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鋒和沈寧晨的舊傷還沒有,如今又添新傷,想起最後李思韻逃走時說的鬼王的封印就快解除,以我們現在的體力肯定只能消滅李思韻,對於更加強大的鬼王,很困難!而警察現在還沒有找到李思韻,現在又接二連三的出現鬼附身事件,看來攪亂這個社會是其一,主要是趁我們現在靈力下降殺了我們纔是重要的。
病房裡的空氣一直流通不動,而派來的2個新警察又說什麼爲了保證安全不讓開門,我們只能打開窗戶,讓這個房間內濃重的血腥味散去些,看着才拖乾淨的地面,依稀可以看見淡淡的血跡,聯想起剛剛的一幕,觸目驚心!
爲了壓制住翻騰的胃,我拿着華叔買過來的梨子,啃了一口。除了這麼大的事情,華叔和爸爸肯定知道,更不用提林宇鋒的家人了。林氏和何氏企業怎麼說也是W市最著名的兩大企業,全國各地都有分公司不說,某些城市建設還是要靠他們的贊助資金的,這也是派警察保護的原因之一。要不是我極力反對爸爸和華叔過來,估計這裡的門檻都要被踏爛了,而林宇鋒也是一樣,聽到手機響就頭疼。不是我們不想見家人,而是怕連累他們,因爲鬼也有可能附身到他們身上。“你們也吃吧,不用客氣,這樣守着我們也挺累的。”我衝着那警察笑笑,指指一桌的水果,補品。董蕊則喝着燕窩衝我笑,明顯是知道我的鬼心思——再不吃,就爛光了。
警察們互相看看,經不住我軟磨硬泡拿了水果吃起來,還沒有吃完,門被推開,一名白大褂醫生衝進來,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地對警察說了一句:“王護士的屍體不見了,她、她自己跑了。”胸口劇烈起伏,明顯的恐懼和害怕。“什麼?自己跑了?一個死人怎麼跑?去看看。”兩個警察立刻站起身,口裡的水果還沒有吞嚥下去。“我們也去。”我一手拿着梨子,一手給自己穿鞋子。董蕊也一個翻身下了牀,把手裡的燕窩放在桌上,看着沈寧晨吃力的擡着腿要下來跟着,走過去扶着他,可能是這兩個警察覺得應該要留着保護我們,或許我們跟着比讓我們獨自留在這裡更安全。於是點點頭。我們一起向-2樓的太平間走去。
剛剛來到太平間門口,果然看見有一對從裡走出來的血腳印,一步一步,十分清晰。推開門進去一看,一張推牀斜着橫在正中央,牀上潔白的牀單邊一雙血手印,清晰明顯,手指向外,掌心向內,確實是自己下牀的感覺,而腳步也是從牀走向門口的。種種跡象證實是屍體自己走出去的,其中一個警察打了一個電話,7、8分鐘過後,隨着電梯門一開一關,幾名警察和一名法醫拎着工具箱出現在我們眼前,其中一個警察就是姓趙的那個,可能是又過來看怎麼寫進報告裡吧!
“從腳印測量的長度來看,的確是死者的,因爲死者的左腳比右腳長2釐米。”法醫拿着皮尺量了量腳印,“但是,死人不可能自己下牀走,也有可能這個人和兇手是一樣的長短腳,但是要相差的一摸一樣就不可能啊,再說也沒有進來的腳印,說有人偷屍,這個說法完全沒有根據。說不通。”說着站起來看着趙姓警察皺着眉頭搖搖頭,跟着又走到牀邊檢查血手印,拿着剪刀把手印撿了下來,“要進一步化驗才能確定是不是死者。”忙乎了一陣,就和守着我們的警察邊走邊聊的走出去。姓趙的警察過來,我們對他笑笑,沒有等他開口,沈寧晨就說了事情的經過,包括他的想法——屍體自己走了。這種離奇的事件,真是讓我長了見識。
趙警官陪着我們回到病房,隨行的還有2名警察,邊走邊聊,一回到病房正準備關上門,就聽見趙警官說:“別動。”我一愣,隨着他的眼睛看下去,我的腳下踩着一個血腳印,旁邊也有,一步一步,從腳印看得出來在我們病房轉了一圈又出去了,我緊張的看着和我腳重疊的血印記,嚇的一身冷汗,難道王護士的屍體從太平間跑出來之後來了我們病房?幸虧我們剛剛一起跟去了,不然又看見死人站在面前,還以爲在做夢,想到那張臉,胃裡又一陣翻騰。董蕊,林宇鋒和沈寧晨面色凝重,看來真的是衝着我們來的。接二連三的出事,都是一些離奇的案件,現在整個W市的警察應該都聯合到這次行動力來了吧,不然一個警察局哪有這麼多人調遣,幾個追查李思韻,幾個守住太平間,幾個巡視醫院大樓,幾個在監控室,還有幾個保護我們呢?可是這麼多警察,醫院裡還有這麼多醫生護士,爲什麼沒有一個人能注意到一個臉部炸爛到極具恐怖的死屍在醫院來到處走動呢?
這個屍體現在走到哪裡在窺視着我們病房呢?我們一羣人就這麼站在病房的正中間等待法醫的到來,一陣風吹進來,陰冷陰冷,彷彿感覺到空氣中吊掛在臉上的眼珠在看着我們,又聞到濃稠的血腥味夾着風撲鼻而來!
這裡除了我們,就只剩下陰冷、恐懼和血腥!
【小惜:說真的,其實小惜自己也······好怕怕的說,夜晚要和依桐一樣睡不着了呢,怕怕~~(⊙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