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頭看了一眼角落的監控器,角度刁鑽,只要我動手,它就會將我記錄下來,反而那名對我動手的警察,剛好就像是我在揍他。就算是流傳出去了,別人也只會認定我襲警,而警察就能夠名正言順的逮捕我,然後往我的頭上扣帽子。
我還真是長見識了,以前只是在小說當中看到過這樣的警察,以爲這樣的梗是人爲編出來的,沒想到還真是存在於現實當中,這也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寫小說,就是寫生活,內容又高於生活。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不過你們兩個嘛,必然會有務必酸爽的結果出現,我想你們兩個一定會喜歡的……”我漫不經心的撇過頭去,對着那名戴着厚厚酒瓶子底的警察露齒一笑道。
隨即,我吹動了特殊的口哨,這一種口哨是召喚蟲子的,先前被關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有蟲子的存在。
“你,你找死!”
看到我終於是說出了一句非常冒犯他們的話語,戴着後酒瓶子底的警察勃然大怒右手猛然直接探出,想要將我從椅子上提起來,另外一隻手則是握緊了拳頭就要我對砸下來。
可是就在這麼一瞬間,戴着厚厚酒瓶子底的傢伙,伸過來的手時,我的身體往旁邊一歪,那個傢伙的手立即撲了個空。這個時候我趁着機會,立即向着旁邊閃避,我總不能夠讓他們這些傢伙把我打壞了吧。
不過我心中也很焦急,要知道眼前可是有兩個警察,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體都要比我強壯,要是兩個人一起上的話,像我這樣武技沒有修煉到家的人,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我一邊閃避,一邊吹着口哨,讓得那些躲藏在角落裡的蟲子都跑出來。
就在我閃避的時候,我的手也沒有閒着而是直接將戴着厚厚酒瓶子底的警察的手啪的一下打掉了,那個傢伙因爲用力過猛,竟然就這麼的向我撲了過來,我連忙向左邊移動了腳步。
我踩的是八卦步伐,這套步伐都是從《茅山伏魔易經經》裡面學來的,原本是用來對付惡鬼厲鬼的,沒想到卻被我用來對付人,要是被《茅山伏魔易經經》創始老祖知道了,恐怕會氣的直接從墳墓裡面爬出來,然後死一遍,再爬回墳墓裡面去繼續躺着睡大覺。
戴着厚厚酒瓶子底的警察大怒雙眼緊緊的瞪着我:“你敢襲警!”
說着話的同時,顧不了那麼多,竟然直接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左輪手槍,黑色的金屬感閃爍着嗜血的冷酷,槍口對準了我。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反擊,而且還是這麼的利索。
看着黑洞洞的槍口,我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眼前這兩個警察分明就是被授意了的,他們就算將我打死了,然後隨便給我安上一個什麼罪名,然後將我的屍體處理掉,只怕老陳就算想要給我報仇,也是最後會不了了之。
現在的警察,想要殺人,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麼。兩個人串供一下,就能夠做到讓媒體都無法挑出毛病出
來,最後我還不是白死的,到時候孟婆肯定高興。
“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對你動手了?麻煩你的眼睛睜大一點好不好?”我看着那名處於憤怒狀態的厚酒瓶子底,辯解道。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狠狠的打。”厚酒瓶子底雙手端着槍,瞄準了我,見到我不動,立即對長相白皙的警察喝道。
長相白皙的警察,嘴上帶着嗜血的笑容,直接走到了我的跟前,冷聲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投錯了胎。我現在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說完,長相白皙的警察雙手猛然探出直接抓住了我的雙肩,控制我的上半身之後,藉助着腳上的彈跳力,左腿閃電般的提起,膝蓋對準了我的腹部猛然的撞擊了上去。這個傢伙動作之熟練,看來沒有少對其他人動手。
兩個人可以說是配合得十分默契,我不得不歎服,老馮這個鬼日的警察訓練出了兩名出色的打手。兩個人肯定沒有少幹這種逼供的事情,一個人拿着槍瞄準了我,另外一個人則是在攝像頭的死角處,對我猛然出手。
“啊!”
我忍受着腹部的劇痛,驚叫了一聲,即便如此,我依舊吹着口哨。
“吹,我讓你吹!”
長相白皙的傢伙見我依舊吹着口哨,面怒狠戾之色,雙手將我的身體按下來,然後對着我的腹部就是兩次提膝撞擊,每一次都讓我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不得不說,越是危機的情況之下,我對蟲語的掌握就越爲的熟練,我的口哨聲音就如同悠揚的笛聲一般,從這間小屋子裡擴散開來,如同空氣一般無孔不入,即便是現在正在沉睡的蟲子也是能夠聽見。
窸窸窣窣的,我幾乎能夠聽見蟲子從黑暗之中成羣結隊爬出來的聲音,整齊的腳步聲,讓我體內的血液沸騰,它們就是我的救星。從來沒有發現,我這麼喜歡蟲子出來。
“打吧,打吧,希望等會你們兩個能夠從這裡逃出去。”我忍受着劇痛,感覺到蟲子爬的越來越快,先鋒已經鑽進了這房間裡來了,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冷笑道。
“我看你嘴硬,我告訴你,在這間房屋裡,就算你死了,也沒有任何人會發現。”長相白皙的傢伙陰沉的說道。
“別給他廢話,直接做了他……”
那厚酒瓶子底陰冷的盯着我,要不是擔心在這裡開槍怕聲音傳出去的話,只怕他早就動手了,“啊,這是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多蟲子!”
先鋒進來的蟲子,彷彿有了靈性一般一隻兩隻,接二連三順着厚酒瓶底的褲腳往上爬着,只用了約莫一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到達了他的手臂之上,他看到了突然憑空出現在他的手臂上的黑乎乎的蟲子,張牙舞爪的模樣,甚是恐怖嚇人,嚇得他驚叫起來。
厚酒瓶子底驚恐的看着手臂上的蟲子,連忙狠狠的摔手臂,蟲子腳就如同長了鉤子一般的掛在了他的制服袖子上,任由他怎麼甩都是甩不掉,
而且就在他甩手臂的時候,越來越多的蟲子,黑乎乎的一片,不斷的從地面之上,往他的身上攀爬。
黑乎乎的爬蟲,成片成片的,就連屋頂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如同大拇指一般大小的蜘蛛也是順着它早先佈置好了的蛛絲往下掉落,最後準直有準的落在了厚酒瓶子底的眼鏡框之上。
“啊!”厚酒瓶子底一看到碩大的蜘蛛就在自己的眼鏡框之上,爬來爬去的,連忙伸手將眼鏡框給扒了下來。
就在厚酒瓶子底跟蟲子作鬥爭的還是,站在我面前那名長相白皙的傢伙幾乎傻眼了,嚇得他什麼都不顧了,沒命似得往鐵門所在的方向跑了出去。他沒跑一步下腳都是十分的小心翼翼,即便如此,還是有幾十只的黑色蟲子爬到了他的鞋子上。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厚酒瓶子底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滿身的蟲子幾乎都要將他壓垮了,瘋狂的大聲喊道,手舞足蹈。
看來,厚酒瓶子底被嚇壞了,精神承受不住了,不輪他怎麼甩,身上的蟲子都沒有離開,繼續往上攀爬。
砰砰砰……
連續的槍擊聲音從厚酒瓶子底的左輪手槍迸發出來,隨着沉悶槍聲爆發出來的還有從搶管裡面射擊出來的子彈。
子彈擊打在牆壁之上,砰砰的響個不停,這些子彈沒有一個打在我的身上,不是說厚酒瓶子底發了善心,而是他失去了眼鏡之後,眼前一片模糊,即便如此,也有一些蟲子往他的臉上爬了上去。
正在焦急的打着鐵門長相白皙的警察卻沒有那麼好運氣了,他一邊慌亂的在鎖頭之上擺弄着,一邊驚恐的看着地上不斷往他身上爬着的大大小小的蟲子,黑乎乎的,在燈光的照射嚇,顯得十分的恐怖,瘮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隨着砰的一聲,子彈呼嘯着從厚酒瓶子底的左輪手槍裡射擊出來,嘭的一聲沉悶像起,子彈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長相白皙的後背處,那裡正好是他的做肩胛骨處,隨着子彈帶着爆裂的衝擊力,直接是洞穿了他心臟。
瞬間,鮮血就如同流水一般的從他後背之處流淌了出來,長相白皙的警察扭頭看着厚酒瓶子底,眼睛裡滿是不甘心和不明白,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被鐵桿隊友給開槍殺死了。原本就蒼白的臉色,頓時由於失血過多,變得就如同白紙一般,整個身體緩緩地向着地上癱軟了下去。
哐當!
在滑落的瞬間,長相白皙的傢伙,身體之上又中了一槍,強大的衝擊力讓得他的頭如同重錘一般狠狠的對着鐵門撞擊了上去!
這個時候,即便是手槍裡沒有子彈了,厚酒瓶子底依舊在那裡瘋狂的扣動着扳機,啪啪啪的響着。
我心中默默數着,左輪手槍一般裝彈五發,射空了三發,剩下的兩發全部打進了長相白皙的警察身上,這麼算來,厚酒瓶子底手槍裡已經沒有子彈了,感覺到安全了,我這纔再次吹動了口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