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上牀脫光了衣服,朱瑩瑩突然用衣服護住自己身體說:“老公,在你結婚之前,我們玩回刺激的好不好?”
我說:“你還想怎樣刺激。”
她湊到我耳邊密語,我搖頭說:“不好吧,新宿舍裡什麼都沒有,現在天氣又比較冷。估計在那兒忙完,明天我們倆都得感冒。”
朱瑩瑩纏着我撒嬌說:“去吧,就這一次。”
我還在猶豫,她丟開我跑去了客房。我以爲她生氣了,趕過去探看情況時,發現她在衣櫃裡拿衣服。
我說:“你鐵了心要去啊?”
“必須去。”朱瑩瑩一字一頓肯定的說。
我盯着她穿上自己挑選的衣服,一件齊膝的中長加厚風衣,裡面只有一件貼身小背心和黑色薄絲的小罩,下身有一條小的可憐的情趣小內,黑色絲襪包裹修長美腿,到膝蓋處的長筒靴子。她對着鏡子看了看,又回頭問我的意見。
我笑說:“是個男人都想上你。穿的也太爆/露,太魅惑了。可惜了,沒讓你去好萊塢拍電影。”?? 空巢 留守村莊206
朱瑩瑩對我稱讚不大以爲然,讓我也趕快回屋去穿衣服。我拉開衣櫃不知道自己穿什麼好,總之是不敢脫光衣服赤戰的。不要想戰鬥力的強弱了,那氣溫都能把那東西凍的縮成一條小蟲。最後還是朱瑩瑩幫我解決了問題,上身內/衣,毛衣,風衣三間配,下身穿寬鬆的西褲。
她打量着說:“如果你是在那麼怕冷的話,到時候不脫衣服就是了。”
我說:“這樣的話,大蟲不方便活動啊。”
她做了一個撕裂的動作:“你撕破了我那麼多的絲襪,今晚大不了你犧牲一條西褲好了。”
我聞言,趕緊換上了一條舊的西褲,她拿給我的那條基本上還是新的。
穿戴齊備以後,我們拿上手電筒和一牀棉被就悄悄的出發了。懷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必然心虛。下樓的時候我們都是小心翼翼的,動作輕微到樓梯裡的電燈都沒有感應到。
深夜,外面寒風凌厲,像巴掌似的打在臉上。朱瑩瑩緊緊依偎着我,渾身瑟瑟發抖。澄澈的月光映照着這片大地,加深了夜的寒冷。兩個穿着風衣的人,走在這樣的一個夜晚,有點香港電影裡的味道。
我摟住她說:“你現在回去的話,還來得及。反正我是不冷的。”
朱瑩瑩倔強而帶着溫情的說:“我不怕,爲了你我願意。”
新宿舍樓裡烏黑一片,那些還沒有安裝玻璃的窗戶口就像野獸的大嘴,僵硬的張大着。
一走進新房,鄹然變暖。爲了讓房間通風,彌散裝修時候留下的那些氣味,窗戶多半都開着。全部緊閉以後,完全是另一個世界了。
朱瑩瑩從隔壁房間拖了一塊木板出來,那是裝修時候剩下來的。我接過木板帶她去了最小的那間房間,房間小,空氣的流通就慢,保溫效果要好許多。
我鋪好木板,回頭看見用手電給我照明的朱瑩瑩,已經把杯子裹在了自己身上。我去拿的時候,她還不讓,說自己凍的發抖。
這個時候即便她願意回去,我還不答應了。不能刺激沒找到,白捱了一回凍。我讓她裹着被子坐在木板上,自己再回家拿一牀被子。
十分鐘後,準備工作完成了。她讓我躺進被子裡,緊緊抱在一起取暖。?? 空巢 留守村莊206
我有些懷疑的問:“條件這麼惡劣,你行嗎?”
她點點頭,拉我手貼在她臉上說:“你摸啊,是不是很滑,我已經恢復過來了。再抱着睡幾分鐘,我們就開始。”
我用下面頂了一下她的小腹:“你自己看着辦啊,它可是憤怒了啊。”
朱瑩瑩笑笑:“他要是不憤怒,我還不高興呢。讓我給它點甜頭嚐嚐。”
說着,她掀開被子,擺好了位置,把頭埋了下去。我重新把被子拉上,勾掉她的小內,在黑暗裡向她的花瓣伸出了舌頭。
只能用個體有異來解釋了,一個都三十八歲的女人,那裡一碰就像嫩果似的開始滲出**。這應該是十分少見的。而且不管是朱瑩瑩還是程雪,從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們的實際年紀。從外表上看,程雪最多三十歲左右,朱瑩瑩稍微得大點,三十三四左右。我可從來不敢據功的,自以爲是我的滋潤,讓她們倆保持了美好的容顏和身段。主要原因還是應該是她們自身條件優異。
僅僅四五分鐘,我嘴上就粘糊的一片了。我索性直接在被子上抹乾淨了嘴巴。重點是把她那裡擦了擦。
不知道是不是下手重了,朱瑩瑩呻/吟之聲陡然加大。
她嗯嗯嚀嚀的說:“你別那樣,被子太粗糙了,摩/擦那裡我受不了的。老公,我是你老婆啊。快用嘴吃你老婆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