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單純而又深刻的懇談後,曲悠是徹底的告饒了,這楚鈺簡直就是個臭無賴,什麼戰神王爺,冷漠無情,這貨簡直就是古代版的悶年。這一晚上,除了那最後的底線沒有被突破,她渾身種滿了草莓,幾乎被吻個遍。
楚鈺一晚上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天矇矇亮的時候,曲悠終於答應讓他們留了下來。衆人被留在錦衣閣的據點後,楚鈺便把苦逼的四大侍衛派去早點鋪當起了小跑堂。盛粥、端盤子、收錢,弄的他們是苦不堪言啊。
不過,想想王爺未來的性福生活,他們咬牙忍了。
三日後
吃過早飯,曲悠便帶着人去往郊外尋找可以種植稻田的土地。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走到城外仔細觀察才發現,原來白國三面環海,土質裡面含鹽過高,根本不適合種植水稻。至此,第一個方案胎死腹中。
曲悠愁眉苦臉的走回據點,沿途一句話不說,看得幻珊等人心急不已。
“小姐,這裡是白國,不是楚國。”幻珊一語點醒曲悠。
對啊,這是是白國啊,她幹嘛這麼糾結呢。曲悠眼前一亮,心裡頓時好受了許多。幸好幻珊提醒她,不然萬一把別的國家壯大,然後來攻打自己的國家。那個情景,想想都讓人瘋掉……。
“小妞,你可真是爺的貼心小棉襖啊。”穿着男裝的曲悠,伸手擡起了幻珊的下巴。
“登徒子。”路過的百姓眼含厭惡的瞪了曲悠一眼。
曲悠:“……”
。
龍衛在地毯式的搜索了幾天後,終於在一個風高氣爽的早晨找到了楚鈺等人的蹤跡。“老大,你看那個店小二像不像睿王身邊的人?”早點鋪外,有人眼尖的發現了蘇毅然等人。
龍衛首領鄭芪轉頭,定睛一看。嘿,還真是他們,不過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居然在早餐鋪裡當起了跑堂。
“走。”鄭芪擡腿便進了早點鋪。
“客官您好,買早點請先領取手牌,需要什麼自己拿,米粥三文錢管飽。”秦羽風低着頭,笑嘻嘻的上前。
真尼瑪苦逼啊,王爺這純屬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屬下。他堂堂帶刀侍衛居然被派來當跑堂小二,天理何在啊。秦羽風心裡一邊哀嚎,面上一邊微笑。
“秦大人這愛好還真是無人可及啊。”一句略帶譏諷的話,在秦羽風的頭頂響起。
嘿,找茬的。秦羽風擡頭,哎呦,冤家路窄啊。
“怎麼,鄭大人這是山珍海味吃夠了,想要嚐嚐鄉間野味?”秦羽風諷刺的一笑。
“我是過來看看,五王黨的人會落魄成什麼樣的。”鄭芪上前一步,眼裡挑釁意味十足。
“自家買賣,談不上日進斗金,卻能充足國庫。”蘇毅然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來。
大言不慚,鄭芪冷笑。
“吃飯付款,不吃前面左轉。”衛何上前一步。
前面左轉,什麼地方?有好奇的龍衛扭頭看了一眼。
“老大,他讓我們出去。”
“我聽得懂。”鄭芪沒好氣的回道。
“那我們……”大早晨就被林小姐趕出來找人,大家都餓着肚子,如今聞着飯香,腹中不由飢餓了起來。
“進去吃飯。”鄭芪一揮手,繞過衛何等人進了早點鋪。
四大侍衛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心裡十分默契的做了決定。由其他三人守着鋪子,而文子隱則悄悄的退了下去。
清河村
千純把曲悠的書信親手交給了曲爺爺,並且把她交代的事宜口述了一遍。
“小悠要把稻米賣到白國去?”曲爺爺看完書信,一臉的詫異。
“白國三面環海,土地裡含鹽過高,資源過少。小姐勘查了幾處都給否掉了,所以這纔想要運輸稻米過去賣。”
“嗯,小悠做的對,即使土地成分高也不能在敵國種。”曲爺爺的愛國情結氾濫。
“老太爺,您看……”
“我去找人統計數量,你先下去洗漱用餐吧。”曲爺爺說完,便風風火火的走了。
千純走後,曲爺爺把書信放進了櫃子裡,蓋箱上鎖,這才放心的出了門。
“碧梗米一百擔,芸豆二十擔,小米五十擔,紫米五十擔,長粒香一百五十袋……”曲爺爺一邊統計,一邊小聲地念叨着。
“老太爺,這是拉倒哪裡啊?”糧庫的管理小心的問着。
“白國。”
曲爺爺一邊數,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白國?庫管嚇了一跳。
這東家的買賣做的可是越來越大了,這稻香米都賣到敵國去了。
“好,就這些,裝車吧。”曲尚義‘啪’的一聲合上了賬本。
千純用餐過來時,曲爺爺正在一旁指揮着夥計,讓他們把挑選的糧米都裝上馬車。
“老太爺。”千純上前施禮。
“你不在歇息啦?”曲爺爺問。
“不用,儘快啓程,小姐那邊還在等。”千純搖頭。
“那好,我這就派人去縣裡找個鏢局。”曲尚義說完,轉身就要走。
“老太爺,別急……”千純開口。
嗯?曲尚義疑惑的轉身。
“不用鏢局的人,咱們自家有人。”
“不行。”
自家有人,在哪裡呢?難道,他說的就是那些天天跟他一起跑步的孩子?那哪成啊……曲尚義不着痕跡的搖了搖頭,心裡很是不認可。不過,這說來也怪,以前他沒細看,現在在這麼一看,怎麼感覺身邊的人時刻都在換,好像幾天就換一次新面孔。
“老太爺,借一步說話。”千純點頭,示意曲尚義跟他走。
曲尚義皺了皺眉,擡腳跟了過去。
“這裡人少,說吧。”
“老太爺,想必小姐未曾告訴過您,我們是殺手出身……”千純說完,偷偷地看了一下曲尚義的表情。
殺、殺手出身。曲尚義聽完,心裡咯噔一下。
“現在,你們—?”
“金盆洗手。”
“那就好,那就好。”一輩子沒有接觸過黑暗的農家老頭,被嚇得吞了吞口水。
“所以,老太爺大可以放心,咱們根本不需要鏢局,因爲家裡就有現成的人手……”千純詭異的一笑。
現成的人手,“你是說?”
對。千純無聲的點頭。
蒼天啊,原來那些孩子都被訓練成了殺手啊。
兩個人談完話後,千純便點好人手,趕着運有糧食的馬車向着白國的方向駛去。
曲尚義心神恍惚的走進正廳,就連妻子韓氏叫他都沒有理睬,此時,他的腦袋裡不時的浮現着千純的話,他們是殺手,是殺手……
“東生,小悠手裡養着殺手,這事你知道嗎?”晚飯後,曲爺爺單獨把曲東生留下問話。
“兒子知道。”
“你,你怎麼也跟着糊塗啊。”曲爺爺一臉的心痛。
“爹,小悠自然是可以駕馭得了,所以才留下他們。”曲東生沒怎麼在意。女兒的本事他知道,沒有這金剛鑽她不會攔這個瓷器活。 шшш_Tтkд n_c○
“可是,這就是個定時炸彈啊。”曲爺爺擔心的嘆了口氣。
“有睿親王守護小悠的身邊,錯不了。”曲東生笑呵呵的說道。
“行了,你回去吧。”曲爺爺無力的擺手。有這麼個心大的爹,也不知道小悠是該喜還是該憂。
說起那睿親王,曲爺爺便陷入了沉思,不僅是爲了曲家的未來,更是爲了曲悠。那天潢貴胄之家哪裡是他這鄉野之地可以比擬的,萬一睿親王哪天膩歪曲悠了,拍拍屁股走人,小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老頭子,別想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家小悠是個有主意的,該如何抉擇,她心裡清楚。”相比曲尚義,韓氏看的很透徹。
“你說的對,如今咱家也不比平常了,小悠就算不嫁人,我們也能養她一輩子。”曲尚義說完,心裡便好像放下了一塊石頭似的,安心躺在了牀上。
。
自從那日在曲家早點鋪吃過早餐後,鄭芪幾個人就好像上癮了一般,日日上門,餐餐不落。既享受着美食,又享受着秦羽風等人的伺候。
“這幫賤人,居然又來了。”蘇毅然咬牙。
福王的龍衛第一次上門,他們便緊急的通知了王爺。誰知道王爺聽後,只是不屑的一笑,告訴他們只要安心的跑堂,閒雜人等一概不理,便在也沒了下文。
“你去……”文子隱動手推了秦羽風一下。
“憑什麼是我。”秦羽風氣的嗷嗷直叫。
“難道你要我去嗎,我可是謀士。”衛何自傲的仰起頭。
庸醫而已,好意思自稱謀士,秦羽風爭論不過,氣哼哼的走向鄭芪。
“歡迎光臨早點鋪,點餐裡面請。”秦羽風有氣無力的說着。
“看來這早點鋪的老闆心挺黑啊,不給夥計吃飽飯。”鄭芪上下打量着秦羽風,嘴角揚起了譏諷的笑。
“好不好用不着你管,吃什麼趕緊點,吃完了趕緊滾……”賤人居然敢說王妃心黑,雖然這是事實,他們也承認。可是,這貨居然敢說出來,看王爺不手撕了他的。秦羽風翻了個白眼,心裡不住的非議者。
“這是什麼態度,你們掌櫃的在哪裡。”鄭芪雙眼一瞪,走到櫃檯,使勁的拍了拍桌子。
“吼什麼吼,要吃就吃,不吃就走。”爺還不伺候了呢。白毛巾一搭,秦羽風傲嬌的轉身走人。
“你……”鄭芪使勁一拂袖,轉身走出早點鋪。
千純等人趕着馬車,帶着糧食,風餐露宿的走了五天。終於,在第六天的凌晨到達了連城。
“老大……”門房利落的推開大門。
“閣主起身了嘛。”千純一邊指揮衆人把馬車拉進去,一邊隨口問着。
“沒見起。”門房恭敬的回話。
“好,我知道了。”千純點點頭,跟着馬車一起進了屋。
曲悠起牀的時候,早餐已經擺放好,而楚鈺已經穩穩的坐到了餐桌前。
“早……”曲悠顯然心情很好。
“早。”
“昨晚睡的好嘛?”曲悠問。
“非常好。”抱着你睡的能不好嘛。楚鈺點頭,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吃飯吧。”曲悠伸手接過了幻珊遞來的筷子。來到白國也快一個月了,還是不習慣這裡的口味,這裡的百姓喜愛鹹口多鹽的食物,想來是靠着海邊的緣故吧。曲悠一邊想,一邊心不在焉的吃着碗裡的粥。
“小姐,千純回來了。”曲悠的粥剛吃沒兩口,靈佑便小跑着走了進來。
“千純回來了。”曲悠一驚,連忙起身。
“坐下,把飯吃完。”楚鈺冷聲開口。
呃……
曲悠詫異的看了一眼楚鈺,彷彿沒聽懂他的話一般。
“把飯吃完。”楚鈺又重複了一遍。
“千純回來了。”曲悠以爲楚鈺沒聽到。
“那又如何?”
“我讓他回去清河村運糧食,如今他回來,一定是帶着糧食回來的。”一想到馬上可以大賺一筆,曲悠都要興奮的坐不住了。
“悠悠,下人是需要調教的。”楚鈺用錦帕擦了擦嘴,擡眼無比認真的看向曲悠。
什麼意思?曲悠懵懂的看着楚鈺。
“主子在用餐,下人未經允許便走進來。不管是任何事,如此不懂禮數的下人,放到洛寧,是要杖責三十的。”楚鈺一字一句的解釋給曲悠聽。
聽着楚鈺跟曲悠說的話,靈佑的心裡咯噔一下。
“奴婢知罪。”靈佑雙膝跪地,一個頭磕到了地上。
“下去領罰。”楚鈺帶曲悠發了命令。
領罰?靈佑先是不敢置信的看了眼楚鈺,而後又哀求般的看了看懵逼中的曲悠。
“還要本王在說一次?”楚鈺的聲音裡帶着冷意。
“是……”靈佑咬着牙,默默的退了下去。
靈佑走後,曲悠好像剛剛反應過來一般,咬着脣轉身怒瞪着楚鈺。
“楚鈺,你怎麼回事?”
“作爲睿王妃,這些是你以後必須經歷的。”楚鈺殘忍的開口。
大哥,你想的太遙遠了吧。曲悠無語的閉了閉眼。
“把飯撤下去,重新做過呈上來。”楚鈺回頭吩咐着。
“是。”幻珊和代柔手腳利落的收拾着桌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廚房的動作很快,這份剛剛撤下去,那份就被擺到了餐桌上。
“吃飯。”楚鈺眼睛定定的看着曲悠。
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吃啊。曲悠一屁股坐到桌子前,賭氣的轉過身,用背影對着楚鈺。
“拿羹勺,本王親自喂王妃。”
不用,不用。曲悠羞的直襬手,自顧的拿起湯勺。
麻痹,居然還想親自喂姐吃,也不怕秀恩愛,死得快。曲悠的心裡一邊非議,一邊機械的往嘴裡放着米粥。
“不用總是偷瞄本王,本王在這裡,永遠屬於你。”楚鈺擡手擦去曲悠嘴邊的飯粒,面無表情的說着情話。
噗……曲悠一口稀飯噴了出來。
他媽滴,太驚秫了,這貨居然說的這麼噁心,也不怕喝水噎死。
“沒發燒啊。”曲悠手背搭上楚鈺的額頭。
“本王是認真的。”楚鈺眯眼。
好吧,認真你就輸了。曲悠點點頭,沒有繼續爭辯下去。
一頓早飯,就這麼在你儂我儂中吃完了。飯後,曲悠便迫不及待的去見了千純。
“悠悠,你要記住,你是主子。”楚鈺再一次忠告。
“記住了,記住了。”曲悠不在意的揮手。
算了,慢慢教吧。楚鈺無奈的嘆了口氣,擡腿追上了曲悠的腳步。
。
鄭芪自從那天拂袖走後,便在也沒有去過曲家早點鋪。他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甘心,最後一咬牙,乾脆把在早點鋪碰到秦羽風的消息告訴了林放。
“你說真的。”林放驚訝的擡頭。
四大侍衛怎麼可能會在早點鋪當跑堂,林放看着鄭芪的眼神裡充滿了懷疑。
“是,屬下親眼所見。”鄭芪低着頭。
“可曾看到睿親王?”林放問道。
“未曾遇到。”在睿親王的事情上,鄭芪沒敢編慌。
“走,我們去早點鋪。”林放起身,向外走去。
鄭芪擡頭輕哼一聲,隨後跟了出去。
林放帶人趕到早點檔的時候,正好看到文子隱在給客人找錢。她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邁步走上了前。
“文大人……”林放輕喚。
“林小姐。”文子隱驚訝的擡頭。
“文大人居然落魄如此,真是讓人痛心不已。”林放假惺惺的紅了眼眶。
“什麼落魄,誰落魄了。”得到風聲的蘇毅然等人,走了過來。
“原來,蘇大人,秦大人和衛大人都在啊。”林放掩脣輕笑,眼底閃過一絲鄙視。
“我們在這裡怎麼了,愛礙着你了?”秦羽風翻了個白眼,完全沒管林放是不是女子。
“既然,四位大人在此,我想王爺應該也在白國纔是?”林放出言試探。
“王爺在哪裡,似乎不是林小姐應該關心的事。”衛河譏諷的看着林放。
“放兒的一顆心裡只有王爺,如何會不關心。”林放悽悽哀的抹了抹淚。
“與其關心王爺,林小姐不如關心一下自己。”
“追着男人跑的妓子我見得多了,可是,這追着男人跑的大家閨秀,我可是一次看到。”
四大侍衛一人一句,誰都沒有給林放好臉色。
“你們……”
林放氣的咬碎了一口銀牙,心裡暗暗的發誓,如果讓她當上睿王妃,她一定先要拿着四人開刀,最好,能把他們統統逐出睿王府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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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幽默篇】:
對面的男人隨意地將目光停留在某人的胸前,薄脣輕啓,淡定地吐出幾個字:“體重不過百,不是平胸就是矮!”
楚笑笑順着某人的目光看了一會自己的胸,半響聽見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了,紅着臉,梗着脖子怒吼道:“我平胸,我驕傲,我爲國家省布料!”
【逗比室友篇】
曼兮:魚香肉絲沒有魚,老婆餅沒有老婆,松鼠桂魚沒有桂魚。
大白:很正常,你看我錢包裡也沒有錢。
南柯:撒尿牛丸還沒有尿呢,要不給你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