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翌日早上。

催人起牀的音樂響起。

聽到音樂聲響的我們一起從“棺材”裡出來,然後刷牙洗臉,整理着自己的儀容後,一同去飯堂吃早餐。

去飯堂的路上,心情早已歸平淡,因爲我知道我再沒那麼多時間去爲那些噁心的東西驚訝,該做的是怎樣才弄清楚這鬼地方,但還沒做到之前,什麼東西都將就吧!

可是····那是一種很艱難的將就。

我在飯廳櫃檯明明點的是一碗白粥和一碟炸油條,付了100000面值的“冥鈔”後,得到的是一碗濃稠的“血漿”和一碟血淋淋的人腸,還散發着一股腥味似得。

反胃之餘帶點噁心。

但心想我不能餓死在這鬼地方,於是我把這噁心的東西全部吞進肚子裡,希望早有一日,我吞下的確確實實白粥和油條。

一場暢快淋漓的“戰鬥”之後,教學樓那邊的鐘聲響起了。

“辛虧跑得快,要不就遲到了”樑智均氣喘吁吁地說

“怕什麼!鐘聲還沒停了”小明指着上課鈴

我氣喘吁吁地看着上課鈴,看到是一個長髮眼珠爆突的死人頭張開嘴,而上課鈴聲正是從他的口中發出來的,而且他的眼睛還瞪着我。

我不知道樑智均他們爲什麼看不到那個死人頭,只有我看到,就算再怎樣淡定,看多這些地獄的東西,心裡還是有一點不安的。

在我還沒弄清這個地方的時候,跟着樑智均他們,我是覺得最安全的。

這裡雖說是地獄,那也只是我幻想罷了,只因爲看到恐怖的東西,所以才稱它爲地獄而已。

說真的,我在這裡看到恐怖的東西都是死物罷了,就算是那個女主播,也是電腦播放出來,我哪知道她有沒有幹過這樣瘋狂的行爲。但是我看到我的朋友沒有什麼異樣,他們身上的衣服還是那樣的潮流,沒有變成清朝的官服(殭屍穿那種),只是看到噁心東西而已,我必須要冷靜下來,不要讓這些東西嚇倒。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世界和原本那個世界沒有什麼異樣,天氣會一模一樣,時間也差不了多少,我也聽得懂他們的話。

變得可能只有我的視覺吧!

這個世界的東西只有對視覺與心靈上的一個衝擊,可以說是震撼,但是對肉體上的傷害一點都沒有。就好像去了地獄一樣,每時每刻折磨着心靈,給精神上一個最大的懲罰。

辛虧我平時喜歡看寰宇地理,那是一個科學的節目,裡面講到來了一個關於空間的話題,空間摸不着,看不透,但它是客觀存在的,而且它分爲四層次,而且每一層相對於另一層有所東西是不同,倒黴的是,我偏偏落到了這一層,吊!

而往往一個時空到另一個時空需要一條通道,而通道是怎樣出來,便是我要上課煩惱的問題。

老羅按往常一樣的時間進教室。

而我們還是按照以往的習慣本能坐在最後一排,我心裡不安置中有一點喜悅,因爲這些東西都沒改變過,那我的推測是正確的啦。

於是我執行我的方法第一步,拿出一大沓A4紙張,記錄近幾個月的所有事,不管小事還是大事,還是猥瑣特殊事,都要一字不漏的記錄下來。

如果通道是按照事情疊加的方式打開的,我就要把那些事全部反過來做一篇,因爲我覺得空間就好像一條無限延長線的一點點,每隔一定的距離便會有一個,所以,我從原來那點穿越到下一點,而穿越的條件就是一股自己感受不到的強大力量,反之,要回到原來那一點,就需要和原來那份一樣強大的力量,兩者互相抵消,我就有可能回到自己的世界,而我現在正尋找着這一股抵消的力量,所以,除了記錄我的事情之外,我還記下了每件事情對應的那天發生過的自然現象。

也許那股力量就在昨天、還可能在某個星期裡、或者是在幾個月裡吧!我不敢肯定,還可能怕做多了,力量多餘,還有可能穿越到下一個空間。

我邊記錄邊思考。

頓時我覺得自己超屌,竟然可以想到愛因斯坦級別的問題,不知道準不準確,但對於一個整天只會看黃片和打遊戲,滿腦子都是**名字和遊戲的名字的廢材來講,這已經是一種超光速的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