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心是被房間裡強烈刺鼻的酒味和污穢的臭味還有哇哇嘔吐的聲音給吵醒的。
她眨巴了幾下眼睛,恍惚的從沙發上坐起來,鼻子抽了一下,一股難聞的污穢味道里帶着濃烈的酒味在空氣的飄蕩,哇哇的聲音從浴室裡不停的傳來。
她爬起來按開牆壁上的燈制,漆黑的房間瞬間明亮起來。
眼睛逼睜了兩下,適應了從黑暗即刻瞬間變明亮的環境,這才慢慢的朝浴室走去,剛到門口,就看見龍天敖從浴室裡走出來,他的臉色因爲嘔吐的緣故灰白得有些嚇人。
“你怎麼到我房間裡來了?”子心的臉瞬間冰冷無霜,聲音也同樣冰涼得沒有任何的溫度,甚至明顯的帶着責問。
說完這句話,子心趕緊用手捂着鼻子,這味道太過難聞,她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難聞的味道。
雖然她前段時間也嘔吐,但是她覺得自己吐出來的東西肯定沒有這麼難聞,至少沒有這麼濃烈的酒味在裡面。
臉色呈死灰白的龍天敖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用手扒拉了她一下,搖搖晃晃的朝臥室裡走去。
“喂,那是我的房間。”秦子心大吼了一聲,快速的追上去,可到底沒有攔住龍天敖,他高大的身子重重的倒在了那張白得像醫院病*但是卻非常柔軟的大*上。
秦子心惱怒的站在*邊,瞪大着一雙憤怒的眼睛看着*上的男人。
龍天敖身上一貫穿着的阿瑪尼西服外套不翼而飛,白色的襯衫皺皺巴巴的,佈滿了口紅印和說不清的印跡,身上除了濃烈難聞的酒味,污穢味,還隱隱約約的有着香奈兒的香水味。
而他的臉,灰白得和房間的佈局有些應景,皮鞋也沒有脫就直接拿到*上去了,白色的被子上即刻印上了清晰的皮鞋印子。
他雙手壓在胃上,臉幾乎皺都一起去了,表情十分的痛苦,明明已經吐過了,可是那神情看上去依然還是很難受的樣子,八成是喝多了的緣故。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怎麼沒有聽到樓下開門的聲音和推開她這間房門的聲音?
想必都不會太久,這麼濃郁的污穢味道和酒味,她就是被這些難聞的味道給薰醒了的。
她看着*上這樣的他,苦笑了一下,這還是結婚後,龍天敖第一次爬到她的*上來睡覺,居然是醉得人事不省的地步?
看着*上那如一座山一樣橫在那裡的男人,想要把他推下*去或者把他趕出房間去都有些不現實,只能自認倒黴。
迅速的轉身,房間裡這難聞的味道她受不了,迅速的來到浴室,該死的龍天敖,他都知道吐要去浴室吐,爲什麼就不知道要吐到洗手池裡?非要吐到滿地板都是?
放水把浴室洗乾淨,然後又迅速的把臥室裡的落地窗簾拉開,再把落地窗給推開,關了空調,讓自然風吹了進來。
隨着自然風的吹進,房間裡的味道稍微的淡了一些,子心這纔回轉身,看見躺在*上的男人,眉頭再次鎖緊了。
子心伸出手,用力的推了推*上因爲醉酒而歸紋絲不動的男人,有些惱怒的喊着:“龍天敖,你起來去洗洗好不好?。”
“呃”,龍天敖的脖子伸了伸,從喉嚨裡發出一句聲音,也不知道這句聲音是應子心的話還是他因爲胃裡難受打的嗝。
子心估計他是在打酒嗝,因爲他的身體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宛如一座大山橫躺着。
睡得死沉的龍天敖看上去很累,臉色灰白裡透着青色,眼睛緊緊的閉着,滿臉的疲憊。
子心苦惱的搖搖頭,今晚要把龍天敖趕出這個房間去恐怕有些困難,看來她的*真的要被他給糟蹋了。
他應該是因爲嘔吐時沒有把頭低得太下去的緣故,襯衫前面有嘔吐出來污穢物的殘留,而他應該沒有清洗口腔的緣故,濃郁的酒味因爲睡着他呼氣從嘴裡呼出,薰得她難受不已。
還是不忍心看着自己整潔乾淨的*被他這樣白白的糟蹋,於是她再次趨前,將嘴巴靠近他的耳朵,聲音提高了一倍:“龍天敖,起來去洗一下好不好?”
“呃。”龍天敖翻了個身,原本側身臥着的他即刻成了仰面八叉的躺着,好似這個姿勢更加的舒服,他倒是打起呼嚕來了。
子心微微一愣,這還是她第二次見到龍天敖醉酒後的姿態,第一次是在五年前。
那一次,是她16歲的生日,他來幫她慶祝生日,當時她邀請了幾個好朋友,商量好去海邊開一個沙灘篝火生日晚會,晚上將以燒烤爲主。
那是8月29號,她生日後即將開學,他非常贊成這個燒烤生日晚會,上午他們還開車去商場買了一堆燒烤的用具和食材,就等晚上的到來。
只是,那天的天公不做美,下午就開始刮五級颱風,傍晚更是下起了滂沱大雨,而他們買的一堆食材,就只能白白的浪費掉。
當時的她非常的懊惱,看着傾盆大雨,想着自己這16歲的生日,眼淚嘩嘩的就像傾盆大雨般落了下來。
19歲的龍天敖走了過來,用紙巾笨拙的給她擦臉上的淚水,一邊擦一邊安慰她,“別難過了,雖然不能去沙灘燒烤,我們就在陽臺上燒烤也可以,朋友們因爲颱風暴雨不能來,我一個人幫你慶祝生日。”
她聽了他的話破涕爲笑,然後和他一起在陽臺上支起燒烤架子,龍天敖拿出上午買的木炭,她從冰箱裡拿出雞翅,雞腿,紅杉魚,肉丸......等燒烤的主食和各種配料。
只是,燒烤畢竟是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的事情,只吃過燒烤沒有做過燒烤的他們,單單點火,幾乎花了他們一個小時,倆人臉上都抹得黑黑的才把這木炭給哄紅起來,然後開始燒烤。
吃過燒烤,但是從來沒有自己燒烤過,所以,他們倆燒烤出來的食物,要不是烤糊了就是沒有烤熟,所以,吃到嘴裡不是帶血的就是黑乎乎的,滿鼻子滿嘴,卻也一直都歡笑不停。
整個燒烤最糟糕的是,窗外明明是狂風暴雨,可這木炭卻總是很容易燃氣火來,他們一次一次的滅火,那火一次一次的燒了起來。
有一次那火騰的一下燃起來,紅朗朗的,子心當時正在用手拿着筷子翻那紅杉魚,這火起的猛,把她的衣袖一下子燒着了,嚇得子心尖叫起來,迅速的把自己這件外衣脫下來,猛地丟到地上去了。
龍天敖飛快的衝擊浴室裡提了一大通水,“汆”的一下給圓圓的燒烤架上倒去,炭火一下子給澆滅,潑出去的水也把子心那件燃着的衣服給澆滅了。
只是,非常尷尬的是,子心把衣服脫下來後,她就只穿了間粉色的小可愛,當時被火苗給嚇着了,所以脫衣服時不容遲疑,也顧不得多想。
龍天敖轉身,看着只穿着粉色小可愛的子心,她嫩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雪一般的白,而a*的小可愛罩着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雪峰。
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19歲的大男孩子,青春期的懵動,身體幾乎在一瞬間有了反應,不過看着緊張的子心,他即刻壓下自己羞恥惡唑的想法,迅速的轉身,跑進房間裡,找出件自己的衣服遞丟給她。
子心是在接到他丟過來的襯衫時才從緊張中反應過來的,幾乎是在一瞬間羞紅了臉,迅速的轉過身去,把他這件大大的襯衫套在了身上。
16歲的她個子並沒有完全長完,而19歲的他已經是一個完全的大男人,所以那衣服套在她的身上格外的滑稽,不像一條裙子,而是像一籠蚊帳。
他用手指着她,臉上像個花貓樣,嘴脣黑黑的,而從脖子開始又白的勝雪,穿着他白色的襯衫,整個一個街邊小乞丐。
他笑得直不起腰,她就用手去垂他,說他壞,說再嘲笑她,她以後一輩子都不理他了。
他是壞,在她不停的捶打他的時候,他直起了腰,看着如此稚嫩的她,那因爲害羞而故作生氣的樣子,那努起的黑脣,紅脣因爲吃燒烤早就變成黑脣了,卻像極了黑夜裡勾/引人犯罪的亞當。
他幾乎是在一瞬間用手摟緊了她的腰,把她死死的摟在懷裡,然後他一張黑乎乎的嘴壓了下來,和她黑乎乎的嘴碰到了一起。
就好像是杯蓋朝杯子壓下來,那麼的契合,她幾乎只是一瞬間的遲疑,他卻趁機撬開了她的貝齒,舌頭鑽進了她溫熱的口腔裡。
因爲倆人都吃了燒烤的緣故,嘴裡都是麻麻的,辣辣的,孜然的味道,八角的味道,茴香的味道……各種燒烤調料的味道都有。
所以這個初吻就如同今晚的燒烤一樣,複雜而又刺激,火苗是怎麼燃起來的,過後倆人都沒有弄清楚。
子心只記到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亂串,而她不知道該怎麼配合他,也跟着亂串,於是到最後,他們倆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吻之後,尷尬的氣氛緩和了很多,只不過子心的臉卻更加的像秋天裡紅透的蘋果,龍天敖不得不經常移轉視線去看別的地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她的臉當蘋果給啃了。
她的生日,除了燒烤還買了生日蛋糕,炭火雖然熄滅了,不過已經燒烤出了不少的東西,雞翅,雞腿,紅杉魚,肉丸魚丸等等都擺在茶几上在。
龍天敖開了葡萄酒,說過生日一定要喝酒,她蜷坐在沙發上,他大大的襯衫把她整個人給罩着,白白的襯衫上那顆紅撲撲的臉,卻越發的誘人。
龍天敖把落地窗關起來,厚重的落地窗簾拉上,外邊的狂風暴雨也都關在了外邊。
夏天的緣故,雖然下雨,房間裡還是熱,慌張忙亂中的他們又忘記了開空調。
倆人都並排坐在沙發上,一隻手端着紅酒,一隻手拿着烤的黑乎乎的雞翅或者紅杉魚,看着電視上一部歐洲的電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電影的名字叫什麼,他們倆都沒有去記,也沒有太過專心看電影,只是在喝酒,在吃燒烤,在聊一些平常的小趣聞,說到好笑的地方就相互對視一眼,笑一下。
燒烤太多,他們倆每樣都拿起來咬一下,子心咬一下說不好吃,龍天敖就拿起來再咬一下,然後說好吃或不好吃。
於是,子心就說,他們這是糟蹋食材,這麼多的美食,被他們倆給燒烤得亂七八糟的,簡直就是太奢侈了。
龍天敖也說太奢侈了,這樣的時光,這樣的和她蜷坐在沙發上,一手端着紅酒,一手拿着烤得黑乎乎的雞翅,看着不知名的電影,聊着記不太清楚的事情,真是——太奢侈了!
整整一瓶葡萄酒,而且是很有些年份的,應該是龍天敖的父親珍藏的,卻被他們不知不覺間喝了下去。
紅酒喝完後,子心才發現,其實她喝得不多,就小半杯,其餘的都是龍天敖喝掉的。
電視裡的畫面變得很奇怪,歐洲的電影總是有這些激/情的鏡頭,男人和女人好像都像吃飯一般迅速的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開始了那些看着讓人面紅耳赤的動作……
子心的臉羞得通紅,迅速的拿遙控器要換臺,龍天敖卻伸手把遙控器從子心的手裡取下來,然後聲音沙啞的說:就是電影,看看。
子心沒有再矯情,於是和他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裡那對情/人聲色激昂,煞是*……
子心的臉終於面紅耳熱,低着頭不敢再看那電視畫面,而身邊的龍天敖更是心慌意亂,呼吸都有些不自然……
就在電視上情/欲畫面逐漸接近尾聲,就在子心長長的鬆了口氣準備擡頭時,身邊的龍天敖一下子就抱住了她,他散發着濃烈酒味的氣息熱烘烘的呼在她的臉上,她的身體在他懷裡本能的顫抖了一下。
還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抱起她一下子衝到了臥室的門口,然後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
是在天旋地轉的之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迅速的拋到了*上,子心幾乎是在一瞬間鯉魚打挺起身,卻還是被龍天敖的身子所壓倒。
“子心……子心……”
他急急的呼喊着她的名字,手忙腳亂的掀起她身上他的衣服,衣服因爲很大,他一下子全部都掀了上去。
“天敖……天敖……”子心嚇壞了,用力的推拒着他,她知道他喝醉了,從不喝酒的他,一下子喝那麼多的紅酒,能不醉嗎?
可是,19歲的男生,其實已經是一個大男人,又豈是她這個16歲的女生能推得動的?
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全部被他推了上來,堆在脖子下方,小可愛被他強行的拉扯點了,他的嘴幾乎是在一瞬間含住了她的倍蕾……
撕咬着的痛從胸前傳來,子心眼裡涌滿了淚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喊着:“天敖,不要咬我,好痛,你咬得好痛啊……”
也許是她的哭聲驚醒了他,也許是她的喊聲拉醒了他,龍天敖擡起頭來,看着身下淚流滿面的子心,再看看自己和她的姿勢,他猛地怔住了。
“子心……”他並沒有起身,只是用手把那堆起的衣服給她放了下來,滿臉痛苦般的喊着:“子心……我難受……難受……”
子心正要開口問他哪裡難受,他的身體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那滾燙火熱的東西貼着她的小腹,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雖然只有16歲,可青春的萌動依然讓她明白了他的難受所謂何而來,她的身體僵硬的躺在*上,而他也僵硬的壓在她的身上。
誰也沒有動,誰也不敢動,就那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說話,也,不眨眼睛……
好久好久,子心看着龍天敖原本紅紅的臉色卻越來越白,呼出的酒味越來越濃,眼睛也不停的逼睜着。
她很想問他,你是不是醉得太厲害了,要不要醒酒?
可是,子心還是不敢問,因爲她怕一開口,身上的他就動了,她真的不敢去想如果他一動,接下來他會做什麼。
這樣的姿勢不知道保持了多久,直到龍天敖的眼皮越來越沉再也睜不開,然後她聽見他悶哼了一聲,接着他的身體從她身上倒向一邊去了。
她長長的鬆了口氣,迅速的起身,顧不得撿那被龍天敖拉扯扔在地上的小可愛,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房間。
剛跑到門口,就聽見*上的龍天敖喉嚨咕嚕了一下,她驚得回頭,卻聽見他夢語般的呢喃着:“子心……我愛你……秦子心……我愛你……”
那是她第一次聽他說他愛她,雖然他們從小就認識,不過小時候她因爲身體不太好在外婆家長大,外婆家在另外一個城市,其實她小時候也是知道龍伯伯家的哥哥龍天敖的,只是不熟悉,因爲一年也就是見那麼一兩次面。
直到五年前,她因爲要讀初中回到爸爸媽媽的身邊,才和龍天敖熟悉起來,只不過他比她大三歲,也就大了三個年級,所以也還是很少有空在一起。
真正交往起來是最近兩年,這也是兩家關係好的原因,龍天敖經常和父親龍遠程到秦家來,他們倆也就自然而然的熟悉了起來。
16歲的少女,19歲的少年,情竇初開,青春萌動,對很多事情很好奇,想要試着嘗試,卻又不敢去嘗試。
所以,那晚,青春萌動的他們,只是經歷了那樣一場對火焰嚮往卻又害怕被火燒而不得不止步的經歷,在醉酒的掙扎後恢復平靜。
子心看着*上醉得人事不省的龍天敖,自五年前他喝醉對她表白過愛意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他喝醉的樣子。
當然,四年前,他就去了國外,他即使喝醉,她也沒有機會見到。
*上爛醉如泥的的男人睡着了,不過口中好似在喃喃自語的說着什麼。
她又想起五年前他喝醉了口中喊着的“子心……我愛你……”
那次過了好久之後,她曾笑着問他,你喝醉了嘴裡喊什麼?
回答她的是他用力的擁抱和發狠的親吻,然後在她耳邊千萬次的低語:“子心,我愛你,”
他曾坦言,要不是因爲愛她,那天晚上,他就是喝醉了,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就是因爲愛,纔不忍心讓她那麼小去承受那些,就是因爲愛,他不願意他和她的第一次在那樣草草的情況下進行。
他曾說,“子心,我們,一定要等到洞房花燭的那一晚,我會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也會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子心仰望着房間裡的水晶吊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臉上卻是悽楚的笑容。
她終究沒有做他的第一個女人,而他,也不會有機會做她的第一個男人了。
他曾說過,酒後吐真言。
子心看着*上嘴裡呢喃着的他,好奇心大起,她到想聽聽時隔五年後再見到醉酒的他,嘴裡吐出來的又是什麼真言?
趨下身去,將自己的耳朵湊近他的嘴邊去聽。
只可惜,龍天敖突然間又安靜了下來,她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子心失望的苦笑了一下,她和他分隔了四年,年少的情分早就隨着時間的流逝在風中飄散,只是她太傻太執着,而他早就忘記了年少的諾言。
起身,準備關了燈然後繼續去沙發上睡覺,就在扭頭的一瞬間,發現他眼角居然有一顆淚珠。
淚珠?她有沒有看錯?
子心有些疑惑,再次走近*邊,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想要去碰觸一下他的眼角,想要證實一下她看到的那晶瑩剔透的東西是不是眼淚。
然而,她的指尖還在距離他眼角一釐米遠的時候,卻突然被他擡起手來不耐煩的打開,他的警覺性非常高。
子心吐了口氣,看着這一個動作後又沉睡的龍天敖,有些不甘心的想要再次伸手去碰觸一下。
只是,這次,她的手還在距離他的眼角有五釐米的地方,就被一股強大的力氣拉扯着,幾乎一下子就把她從地上直接拉到了*上。
子心嚇了一大跳,心都差點從胸口跳出來,她幾乎是本能的朝旁邊一翻身,他的手臂搭過來卻搭了個空。
用力的掙脫那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毫不吝嗇的一腳踢向他的手背,沉睡的男人痛得本能的‘呃’了一聲,眉頭皺緊,手終於鬆開了去。
快速的跳下*來,站在離*沿兩步之遙的地方,揉捏了一下自己剛纔被捏痛的手腕,有些後悔剛纔自己莽撞的行爲,她就不該去挑釁龍天敖的權威,真是自找罪受,何苦呢?
不再看*上這個爛醉如泥的男人,子心迅速的轉身,在衣櫃裡取了條薄薄的毛巾被,然後走出臥室,來到起居室的沙發上,再次把自己蜷縮在沙發上。
只是,走出臥室的子心沒有回頭,也就沒有注意到背後那一雙深邃的,包含着複雜情緒的眼神一直追隨着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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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胡楊這裡今天白天又停電了,現在剛來電,終於更上來了,讓親們等久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