖嘖,下手真重,這亞力到底是哪裡惹到她了,冰榆不是一向對亞力稱讚有加的嗎?
“不用了。”亞力苦笑的搖搖頭,胸口傳來火辣辣的疼,卻還是不及貝冰榆那像看垃圾一樣看他的眼神。“如今他們母子兩個,都當我是敵人了。”
司徒兆鑫挑眉,“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出是怎麼鬧出來的?”
亞力搖頭,笑得有氣無力的,“還是不說了,我怕到時候連你也要視我爲敵來了。咳咳……”
司徒兆鑫歪坐在沙發上,聳了聳肩,很是同情他。
官子青被貝冰榆一直拖着走到門外,才終於停下腳步,扶着牆面用力的咳了幾聲才平緩下來。
“表,表姐,好端端的去找素素做什麼?”
“……”貝冰榆怔了一下,是啊,找她做什麼,難道要跟她說亞力的混賬行爲?可是這要真的是素素心裡的一個傷,自己不是在她傷口上撒鹽嗎?算了,這件事情她管的太多也沒用,看他們自己的造化,頂多看亞力不順眼的時候,去踹兩腳算了。己她沒麼。
貝冰榆這樣想着,心裡稍稍的平靜了一下,自己的事情還有那麼多呢,也實在沒精力去管素素的感情事了,只要她不會被亞力傷害就行。
搖了搖頭,她還是轉身往回走了。
官子青正想回去找司徒兆鑫,他發現這個男人跟自己真的是很合拍的。腳步剛旋轉了半步,就看到前方走過來一大片的人。
尤其是走在最前方的男人,氣場強大,表情冷酷,眼神更是如刀片一樣,銳利刺目。官子青就這樣不自覺的抖了抖,這個男人肯定是經歷過他無法想象的事情,纔會鍛煉出如今這樣的神色。
官子青連忙伸手扯住貝冰榆。
“幹嘛?”貝冰榆不耐煩的回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將他眼睛眨了不眨的看向前方。眉心微蹙,跟着偏過頭看去。
“傑斯?”她猛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走過來的一夥人。
他怎麼來了,不是說最近有一批軍火正等着出貨嗎?他應該很忙纔是,怎麼還有心思來這裡?
她還打算過兩天就帶着航航去看他的。
“貝貝??”一聲充滿激情充滿激動充滿力道的聲音傳了過來,下一刻,貝冰榆只覺眼前一黑,就被某人狠狠的抱入懷裡了。
貝冰榆差一點兩眼翻白,手指重重的捏向男人腰間的肉,揪着狠狠的旋轉了一圈,“咳咳,霍爾,你個混蛋,放開我,我快不能喘氣了,噗咳咳。”
“不放不放,貝貝真沒良心,這麼久不見我了,也不想我,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好不容易回來了也不來看我,虧我想你想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的,現在居然還掐我癢癢肉,嘶嘶,疼死了。”霍爾嬉皮笑臉的,貝冰榆的手勁在他結實肌肉上掐着被他形容的像是撓癢癢一樣,雙手抱着她的身子死不鬆開。
“再不放開我閹了你。”該死的,她就知道碰到這個死男人自己就沒好果子吃,他一定要讓乾爹將他調到北極去,越遠越好,最好這輩子都不要讓那個自己看到他,該死的,她快要斷氣了。
霍爾撇了撇嘴,一臉笑意,卻依舊沒有鬆手的打算。
“霍爾,放開?”片刻,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含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霍爾身子一僵,悻悻然的放開,卻還是哀怨的看了一眼貝冰榆,隨即走到那人身後。
傑斯上前看了貝冰榆一眼,眼神有了一絲小小的波動,隨即又被他隱藏了下去。越過她看向旁邊的官子青,帶着審視的意味上下的打量了起來。
半晌,冷硬的嘴角含着讓人不得不嚴肅的語氣開口:“你就是貝老的兒子?”
官子青嚥了咽口水,只覺得面對他壓力巨大,連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不愧是黑手黨的老大,這樣的氣勢,這樣睥睨衆人不可一世的模樣,充滿王者之風,果然不容小覷。
聽到他問自己話,愣了一愣後連忙點頭,“是。”
傑斯點點頭,“長得倒是挺不錯,只是氣勢不行,聽說你跟了你母親,哼,男人在女人的薰陶下,果然沒有男子氣概。”
傑斯對着他說中文還有些拗口,官子青嘴角抽搐了下,看向貝冰榆,彷彿在說:聽到沒有,航航跟着你以後會沒有男子氣概的。看來這個傳聞中的黑手黨老大,大男子主義非常濃烈啊。
貝冰榆冷哼了一聲,瞬間將傑斯的目光拉了回來。眸光凝了凝,他對着貝冰榆說道:“跟我進來。”
聲音冷酷,帶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貝冰榆聳肩,跟在他後面走進了亞力旁邊的別墅內,霍爾一行人被留在了外面。官子青頓了頓,還是感覺有些不放心,猶豫了片刻,便也擡腳跟了進去,只是讓他奇怪的的是,霍爾他們幾人居然沒有阻攔他。
屋內的司徒兆鑫聽到外面的聲音,出來一看,便看到了他們三個的背影,聳了聳肩,輕鬆愜意的樣子,一塊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