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七星窟》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鐵線蟲在這兩天當中學的還不錯,在加上它以前學習的那些東西,起碼日常的一些交流是沒問題了,就是人看起來可能會比較內向,不過這不是問題。
袁天準備讓它當自己的護法,也就是保鏢,用不着說什麼話的,平時纏在手腕上當個小飾品,有什麼突發狀況也能夠瞬間變大纏繞在胳膊上當做防禦的武器,要不是渾身都被它纏上後太影響活動,袁天還真想弄上一身鐵線蟲鎧甲呢。
今天袁天帶着鐵線蟲前往了七星窟的所在地,同樣是再深山當中,袁天悄悄的來到了七星窟的邊緣,與鐵線蟲建立了視野共享後,說道“去吧,那武修平的實力不低,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袁天手腕上的繩環自己解開爬走了,袁天遠遠的看着玄谷前來進攻的人的所在地,淡淡一笑,轉身進入了儲存空間當中,沒有人能夠想到袁天究竟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干預了這場戰爭。
鐵線蟲化成了人形,拍了拍身上的土後朝七星窟大踏步的走了過去,七星窟的守衛人員見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頓時喝道“什麼人?站住!”
鐵線蟲繼續向前走着,說道“我要見你們掌門。”
一個人說道“你以爲……等等,喂,他是不是就是……老,老鐵啊?”
他旁邊的人仔細的看了看說道“沒錯就是他,趕緊去通報掌門,請人家進來。”
袁天之前已經把鐵線蟲的照片發給江妙芙了,江妙芙也把照片給下面的人看了,只不過爲了保密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底下的人萬萬不可冒犯了他,一定要好生招待。
江妙芙把話說的很重,所以底下的人雖然疑惑,但也不敢怠慢,現在真的見到那傳說中前來支援的老鐵了,他們也是有些緊張的,但在緊張之餘又忍不住有些想笑。
還有些懷疑這人行嗎?長得倒是挺高的,就是瘦的跟個竹竿似得,這算是哪門子的煉體士?哪家的煉體士都是強壯的很,可這又黑又瘦的,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能打的猛人,靠他能挽回敗局嗎?
那些守衛人員頗爲客氣的將鐵線蟲送進了七星窟內,江妙芙得到消息後也是親自趕來迎接,當她見到鐵線蟲後,隨即行一禮說道“多謝老鐵先生的馳援了。”
跟在江妙芙身後的幾位七星窟長老也都是一一行禮。
這不禁讓周圍的人都有些震驚了,他們想知道這老鐵究竟是個什麼來路,竟然能讓七星窟的掌門和幾乎所有的長老一起行禮。
現在七星窟裡面知道鐵線蟲真實身份的人並不多,但那江妙芙和一衆長老可是都知道的,這禮她們行的心甘情願,地階後期實力的強者,那可是足夠吊打她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的存在。
雖然這老鐵看起來很年輕,也有些土,但這不重要,修煉界強者爲尊,一切以實力說話。
鐵線蟲說道“嗯,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江妙芙說道“玄谷的人已經準備要動手了,我們姐妹幾個已經做好了結陣的準備。”
這七星窟得名於一種名爲七星大陣的陣法,別看這陣法的名字不怎麼樣,但效果可是不錯,在防禦上面很有效果,要不然這七星窟只有江妙芙一個地階實力的人,如何能對抗的了擁有四名地階強者的玄谷呢?更何況那玄谷谷主武修平乃是地階後期實力的強者。
江妙芙她們組成的七星大陣,能夠完全擋的住武修平的一切攻擊,在加一個地階初期實力的人雖然很勉強,但也能扛得住,其他的人在抵擋玄谷的其他人,玄谷也不可能不顧一切的發動全部的力量來進攻,玄谷也有掣肘的地方,這便是七星窟能夠跟玄谷叫了這麼長時間板的原因了。
不過七星窟的這七星大陣是殘次版的,在修煉界裡面雖然也算是珍貴,但也不至於到了只聞其名,不見其物的地步。
真正的七星大陣據說在一個隱世的大家族手中,想要發揮出該陣的全部威力,需要七個實力達到天階巔峰的冰屬性的修真者,而且還都得是心意相通的女人。
且陣眼處需要一個擁有獨特血脈的,至純的處.女來鎮守,方纔能發揮出該陣法的全部威力,不過這獨特的血脈到底是什麼血脈還無從得知,此陣一但成型,便是堅不可摧的,任你的攻擊有多麼的強大,都不可能撼動它分毫。
有傳言稱一個超然勢力曾經進攻過這個隱世的大家族,那個家族根本就不跟對方打,直接啓動了七星大陣,結果那個超然勢力攻了半個月愣是連這陣都突破不了,最後只能是灰溜溜的撤退了,兩個超級勢力長達半個多月的大戰,竟然是以雙方都是零傷亡而收場的。
雖然這件事情的真僞無從得知,更多的也是被當做笑話來講,但對這七星大陣那強大無比的防禦效果可是公認的,這也是那些普通的修煉界人士所得知的,爲數不多的超強陣法了。
七星窟的這七星大陣雖然是殘次版的,組成的人員除了江妙芙這一個地階初期外,剩下的也都是玄階巔峰,但威力也是不弱的,起碼用來對付玄谷是夠了,她們七個共事多年,也算是心意相通,作爲陣眼的江妙芙更是一輩子未嫁,獨身過了一輩子,把自己全都獻給了七星窟,她在七星窟內,還是頗有聲望的。
鐵線蟲說道“嗯,您與玄谷的戰鬥我也不是很清楚,需要我出手的時候儘管說就是了。”
江妙芙又行一禮說道“大戰在即,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您見諒,老身這就帶人先上去了。”
鐵線蟲說道“多加小心。”
江妙芙說道“多謝提醒,咱們走吧。”
鐵線蟲被人請進了一處偏殿內,這裡距離戰場最近,一但有什麼緊急情況的話,它也可以立即奔赴戰場進行支援。
鐵線蟲現在對人類的一些東西還是很感興趣的,坐在偏殿當中左顧右盼的,在加上它那身打扮,像極了一個沒有見識的土老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