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寒一整晚消滅了足足兩百隻鬼怪,光是大個頭的猛鬼就有足足三十隻。
他體內的烈陽聖力再次暴漲,力量突破了S級戰士的極限。
在這片異空間內,他成爲了超越威卡西世界的最強者,達到了史無前例的SS級戰士。
羅晉若是在這裡,恐怕也要大吃一驚。
不知道昨晚的怪物和噩夢迴廊中的鬼王相比實力差多少,羅寒想着再次回到白色巨塔。
白色巨塔雖然詭異,但卻是不可多得的休息場所。
而另一邊,紅姐幾人分頭行動,最終在下午四點左右趕到了大教堂。
…………
大教堂內。
紅姐四人圍坐在一起,看着教堂外緩緩落下的太陽。
“今晚怎麼辦?咱們幾個泡在聖水池子裡?”絡腮鬍子問道。
“別看這裡是異空間,真要是一整晚泡在聖水池裡,非得感冒不可,感冒可是會影響行動的,你們幾個樂意,我還不樂意呢。”光頭男反駁道。
“泡在聖水池這隻能是最好的辦法,還是藏在禱告室安心一些,那裡地方小,方便我們躲藏。”寸頭男忽然說話。
紅姐看了看其他三人,大家心思各異,根本沒有共渡難關的打算。
她甚至懷疑,如果現在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他們肯定會拋下自己逃跑。
今晚到底該怎麼辦呢?紅姐苦思冥想。
忽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昨天我們昏迷後,你們有誰知道那個新人去哪裡了嗎?”
她的話讓三人腦子嗡的一聲,那新人似乎……
“我翻看了輪迴空間消息,沒有任何關於新人死亡的信息。”
“也就是說新人安然度過了兩個晝夜,他沒死?”
“他絕對沒死,但是他到底憑着什麼渡過難關的?”
“躲過第一夜的劇情殺,這如果可以理解爲僥倖的話,那昨晚怎麼說?他的幸運值也太高了吧?”
四人想不明白。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新人身上帶着什麼辟邪驅鬼的寶物?類似被主教賜福過得十字架,或者桃木劍什麼玩意兒?”光頭男說道。
他一身肌肉,戰鬥力爆表,但是在噩夢迴廊裡,他的實力半分都發揮不出來。
畢竟鬼怪都是魂體,普通拳頭根本傷害不了他們。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新人看着柔弱,但是戰鬥力很強,或者說他是什麼驅鬼專家?”紅姐分析道。
“驅鬼專家?紅姐,這話你自己信嗎?那小子剛加入輪迴空間,你還真以爲他是什麼大佬了。”光頭男反駁道。
“這樣行不行,如果今晚我們能夠平安度過,那小子今晚也沒死,天一亮就去找他。”絡腮鬍子說道。
“今晚要是沒死,就證明他身上藏着大秘密。”
絡腮鬍子的話引起了另外三人的興趣,紅姐跟着說道,“你們還記得那小子進入副本之前說什麼嗎?”
“他好像是來找人的,並不是像我們這樣被拉入輪迴空間的。”
“我記得他是要找羅……羅什麼來着……”紅姐回憶道。
“糟糕,天黑了,快躲起來。”寸頭男忽然提醒道。
“只要能活過今晚,一定要找到那小子……”
“噓……別說話!小心被鬼怪發現……”
“安靜……”
四人弓着腰,悄無聲息地躲藏進禱告室的狹小空間,他們大氣不敢出一聲,隨時觀察着教堂外的動靜。
若是真有鬼怪衝進來,四人會毫不猶豫地衝向聖水池。
…………
羅寒白天在白色巨塔內休息,等到夜晚降臨纔出門。
他興奮地在街道上閒逛,尋找着令他強大的經驗寶寶。
可惜,逛了半天竟然一頭鬼怪也沒看到。
怎麼回事兒?被我打怕了?
羅寒以爲噩夢迴廊的鬼怪是無限產生的。
其實他想差了,噩夢迴廊內原本只有絕寐夢魘一頭鬼怪。
不知什麼時候輪迴空間開闢,這纔有一批又一批輪迴者進入噩夢迴廊尋找寶物。
可惜……大部分人實力衰弱不堪,別說見到絕寐夢魘的相貌,就是普通小鬼都能殺死他們。
這些死去了輪迴者在絕寐夢魘的操控下化身爲新的惡鬼,如此往復近百年。
才導致噩夢迴廊擁有無數鬼物。
但再多鬼物也不夠羅寒這麼樣殺,第一晚他消滅了近百頭,第二天又消滅了兩百多。
等到第三天晚,那些誕生了些許靈智的惡鬼們避而不出,這也就有了今晚的情況。
空蕩蕩的街道上除了蕭瑟的秋風外,沒有任何貨物。
幾乎所有靈芝低下的鬼物都化爲了羅寒體內精純的烈陽聖力,其他鬼物躲着不出來。
羅寒用小跑丈量了三個街區,可還是沒有見到一頭他心心念唸的鬼物。
難道我變強的道路就到此爲止了?
羅寒失望下放聲大喊,“啊——”
“啊——”
“給我出來!快給我出來啊!”
可迴應羅寒的依舊只有寒冷的秋風。
羅寒發泄完了之後,繼續在街道上游走,試圖找到鬼怪們消失的真相。
羅寒是發泄完了,但是躲藏在教堂內的四人可就慘了。
紅姐四人擠在狹小的禱告室內。
絡腮鬍子顫顫巍巍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別嚇我……”紅姐白了絡腮鬍子一眼。
“啊……”
羅寒的聲音由遠處的街區傳到了教堂內。
經過呼嘯寒風的“加工”,羅寒的叫喊聲顯得淒厲無比,尖銳而又刺耳。
“啊——”
“我也聽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前的所有鬼怪都不會嘶吼,這是怎麼了?”
“不應該啊!現在才第三天,百鬼夜行不是應該在最後一天嗎?”紅姐詫異道。
“給我出來——”
“給我出來——”
羅寒的聲音在四人耳中宛如催命的咒語,紅姐甚至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我受不了了,我要去聖水池子泡着。”絡腮鬍子第一個跑出禱告室。
“等等我,還有我!”光頭男跟着也跳了出去。
紅姐見兩人慌了慌張地跳入聖水池,只是嘆了口氣。
寸頭男倒是沒多想,反正紅姐不跳,他也不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