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鬼身上的那聲音是從後面的音響中傳來,根本就不是在這個鬼本身。
“拜託,這位工作人員,你就算是想做也要做的稍微敬業一點兒好嗎?”我無奈往前一步,拍拍他的肩膀,一臉無奈的說道。
掌心傳來一種粘膩的感覺,我疑惑的擡起頭,卻見上面有液體滴落下來,剛好濺在他身上。
原來是水……我鬆一口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麼窮就不要隨便出來搞這種東西嘍。”
隨手找張紙巾擦了擦手,我順手扔到地上,繼續往下一個場景走去。
周圍一片黑暗,我沒有注意到的是,我剛用完的紙巾上上面染着一抹血色,隨着它的額落地,那抹血色被擴散的越來越大,最後蔓延到整張紙,紅色繼續增加,一直到發黑的顏色,最終跟黑暗鬼物融合在一起。
我只是覺得自己掌心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低頭看,只是透着點兒紅色,像是被什麼東西扎過一樣。
我來不及多想,直接開門進了另外一個房間,剛一進門,忽然有什麼東西猛地撲過來,“騙過我的人去死!”
來不及多想,我連忙往後一退,正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猛地朝我這邊衝過來,她臉上帶着各種各樣腐爛的血肉,若不是我躲避的及時,怕是那東西就會直接朝我臉色撲過來。
尼瑪,這都是一坨屎!
“狗東西都離老子遠一點兒!”
我大罵一聲,直接往前一擡腳,猛地將他踢出去,腳上感覺軟軟的一片,那傢伙隨後就被我踢出了好遠的位置,只聽到一聲慘叫,我冷哼一聲,抱起雙拳,一臉不屑的瞪過去。
我也是趁着這個機會將自己這麼長時間被各種鬼糾纏之後的鬱悶全都發泄出來。
我本想像之前那樣,直接起身拍拍屁股就繼續往前走,然而,下一秒那東西竟然猛地朝我這邊撲過來,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死死的咬住我的衣領,反覆拖拽好多下。
一直都在用手撕扯她,結果失敗後我也有些急,“臥槽!你這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是吧?”
我在原地快速旋轉兩下,那東西的腦袋也跟着轉起來,晃動間,我看到那東西也跟着劇烈搖晃幾下,直到許久之後才停下來,身上像是沒骨頭一樣,牙齒鬆開,腦袋耷拉在我肩膀上。
“哥們,你老闆給你多少錢啊?這麼敬業?”見我自己終於算是成功,我鬆一口氣,拍拍肩膀上的那個腦袋問道。
然而,迴應我的只是一片沉悶,我疑惑的轉過頭來。
“啊!”
本想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然而看到面前東西的一瞬間我忍不住大叫出聲來,只見兩隻碩大的眼球就這麼擺在我面前,紅紅的,只有中間一小塊兒原點還是眼球應有的顏色。
兩條碩大的蛔蟲從眼球裡面生出來,帶着人的血肉,緩緩的在眼球四周蠕動着,很快便將這個傢伙的眼球耕耘了一個遍。
這妝也化得太敬業了吧!
我身體也跟着快速往後面退,手
腳並用,連忙將這東西從我身上撕扯下來,什麼也不所,使盡所有的力氣將這傢伙扔出去。
我這才發現,原來這東西的重量竟然是那麼輕,我不過是輕輕一拽,很容易即雙惡道了自己線想要的結果。
那人在地上掙扎幾下,紅色的眼球咕嚕一聲從眼眶裡滾出來,沿着下坡一直滾到我的腳邊,在地上快速的跳動着,眼球一直在地上蹦跳,口中忽然發出老者的聲音,像是咳嗽,又好像是其他。
我只覺得自己心裡一陣發麻,隨手拿起身邊最尖銳的兩件,猛地朝那兩個眼珠上敲去。
只聽“噗”的一聲,那兩個東西很有彈性,用了好大力氣纔將它們戳破,我只覺得自己像是剛打了一場勝仗一樣,渾身都是一陣痠痛,我癱軟在地上,直到許久之後我才重新爬起身來,看了地上溼漉漉的一片和那個躺在遠處的東西。
如此逼真的演技,我也不知道面前這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接下來,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東西朝我這邊打過來,什麼長舌頭黑頭髮,還有一堆堆蹦出來的滴血的眼珠,在我看來全都不叫事兒,想想也是,我連紅眼那樣的眼睛都會覺得有些可愛還會去在乎一個本就是虛假的東西?
或許,這裡面也有是真的東西,只是我不清楚,也不想往那方面想。
或許是因爲今天是工作日的原因,鬼屋裡的人並不是很多,班長進來之後也跟我走去了不同的劇情不同的方向,從何處能夠重新碰面我也不知道。
轉過地圖上最後一個彎,面前顯現出點點光亮,我心中一喜,連忙朝帶光的那地方跑去,然而途中卻是忽然被什麼東西攔了一下,最後我只覺得自己腦袋一陣發懵,連忙往後一退,這才避免了被前面的東西吸引進去。
一次被打回來,我再次往前一步,試探着碰碰前面,然而結果卻是失敗了,面前似乎有什麼東西擋住,我幾次想伸過手去都失敗了。
這鬼屋裡的也做的也太逼真了吧,連結界這種東西都能想得到?
“還我女兒命來,命……”
就在我爲前面的事情感到驚訝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我連忙轉頭一看,正見一個老太太拄着柺杖朝我這邊走來,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嘴脣很薄,包裹住牙牀往裡面捲起,腳下的步子一步步邁的很是到位。
這老人聲音帶着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一樣,不同於鬼屋設備的粗製濫造,這臺機器實在是太逼真。
老太太一步步往我這邊靠近過來,我咬着牙,認清她往這邊走方向,找準好一步制敵的關鍵,速戰速決。
畢竟,從我剛剛打了那麼多怪的情況來看,這裡的東西絕對比我在外面我見到的那些好對付的多。
然而,事實證明之前是我大意了。
不等我反應過來,那老太太忽然衝過來,手中的柺杖瞬間變成了殺人利器,猛地一下敲在我後背上,一股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渾身,我驚訝的看着眼前這個老嫗。
只見他皮膚暗淡無光,鬆鬆垮垮,跟大多數老鬼的一個模樣。
不同的是,這老鬼眼中卻是一片渾濁,似乎是被什麼人指控了一般,我當然願意相信這是製作人不走心,粗製濫造的結果,但事實告訴我事情遠非這麼簡單。
我用盡所有力氣試圖將面前的這個人推開,然而,這老嫗就像是有千斤重一樣,死死的壓在我身上,根本沒給我任何掙脫的可能。
壓了我好長時間,確定我不能動彈之後,她忽然起身,高高舉起手杖,下一秒,猛地朝我身上砸過來。
暗紅色的手杖上面不均勻的塗抹着一層紅色的東西,它運動的過程中帶起一陣風來,傳來一股腥臭的味道,這東西似乎是用血染成的。
眼看着那紅色的底部離我胸口越來越近,依照這個力度來看,這長棍分分鐘能夠刺穿我的身體,那老嫗嘴角猛地往上揚起,“還我女兒命來!”
來不及考慮,我連忙閉上眼睛,然而,手杖碰到我胸口的瞬間,我清楚的感到那手杖底部的冰涼。
就在我絕望的桑黃,那手杖卻是被猛地一下彈開,隨後便聽老嫗發出一聲慘叫,不等我反應故說來,她身體已經快速往後面飛去,重重的砸到牆壁上。
她依舊不死心,恨恨的瞪我兩眼,表情中一陣扭曲,喉嚨中發出低沉的翻滾聲,以我對於鬼物的瞭解來講,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果然,那老嫗忽然猛地一下子從地上坐起來,一隻手舉着柺杖,快步往我這邊衝過來,好在我已經有了一次經驗,身體連忙往旁邊一靠,然後快步起身往她的身後衝過去。
她依舊還是重複之前的那一句話,我臉色一沉,擡腳踹了她後背一腳,“喂,你女兒到底是誰啊!”
要說真的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情也就算了,可現在我連這傢伙到底爲什麼追我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被追殺,任誰也心裡也不是那麼個滋味。
然而,永遠都不要試圖跟一條鬼講道理,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我邊跑邊問,一連後來吼了她幾次,可對方就像是什麼都聽不懂一樣,幾次踉蹌着站起來,然後目標明確的往我這邊衝,我愣是一點兒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這貨聽不懂我說話,她自己的話倒是說的很流利,暗紅色柺杖在她手裡成了最強大的武器,不住的來回晃動,伴隨着那股腥味,有幾次險些打在我身上。
這次我不想承認都不行了,這算是什麼破鬼屋,直接叫鬼窩算了!
我再次嘗試往帶着光亮的那地方衝去,結果卻是失敗的,那層結界似乎比之前變得更加強了一些,任憑我怎麼用力都撼動不了它半分。
“咯咯,既然來了,你是逃不掉的,王宏,今天你是我的了。”
臥槽,單是聽着她說這話我就覺得渾身一陣噁心,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許久之後我才撐着牆站起來,腦袋快速閃過一條信息。
不對!她怎麼知道我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