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路漫漫42

子心和陸振東去度蜜月定在六月下旬,原本五月份就可以去了的,因爲陸振東五月中旬就到半年了,而且五月中旬去檢查,他的身體已經過了觀察期了,換過來的骨髓完全的和他的身體融匯了,已經和他連成了一個整體。

於是陸振東首先想到的就是度蜜月,因爲他和子心早就說好了,病好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度蜜月。

子心也答應和他去度蜜月,倆人依然還是把自己的第一站定在了早就商量好的延安寶塔山,說了去看楊家嶺的,而且還要去那邊住冬暖夏涼的窯洞。

但是,陸家二老堅持要給他們辦婚禮,說陸振東結婚沒有婚禮怎麼行?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再說了,陸家少夫人也不能默默無聞,至少要借這個婚禮把子心隆重的介紹給大家。

子心原本是反對的,可是陸振東答應了父母,於是三票對一票,反對無效,所以這場婚禮還是如期舉行了。

因爲子心一再要求低調,陸家人尊重她的意思,於是婚禮沒有去外邊的大酒店或者某個特定的高級會所舉行,而是選在了香樟園的‘豬圈’裡。

原本‘豬圈’只是在香樟園有名的,這一下通過陸振東和秦子心的婚禮,在整個北京都有名了,陸雲杉甚至拍了照片放到自己的博客上去,結果‘豬圈’*之間名聲大振,傳遍大江南北。

唯一慶幸的是陸雲杉沒有在博客上說‘豬圈’裡住的是誰,這才讓陸振東和秦子心倆人的名字倖免曝光在全國幾億網民的顯示器上。

儘管婚禮一再要求低調,可依然來了三百多賓客,所幸‘豬圈’的面積大,能夠容納這麼多人的開派對,所以舉行這個婚禮也沒有讓‘豬圈’顯得窘迫。

中西結合的方式,先是穿漢服拜天地,然後是換婚紗在牧師面前承諾願意做對方的妻子丈夫,相互交換戒指。

說到戒指,陸振東原本想和子心再去買一對婚戒的,可雲端提醒子心,她曾經送了一對戒指給子心,讓子心就用那對戒指做婚戒就可以了。

子心這纔想起這件事情來,然後找出雲端送給她的首飾盒,打開來,卻發現是一對三葉草的尾戒,鉑金的,看上去簡單大方,沒有鑲鑽,也算素淨。

陸振東也很喜歡這對戒指,三葉草的花語是愛情,陸振東笑言:“讓我們手指上戴着三葉草去尋找四葉草,也就是帶着愛情去尋找幸福。”

帶着愛情尋找幸福,這個比喻很好,所以他們就沒有再去定製婚戒了,這對三葉草的尾戒成了他們的婚戒。

子心覺得婚禮其實就是一個字,累!

婚禮從傍晚18點開始的,一直到晚上22點結束,整整四個小時,她就在換衣服和敬酒中度過,而且因爲陸振東不能喝酒的緣故,很多時候是她代替他在喝酒。

這是他們婚禮的又一個特色,人家的婚禮都是新郎替新娘喝酒,他們的婚禮剛好反了過來,是新娘替新郎喝酒了。

好在很多都是朋友,大家也都知道陸振東的情況,所以鬧酒的人很少,幾乎沒有,於是子心這代替喝酒也就不多,主要還是走個形式而已。

婚禮最出彩的除了新郎和新娘,當然天天也不能忽略,小傢伙見媽媽和爸爸今天換了那麼多次的衣服,也就特別的興奮,看見爸爸媽媽來就就朝他們身上撲去,完全一副要搶鏡頭的樣子。

終於累得不行了,子心再也來不起,而且陸振東也不知道被誰拉去了,所以她一個人趁人不備就偷偷的溜回房間來了。

一個人坐在房間裡,這才覺得是餓了,子心嘆息了一聲,舉辦婚禮做什麼?不就是累死個人?幸虧自己的外公沒有來,否則他那麼大年齡估計吃不消。

房間裡的起居室茶几上有幾樣小菜,估計是陳阿姨幫她準備的,是了,整個婚禮她一直都在忙,所以根本就沒有吃一點東西,還真是餓得有些胃痛了。

她拿了筷子開始吃這些點心,都是非常精緻的小菜,看來還是陳阿姨對她好,看她餓得可憐,所以特地幫她準備了。

剛吃了兩口,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她以爲是陸振東回來了,回頭一看,卻發現是雲川的女兒妮妮。

“舅媽,我也要吃。”妮妮赤腳走了過來,估計她腳上的鞋子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幾歲的孩子自己也沒有心思去尋找鞋子。

妮妮一邊說話的同時一邊在子心的身邊坐了下來,用手去拉着她的手臂:“舅媽,我要和你喝交杯酒。”

“噗……”子心忍俊不止的笑出聲來,然後推了一下身邊的妮妮:“快點讓開,交杯酒是我和你舅舅喝的,你怎麼能跟舅媽喝交杯酒呢?”

“因爲我也想和舅媽拜堂成親啊,”妮妮眨巴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雲端調皮的說:“舅媽,你今天好漂亮哦,你爲什麼這麼早就嫁人了啊?怎麼不等我長大來娶你呢?”

子心還來不及開口,門口已經傳來了陸振東的聲音:“誰在和我搶老婆?”

話落,即刻就看見穿着燕尾服戴着領結的陸振東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子心身邊的妮妮,即刻板着一張臉:“妮妮,誰讓你進來的?趕緊滾出去,你是個女孩子,怎麼來和舅舅搶女人?”

妮妮聽了陸振東的話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擡頭望着陸振東,把他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這才張開缺了兩顆小門牙的嘴說:“舅舅啊,我好久都沒有看見你這麼帥過了啊,你說你也是,爲什麼這麼早就結婚呢?妮妮會傷心的,妮妮還想着長大了來嫁給舅舅呢。”

“給給給,”陸振東即刻掏出兩個大紅包遞給妮妮,然後把她從沙發上拉下來,推着她的小身子朝門口方向:“馬屁拍夠,紅包拿夠,還不快滾?”

“我還要紅包,”妮妮轉過身來,又把手伸到陸振東的面前,然後毫無懼色的說:“如果你不再給我兩個紅包,我就去把天天抱上來,讓他來和你搶女人,看你厲害還是他厲害?”

陸振東聽了妮妮的話當即變了臉色,即刻又掏出兩個紅包來塞到她的小手裡,並迅速的把她給推出門去了:“不許再來了,更加不許去把天天那小子抱來,聽到沒有?今晚誰也不許和我爭女人。”

陸振東吼完,不管門口的妮妮聽懂了沒有,即刻砰的一聲關上門,並迅速的落下了門鎖,完全是一點風度都沒有。

子心在沙發上看着陸振東那孩子似的的舉動忍不住笑出聲來,看着走過來的他說:“東子,人家妮妮是來鬧洞房的,這個你都不懂,大家怕你身體堅持不了,於是就派了妮妮來做代表,你那麼兇做什麼?”

陸振東笑着說,“不兇她還不走呢,趕緊把她給趕走好,不讓她來耽誤我們的良辰美景。”

子心聽了他的話臉一紅,輕聲的說了聲:“東子,現在還早呢,樓下應該還有賓客吧,你是新郎就到洞房裡來了,也不怕人家笑話。”

陸振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用手把她頭頂上的髮夾一顆一顆取下來說:“笑話什麼,我們原本就是夫妻了,何況我上來時,賓客們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再不知趣的看見我都不在了,他們還好意思停留在這裡?還不趕緊滾?”

“啊……”子心被陸振東的話給雷倒了,這男人,哎!

陸振東幫她把頭上的髮夾一顆一顆的拔乾淨,讓她盤了一天的頭髮終於得到了解放,然後牽了她的手,一起朝臥室走去。

房間裡是一片耀眼的紅,其實子心看見這片紅似覺得有些刺眼,心微微的痛着,幾乎本能的顫抖了一下。

陸振東抓緊她的手沒有鬆開,一直帶着她來到*邊,然後端了*頭櫃上的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她:“子心,我們來喝交杯酒!

子心接過他手裡的小小的酒杯,其實她知道應該不是酒,因爲陸振東不能喝酒,估計是果汁或者白開水之類的代替酒的,只是一個形式而已。

她望着身邊的男子,他也正深情的望着她,倆人像是翻閱了重重的崇山峻嶺,像是趟過了無數的疑難沼澤,像是跋涉了千山萬水的迷途,像是越過了無邊無際浩瀚的大海,像是徒步了幾萬裡的沙漠,終於在即將倒下的時候看見了一汪清泉,終於在即將絕望的時候看見一線希望,終於同時伸出手抓住了那一線希望,然後手牽手迎來了這激動人心的一刻。

千言萬語不知該從何說起,任何的語言此時也都蒼白得失去了顏色,他們只是端了酒杯,然後安靜的凝視着彼此,好似要把對方永遠的銘刻在自己的眼裡,心裡。

終於,子心把手裡的酒杯朝陸振東舉了過去,陸振東有些手忙腳亂的把端了酒杯的臂彎伸過來,子心端了酒杯穿過他的臂彎,然後和他一起仰頭,把這小小的一杯酒喝了下去。

幾乎同時喝完,子心在感覺到嘴裡的酒意時才知道這是真酒,放下杯子來望着陸振東,他卻已經滿目含情的望着她了。

他把她手裡的酒杯接了過來,輕輕的放回*頭櫃上,然後側身轉過頭來,看着身邊的她,似否覺得有些不真實,於是忍不住伸手過去,抓住她的手臂輕輕一拉,直接把她拉到了懷裡。

懷裡的人如此的真實,他才稍稍鬆了口氣,心裡瞬間覺得踏實,秦子心在他的懷裡,從今以後,她是他的妻,不再只是結婚證那張紙,而是他們今天已經在神前舉行了最莊嚴的儀式。

秦子心的頭靠着陸振東的胸膛,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心裡瞬間涌上來的,居然滿滿的都是幸福和甜蜜,再沒有任何一個時刻,她覺得如此的清醒,她在陸振東的懷裡,而陸振東在她的心裡。

此時此刻,她相信,陸振東是愛她的,他已經忘記了沙漠之眼的存在,已經忘記了最初找她的目的,他爲了沙漠之眼,賠上了他自己的一顆心,陸振東對她的感情,就是愛情!

這世上原本就沒有什麼至真至純的愛情,這世上原本就沒有什麼生死不渝的愛情,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其實也許不是最初的那一瞬間的感動,而是隨着時間慢慢的推移,隨着瞭解和理解慢慢的加深,隨着對彼此的依賴,逐漸的發現,誰也離不開誰,你纔會明白,原來,這纔是最平淡的愛情!

陸振東的雙臂緊緊的擁抱着秦子心,下顎放在她的發頂上,深深的吐出一口長長的氣,然後微微的閉上眼睛,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如此的真實。

子心安靜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把自己抱得那麼緊那麼緊,好似要緊到把她和他融爲一個整體似的。

樓下的喧譁已經消失,窗外的月亮已經悄悄的飄移,燭臺上跳躍着的燭火溫馨而又真實,滿室的紅已經讓她覺得溫暖和貼心……

緊緊的抱在一起,很久很久,陸振東的薄脣落在了子心的耳邊,微微張開,含了她的耳垂在嘴裡輕輕的添着:“子心,我要你,一生一世!”

我要你,一生一世!

還有沒有比這更加動聽的情話?還有沒有比這更加動聽的誓言?‘我愛你’這三個被世人熱捧的,據說是最具魅力的誓言,此時此刻,在這句話面前也依然自嘆不如,早就悄悄的溜走了。

我要你,不是此時此刻,而是一生一世!

子心的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線,擁抱着她的,曾經紈絝的浪蕩公子,而今堅強而又堅定的男人,此時此刻,是她的夫君,是要她今生今世的男人!

她終於仰起頭來,於淚眼朦朧中望着他,雙臂伸出,掛上他的脖頸上,嘴脣輕輕的蠕動着:“東子,我許你,一生一世!”

話落,粉脣便主動的朝他的薄脣印了過去……

陸振東迅速的摟緊了她的腰,薄脣即刻迎了過來,瞬間變被動爲主動,薄脣和粉脣迅速的粘在了一起的時候,觸電的感覺幾乎在瞬間襲擊着倆人的身體,他們都不由自主的顫慄了一下……

好似千年的等待,終於可以這樣的擁有,於是激動得無法抑制自己的身體……

陸振東修長白希的手指摸索着去解子心旗袍上的鈕釦,只是因爲心情緊張手指笨拙,半天汗都下來了,居然還沒有解開兩顆釦子。

“我自己來,”子心把他的手拉了下來,然後看着他,輕聲的說:“今晚,我要爲你寬衣解帶!”

陸振東的眼眶幾乎在瞬間溼潤了,她要爲他寬衣解帶,這就說明,她要把她自己交給他,完完全全心甘情願的交付給他。

不再是因爲喝醉了酒受到了刺激,也不再是每次都害羞然後要躲在被窩裡,她就在他的面前,用她那白希細長的手指,安靜的去解那一顆又一顆糾結在一起的蓮花鈕釦。

*上再也沒有了楚河漢界,再也沒有了兩*被子兩個枕頭,她也沒有再拒絕;有的只是一*紅色的大被子一隻稍微加長的雙人枕;有的只是脈脈含情主動的爲他寬衣解帶,有的只是要把她自己主動的給予他,完完全全的奉上她自己的身心……

陸振東覺得,此時此刻,他的心才終於不再虛空,望着站在他面前的聖潔如雪的女子,他眼眶裡溫熱的液體終於奪眶而出……

伸手,把她拉進了懷裡,粗糲的指腹慢慢的從她白希而又細膩的肌膚上慢慢的爬過,她白希的身體和他略微蒼白的身體擁抱在一起,幾乎分不出彼此。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刻,讓他激動到不能自制,微微彎腰,把她打橫抱起,在空中旋轉一個優美的弧形,然後再慢慢的放在玫瑰紅的一片上,白希勝雪的她安靜的躺在那裡,宛如靜潭中間盛放的一朵白蓮花。

他慢慢的俯下身去,薄脣落在她的肌膚上,舌尖探出來,小心翼翼的舔過每一屬寸於他的地方,牙齒輕輕的咬着,重重的落下,烙下屬於他的印跡。

子心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着,他的脣每到一處,她都有種電流從血液中通過的感覺,伸出手去,抓住那顆正在移動的腦袋,稍微用力,把他的頭拉了上來。

“子心,讓我們的洞房花燭提前好不好?”他伏在她的身上,手指輕輕的撥弄着她雪山頂上的茱萸,眼神裡滿滿的都是祈求。

洞房花燭夜提前?子心稍微一愣,今天舉行婚禮,這不就是洞房花燭夜了嗎?

“我們以前說的是去延安窯洞裡度洞房花燭夜的,”陸振東小心翼翼的提醒她,薄脣落在她的鎖骨上,輕輕的咬了一下,懲罰她的不專心。

子心終於反應過來,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擡起手來,手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劃過,然後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同意。

陸振東幾乎是在她‘嗯’那一聲還沒有完全落下的時候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落下了自己等待已經的火熱勃發,近乎貪婪的進入到了溫熱緊窄的幽谷深處……

滿室滿眼的紅色不再刺眼,跳動的燭火也不再傷心流淚,愛她敬她的男子,用他最真摯的語言最真實的自己和她成爲了一個整體,從此不可分割的整體。

他在她的身體裡,那麼清晰那麼真實,她甚至能感覺到的他脈搏在她身體裡跳動的頻率,幾乎和她的脈搏一致……

她不再是迷糊中失去了自己,而是真真實實的和他連爲一體,真真實實的要把自己交給這個叫着陸振東的男人。

紅色的大*中央是兩道重疊的白,黑色的瀑布般的長髮從枕頭上傾瀉下來,像是紅白顏色的點綴,紅白黑三種如此鮮明對比的顏色,此時此刻搭配在一起,卻是最爲和諧的顏色。

沒有大動作大花樣的激烈撞擊,只是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律動,寬大的紅*,有的是兩道白浪的翻滾,時而短髮在上時而長髮在上,不過他們始終都是連成一體的,哪怕是翻滾的時候,也沒有離開過一分一秒,像是一個連體嬰兒一般。

好久好久,似停又繼續,倆人都不說話,只是深深的凝視着對方,他在她的眼眸裡看見了自己,她在他的眼眸裡看見了自己,他們彼此在對方的眼裡,心裡……

當終於達到極點,當他開始發力攻擊,她卻已經主動迎合上去,他們開始了激烈的癡纏,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付出自己的真心,交出自己最真實的靈魂。

激情在激烈的癡纏中達到某個沸點,當gc第n次來領,這一次,他們再也沒有剋制自己,幾乎在同時向對方釋放了自己全部的灼熱和靈魂。

溪水和山泉的碰撞,匯流成一條大江,浸染的何止是男女間的堅硬和柔軟,還有彼此間跳動的心靈以及脈搏上的靈魂。

燭火終於燃盡,留下了兩朵紅色的燭花,像是喜極而泣的淚花,房間裡終於黑漆漆的一片,安靜得只能聽見彼此間平穩呼吸的聲音。

蜜月之旅在婚禮的第二天準時到來,原計劃要帶才7個月的天天前行,可被肖萍和陸建國個阻止了,說蜜月就是夫妻倆人去度的,帶個孩子就不叫蜜月了,叫閤家遊。

可子心捨不得天天,想到要離開兒子一個月太過殘忍,於是就央求着陸振東:“我們帶上天天好不好?哪怕再帶上啊英,讓啊英跟在我們的身邊帶天天……”

“秦子心,”陸振東完全沒有等她說完就喊住了她,然後非常不滿的問道:“我們這個蜜月你還想增加多少人進來?天天,啊英,然後你又說既然阿英都跟着去了,要不把陳阿姨也叫上?”

“嗯,這個主意不錯,”子心連連點頭,然後想了想又說:“要不把老王也叫上,他負責開車嘛?”

“你不是說要做揹包族?”陸振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拉了她的手:“走,蜜月就我們倆人,誰也不能帶,就是天天也不成。”

“可是,我怕我們回來的時候,天天已經不認識我們了怎麼辦?”子心一邊跟着他走一邊低聲的抗議着:“陸振東,我們不能太自私了。”

“什麼叫自私?”陸振東停下腳步來看着她:“天天才七個月,我們只不過是拋下他去度一個月的蜜月就自私了嗎?再說他這麼小,這件事情在他大腦里根本就構不成記憶,他以後根本就不會知道有這麼件事情發生過。”

“可是,我們知道是不是?”子心迅速的反駁着他,“我們自己知道,我們曾拋下才七個月的孩子去旅遊,我們……”

子心說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爲陸振東已經甩開她的手迅速的朝門外走去,根本沒有要再聽她羅嗦下去的意思。

她在心裡哀嘆一聲,這昨天剛舉行婚禮,今天就因爲度蜜月的事情吵架了,男女間果然是結不得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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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胡楊依然一如既往的勤力,一早就更新上來了,蜜月明天正式開始,原本以爲明天可以寫完的,不過估計還要兩天,但是在月底前肯定會結局,麼麼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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