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已經與外界隔絕的餐吧之中,三名持刀的男性土耳其裔移民圍住了那幾個白人小青年。
那個叫做侯賽因的餐吧少東家手中提着剔骨刀,一個撲刺對着行兇者羅伊·泰勒就捅了過去。
而那幾個白人小青年此時都被嚇懵了,他們開始各自抵抗。
但是這幾位白人小青年與人高馬大的土耳其廚師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幫弱爆了的弱雞。
土耳其移民就像抓住小雞仔兒一樣,抓住了那幾個白人小青年,然後開始用手中的剔骨刀給他們放血。
剔骨刀在他們身上猛戳,這些剔骨刀相當鋒利,一戳就一個血窟窿。
土耳其移民還用剔骨刀在血窟窿裡面翻攪和旋轉,在被害者的體內製造巨大的空腔效應,造成血流如注。
疼痛感開始讓那些白人小青年們哭爹喊娘了,充滿生命的猩紅色血液從他們的身體裡開始噴濺而出,生命隨着血液一點一點的流走,而死亡則開始隨着蒼白的色彩爬上了他們年輕的面龐。
羅伊·泰勒被侯賽因用鋼鉗似的手臂緊緊的箍住了脖子,而他的身上已經有好幾處血窟窿在向外噴濺着鮮血了。
鮮血已經染溼了他褲子的雙褲腿兒,羅伊·泰勒現在已經滿面蒼白了。
而那個叫做豪沃爾的矮個子已經捂着自己的身上的血窟窿,在地上不住的呻吟着。
而在豪沃爾的身旁,另外兩個土耳其廚師已經開始給倒地的幾個白人小青年開膛破肚了。
羅傑·斯通這時候站了起來,剛想說些什麼,只見兩個男侍應生就竄了過來,伸出雙手想要按住他。
但是,羅傑·斯通用自己的雙臂輕巧的一揮,那兩個男侍應生便順勢向後面摔去,他們的後背撞到了餐吧的桌子,竟然把桌子砸成了兩半兒。
二人一骨碌就摔到了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只是趴在地板上痛苦的呻吟。
羅傑·斯通的行動這時候被侯賽因和他的兩個廚師看到了,他們紛紛扔下在自己懷中和手邊奄奄一息的白人小青年,提着剔骨刀又朝羅傑·斯通和李玉龍二人一步一步的逼近過來了。
李玉龍這時候再也坐不住了,他攤開自己的雙手說道:
“喂!喂!喂!我說土耳其朋友們,我們可是不會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的,你們沒有必要連我們兩個不相關的人也不放過吧?
用我們華夏國的俚語來說,我們倆人就是打醬油的NPC,你們連這樣根本無害的人也不放過嗎?我們不是亞美尼亞人誒!”
李玉龍這最後一句話好像更加激起了那三個土耳其移民廚子的獸性,他們身體裡面的獸血似乎開始沸騰了起來。
他們的腦子裡似乎出現了當年自己的先祖在伊斯坦布爾,參加土耳其人對亞美尼亞人的大屠殺的畫面。
三個傢伙互相遞了個眼色,各自看了看他們手中的殺人兇器,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露出了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獰笑。
旁邊的兩個女侍應生也逐漸的向後退去,去看看那兩個被羅傑·斯通打倒的男侍應生。
她們把整個空間讓了出來給那三個凶神惡煞一般的爲他人帶來死亡的廚師。
羅傑·斯通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說道:
“我會好好對待你們的,就像美國人對待他們的感恩節火雞一樣!我會把你們一片一片的切碎,然後沾上華夏國的甜麪醬,再把你們的肉片夾在你們的土耳其博餅之間,一點一點的享用。”
侯賽因對另外兩個廚師說道:
“我的兩位叔叔,這白人小子是不是不怕死啊?我們就叫他見識見識土耳其人發怒之後有多可怕吧!嘿嘿嘿……”
三個穿着廚師服的土耳其移民開始提着剔骨刀緩緩地向羅傑·斯通一步一步的逼近。
羅傑·斯通則渾身放鬆,破綻百出,但是他的臉上卻掛着邪惡的微笑,像是一隻等待着小綿羊進入自己領地的飢餓的孟加拉虎。
侯賽因最先發難,他的嗓子裡發出了一聲尖利的鬼叫,手中的剔骨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羅傑·斯通的哽嗓咽喉戳去。
而另外兩個土耳其人廚師也從左右兩邊包抄過來,他們手中的刀子也從側翼捅向羅傑·斯通。
眼看着刀子就要捱到羅傑·斯通的鼻尖的時候,只見從羅傑·斯通的後背上一下子就鑽出無數條纖長的觸手。
這些觸手就像亞歷山大大帝當年在高加米拉戰役之中組成的希臘長矛方陣一樣,一下子就把朝羅傑·斯通衝過來的那三個土耳其廚師紮了個透心涼。
當觸手長矛穿過侯賽因的臉部的時候,侯賽因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在慣性的驅使之下,還在向前運動。
侯賽因和其他兩個土耳其廚師的身體此時被觸手長矛挑起來,懸在了半空之中,而慣性力推搡着他們的身體還在向觸手長矛更加密集的地方前進。
當三個人終於變作三具屍體的時候,他們的身體也在觸手長矛構成的軌道上面滑行到了盡頭。
血液在他們的身體之上流出,沿着無數的觸手長矛的莖杆向下滑落,就像是沿着玻璃棒流向醒酒器之中的拉菲紅酒。
那些血液在軌道的牽引之下,流向了羅傑·斯通的後背,在他的後背之上,張有無數個水蛭一樣的吸吮血液使用的噁心的小嘴。
那些個小嘴兒在血液流進去的時候,發出了集體的唱和,它們在歌唱着血液的頌歌。
屋子裡面的活人們,除了李玉龍之外,全都變成了木訥的殭屍,他們被羅傑·斯通觸手怪的真身嚇得思維出現了停滯。
這幾位土耳其裔的女侍應生終於發現她的從一種幸災樂禍的旁觀者,變成了觸手怪最後的幸運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