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5基地開始出現一灘灘血跡,鋪滿了整個基地,由於劉明輝還未回來,所以保安處的人沒能充分調動起來。
“異變出現了,小心點,我現在用道術可以暫時隔絕這些靈異力量,但是由於925基地範圍太大,我的道術也不能撐多久。”
小五看着粘稠的鮮血開始有了人的輪廓,遇到了大事不妙。
“可就算暫時隔絕,我們還不是遲早要面對,不如解決了他們。”彭若飛坐在輪椅上,提出瞭解決他們的想法。
“在等等看吧,一旦出現了什麼情況,我再封鎖這裡也不遲,至少要班正在葉秋能夠成功醒來。”
夏冬清只有陰陽眼,毫無戰鬥力,對他來說,這樣的場面,足以要了他的命。
“我這裡還有把桃木劍,你拿着用吧,我有銅錢劍。”小五遞了一件武器給他,也算有了一些戰鬥力。
“我呢?我膽子很大的,說砍就砍,你也給我一件武器。”駱友在一旁瑟瑟發抖,他膽子是大,可是面對靈異,也有些害怕。
“銅錢劍給你了。”
“那你呢?”
“我又不上,你們上,我準備做法,一旦有什麼情況發生,我就立即封鎖這裡,畢竟這裡不只有我們,還有一些普通人,雖然我可以爲一些事情消滅一些普通人,但是不代表我沒有人情味。”
猩紅的血已經形成了一個個血人,並且開始四處走動起來。
駱友也是個狠人,直接一刀砍了下去,很湊效,只是自己身上沾了點血跡,夏冬清也衝過去砍了起來。
彭若飛就等着這些血人靠近自己,然後一把掐在血人的脖子上,將其掐碎。
他們陷入一陣廝殺當中,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血人的數量並沒有減少,還是將房間沾滿。
夏冬清又不經常運動,只是一個大學生,現在已經有些乏力了。
“我怎麼感覺,這些血人越來越多?”
“我也發現了。”小五正坐在四張大符圍成的正方形中間,他雙手快速變化着動作,隨後用力往天上一指。
血人們開始變得模糊,若有若無,最後徹底消失,地上的血跡也消失殆盡。
“我剛纔就已經發現了,這些血人,會源源不斷地從地上形成,根本殺不完,現在這裡已經被我封鎖了,只不過我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侵蝕着這裡,應該封鎖不了多久,趁現在查看一下外面的情況。”
夏冬清和駱友前往了蔣文山的辦公室,他們發現了倒在地上的蔣文山,他的身上都在滲血,從五官,以及皮膚上。
“他好像,已經死了。”駱友手中拿着銅錢劍上去戳了戳。
“別大意,他這樣的死法,多半和剛纔有關。”夏冬清經歷的靈異事件也算多了,他可不敢隨便胡來,一不小心就會死在鬼的手中。
突然,蔣文山詭異地爬了起來,他的動作有些不協調,並且緩慢,臉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只能看到一條條流血的血痕。
駱友手中緊緊地握着銅錢劍,準備插上去。
“別急,等一下,剛纔出現的異變,恐怖程度並不高,我們一刀就可以砍死他了,所以先看看他要幹嘛?”
蔣文山站了起來,開始四處走動,並沒有靠近駱友和夏冬清。
他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似乎又找不到,漫無目的地踱步,鮮血流淌全身的他,看起來就是一隻鬼。
“蔣文山?”夏冬清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得到迴應,可以確定,蔣文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應該是血人入侵了蔣文山的意識。
“他爲什麼不來襲擊我們?”駱友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真的想直接把眼前這個詭異之物斬草除根,但是夏冬清阻止了他。
“別激動,既然沒事,就先放在這裡,說不定解決了源頭的那個撒旦鬼,他就會恢復正常了。”
小五那邊的情況也是一樣,幾乎所有人都有被血人入侵的痕跡,渾身流淌着詭異的鮮血,除了一個實驗室,這裡的人還活着。
“你是誰?”小五此時一副正經樣,眼前是一個穿白大褂的老人,胸前的別針上寫着馮平景三個字。
“大家別動,這個人雖然一副道士樣,但說不定和剛剛的那些東西是一夥的。”
衆人都躲在了馮平景的身後,縮成一團,他們在尋找庇護,雖然自己年輕氣壯,但剛纔是馮平景帶他們活下來的。
“別激動,我是2002小隊的隊員,靈異力量暫時被我趕出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再出現,你們冷靜點,我只是想知道,爲什麼你們還活着?”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還想讓我們死嗎?”馮平景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大吼道。
“不是這個意思,現在整個925基地的普通人,只有你們幾個活下來了,其他已經被剛纔的血人入侵,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異類。”
“你的意思是,這個基地已經完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估計基地外面也是這個樣子,京都恐怕待不下去了,可惜現在也逃不出去。”
馮平景冷靜了一下,並沒有說出自己活下來的秘密,他不敢說,眼前是一個守正辟邪的道士,一旦說出真相,他就會死於非命。
小五將整個925基地還剩下的人聚在一起,其實也就那麼幾個人,馮平景帶領的三個研究員,以及一開始就在和血人交手的小五一行人。
整座城市,陷入了恐怖之中,很多人躲在在家裡,開着燈,根本不敢去睡,他們想發信號向外面求助,可是完全無信號,似乎是官方做的手腳。
爲了封鎖消息的傳播以及外來的支援,蔣文山在被靈異入侵以前,已經做足了充足的準備。
至於爲什麼不要支援,因爲就算支援來了也是死,不如就讓京都變成一座死城,減少這次的事件帶來的損失。
此刻,一個昏暗的實驗室,一具僵硬的屍體正躺在地上,旁邊還站着一隻厲鬼,他在到處遊蕩,尋找出去的地方,但是並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