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霹靂手

進了S區之後,按照我對S區的地貌記憶,我很快尋找到S區唯一一間的小學女校。

對面就是我們組織的總部,女校對面的公園·······

有尿急的感覺。

不到一個星期內,李鬆老大就將我這個桀驁不馴的小夥收復了,讓我心甘情願做了他的小弟,等一下他會傳授我強大的功力和超高深的情緒管理智慧,我豈不是要哭得要死!

我緊張兮兮地走進那個公園裡,我有點失禁了,褲子有點溼了。

“魔鬼,是一隻魔鬼,超可怕的魔鬼~~~~~~~好恐怖啊!”

聲音從公園水泥管處發出來,我走近水泥管往裡頭一看,眼前出現一個裹着身軀全身顫抖的人。

一件超厚的皮大衣、骯髒的長頭髮和長鬍須,十足像魯濱孫落難者的模樣?!

李鬆老大?!

我立刻把李鬆老大從水泥管里拉了出來,只見李鬆老大很痛苦,面無紅光,就像一個沒**吸的道友,我雙手搭在李鬆老大的肩上,大聲說着:“老大,你別怕,我是您的第一大頭馬阿三啊!很快就沒事啦,你快點挺過來啊!”

“魔鬼·····腦子······挖空······爪子·····好恐怖啊~~~~~~~~~~~~!”

李鬆老大此時突然用已彎成雞爪的手拼命敲打自己的頭部,好像要把腦袋敲碎一樣,一點都不留力,還有鼻涕和口水都粘在他凌亂髮臭的鬍鬚上···”

“李鬆老大,放鬆一下,頭痛而已,我有個方法專治任何痛楚的,我也常常幫我的小弟們山雞、包皮和大天二醫治的,他們每次出去被人砍的重傷,痛得要死,也是我幫他們醫治痛疼的,我平常都是用鐵棍敲昏他們,昏了之後就沒有痛苦了啦,有段時間鐵棍沒了存貨,就用啤酒瓶接着敲,不過要付出點代價,就是值五毛錢的啤酒瓶也被敲碎了,有時候會很幸運,就是一個啤酒瓶同時敲昏三個才碎,這樣就幫組織省了一塊錢,如果連啤酒瓶都沒的話,,那隻能用我的右手了,直接敲昏。”

別看我只是一個小混混,其實我敲人頭可是很有經驗的,尤其是我這右手,組織裡有個哚號—“混元無敵霹靂手”,我這手比用鐵棍和啤酒瓶效果好多了。‘此招一出,一招就昏,永無take two,保證力度,只會昏不會死,比麻醉藥好多了,居家必備良手,oh yeah’,我試過將我的右手申請爲醫學專利,但可能是那些醫院覺得我這手威脅到他們麻醉藥的利益,所以被否決了;還被他們送去了精神病院監管了一段時間。

雖然我這右手是國家密寶,但看見我尊敬的老大如此痛苦,我就冒着死刑的危險破例使用一次吧!

我將全身的精氣神都聚集在我的右手上,握緊拳頭使勁敲下李鬆老大頭時,被一箇中年肥佬拉住了。

中年肥佬,果然名副其實,地中海的髮型,戴着一副黑膠眼鏡,留着和吳孟達相同部位的鬍鬚,只是人中那裡的鬍鬚被剃了,剃的一乾二淨,挺着一個啤酒肚,就像有了5個月身孕一樣,最令人不喜歡他到了中年還裝着一副賣萌的樣子。

“卡哇伊的小朋友,這裡是不是記錄本上提到的地方了波,哈哈哈~~~~~~”

吊!令人發毛的話!

“大···大叔,你怎麼沒說那些恐怖違反倫理道德的話語,難····難道你也是····我的同類!”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波~~!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同類,我在這裡好苦啊,又找不到姐妹聊天············真的好苦了波!”他喋喋不休地對我們訴說他的經歷,足足用了半個小時,說完後還抱着我,我頓時淚流滿面,我流淚並不是遇見他而激動流淚,而是他的腋窩裡的臭狐味實在···在太薰眼了。

這個中年大叔也一定受到了關二哥的庇佑,也看到了李鬆老大的筆跡,這真是令我哭笑不得了。

“肥大叔,你加入了李鬆老大的社團組織了嗎?”我推開他,實在受不了他的狐臭。

“什麼啊?”他裝着不知道賣萌的樣子。

說真話,我真的很想揍他一頓,不過爲了大事,我忍住了。

“我說你有沒有加入李鬆老大的社團!頂你個肺····”我有點急了

“啊~~?保護婦女組織、婦女產後護理組織、少女瑜伽組織等等我都加入了,就是你那個什麼·····李鬆老大····社團組織,不要說加入啦,聽都沒聽過啊?”他裝作少女羞澀地笑了。

“太激動人心了,我可以正式成爲李鬆老大的頭馬啦,那個娘腔肥大叔,白白浪費這種機會,我可不想轉“會”之後還是一個普通小混混了。”

我隨地撿起一塊鋒利的石塊,在我和李鬆老大手掌中間處各割了一傷口,然後互相緊握,讓我們的血各自進入對方的身體,意味“割血相交,兄弟相稱”

“李鬆大哥在上,請受小弟阿三一拜”我向還在胡言亂語的李鬆大哥跪拜。

只見李鬆老大此時面色更白,望了他的手掌之後,才明白原因,我沒幫他的傷口止血,失血過多導致臉色更白了,我立刻脫下我的外套幫李鬆老大包裹住傷口,以免我的偶像客死異鄉。

“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肥大叔說

雖然這裡的東西看起來很噁心,但我們在離開這裡之前一定要保住性命,更何況看李鬆老大這種情況,大概也好久沒吃過東西了。於是我用我的愛駒搭載着他們兩人去到一間不知吃什麼的餐館。

由於老闆說的“孩子被我吃了,還吃得一乾二淨,我老婆拉扯腸子,鮮血淋淋的,誘引着我,我決定今晚把她給生吃了····”這種話語我聽不懂而且還氣了雞皮疙瘩了,所以我們決定裝聾啞人士,隨便在訂餐紙上隨便畫了幾個“鬼畫符”符文後,遞給老闆,老闆笑着點頭,示意他明白了,其實我們點了什麼菜都不知道。

“肥大叔,你什麼時候來了?說說你的現實的情況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