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開糕點店的主意,曲悠在想了幾天後就付諸了行動。這幾天,她讓司輕煙帶着傲晴、靈雁、玉琴和水桃一起學習麪點技術,又讓千文在燕來縣裡物色店鋪,這次既然要開店就開個大點的,最好可以像現代的‘好又來’一樣,開設一間大型的商鋪,裡面既經營西式糕點、中式甜點又可以銷售麪包、月餅等吃食。
“大家都加把勁好好學,等出徒以後都去甜品店裡當大師傅。”曲悠站在麪點學習間裡給大家鼓着勁。
“我要當大師傅。”憨憨的玉琴使勁的揉着麪糰,一擡手臉上就出弄了一條白麪的痕跡。
“我要好好學,做給小姐吃。”有些小聰明的水桃,笑嘻嘻的看着曲悠。
“行,那我就等着吃啦。”曲悠含笑。小丫頭一個,雖然有些小聰明,可是卻沒有害人之心,好好教還是能掰正的。
“跟着輕煙好好學,我希望我的丫頭可以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好……”
小丫頭們異口同聲的回答着,同時在心裡暗暗的發誓,一定要達到小姐的要求。
曲悠不知道,她對丫頭的標準很快便傳了出去,曲家很快流行起了一股學習熱,只至於到後來,所有從曲家出來的丫頭皆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皆通啦。
“小姐,小姐在裡面嘛。”
就在曲悠跟丫頭們嬉鬧的時候,麪點間外面傳來了東子的聲音。
“幻珊……”曲悠挑眉示意幻珊。
幻珊點點頭,邁着小碎步走出了麪點間。“東子有事嘛?”
“幻珊姐,小姐在裡面嘛。”不管幻珊怎麼問,東子就是不說來意。
“東子進來吧。”曲悠的聲音從麪點間傳了出來。
東子衝幻珊點點頭,低着頭進了麪點間。
“小姐,縣太爺府上來人了,說是縣令夫人三天後過壽,希望小姐可以賞臉參加。”東子挨近曲悠小聲的彙報着。
縣令夫人過壽怎麼會請自己呢?曲悠擰着眉頭,有些想不通。
“府衙來人還在嘛?”
“安順和華容在陪着。”東子道。
“做得好,走……去看看。”曲悠點頭,宰相門前七品官,實力不夠前,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曲悠帶着幾人從後院麪點間一路到正房,安然眼尖看到曲悠後連忙行禮。
文縣令派來的人也趕緊起身,“曲小姐,我們又見面啦。”
又見面?曲悠仔細一看,哎我,老熟人啊,這不是上次去縣衙賣傢俱時,給他們開門的那個朱陽嘛!
“朱大哥,怎麼有空過來曲家?”曲悠擡手示意朱陽坐下聊。
“謝曲小姐。”朱陽雙手抱拳。來的時候文大人曾經叮囑過自己,不要把曲小姐當做農家女,該恭敬的時候必須恭敬。“邵夫人將於三日後過壽,特命小的來府上遞上壽帖,希望曲小姐到時候賞臉。”
“替我謝謝文大人和邵夫人,小女子定當赴宴。”曲悠眼含笑意的說完後,機靈的安然便上前接過了帖子。
“那小的就告辭了,曲小姐請!”朱陽站起身就要走。
“安然,送送朱陽。”
曲悠望着朱陽遠走的背影,無聲的笑了。文大人好有意思啊,他一定以爲自己跟睿王爺有關係呢,所以才邀請她參加邵夫人的壽宴。可是她跟楚鈺也才見過幾面,最多算個合夥人。
傷腦筋啊,這參加壽宴就得送禮。縣令夫人的壽宴還不比小老百姓的壽宴,這送的東西既要扎眼,還得能拿的出手。哎呀呀……送什麼好呢?
曲悠低着頭邊走邊想,不知不覺走到了曲東生夫妻的房間。
“小悠,想什麼呢,走路都不擡頭。”王秋雲好笑的望着女兒。
“啊……”曲悠有些茫然的擡頭。
“娘,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能在哪裡。”王氏白了曲悠一眼。
曲悠聽了王氏的話,擡頭環視了下四周,呃……居然走到了父母的房間。
“娘,你又刺繡啊。”曲悠皺着眉,有些不樂意。現在家裡又不差錢,孃親這樣多傷眼睛。
“娘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刺繡,這些年不管是喜歡、還是爲了生計都已經養成了習慣,如今想改也改不了了。”王氏輕輕的颳了一下曲悠的小鼻子,眼裡滿是寵溺。
“可是這刺繡,刺、刺繡……”曲悠忽然睜大了眼睛。哎我~太好了,她想到給縣令夫人送什麼生辰禮物啦。啊哈哈……我的老孃啊,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曲悠激動的抱起王氏猛親,弄得王氏一臉口水,莫名其妙。
“臭丫頭,你又發瘋。”
“娘,我先走了,一會兒找你。”曲悠使勁的抱了王氏一下,飛一般的跑回了臥室。
“門口看着,我沒出來前別來打擾。”曲悠面容嚴肅的叮囑着幻珊和代柔。
“是。”幻珊和代柔應承完,便一左一右的守在了門兩邊。
曲悠關上門變意念一閃進了空間。
“十字繡、雙面繡、3D繡、湘繡、蘇繡……”曲悠嘴裡念念叨叨的往藏書閣而去。
青湖裡的水依然清澈見底,落梅小築的梅花依然與雪輝映,龍魂空間裡的時間好似定格了一樣,四季可見!曲悠一路上暢通無阻的走到了藏書閣,一直到門口她這才發現不對。
雲洛那個深井冰去哪裡了?每次自己過來空間的時候他都會出來顯擺新衣服,這次怎麼不見了?
“雲洛……雲洛……”
曲悠擰着眉,四處的尋找着。一圈又一圈,龍魂裡就這麼大,四處都找過了,哪裡都沒見到人,難道他還能藏到青湖底去。
算了,還是先找刺繡的花樣吧,雲洛那麼神通廣大,一定沒事。曲悠想着便轉身朝着藏書閣而去。
“這本,這本,還有這本。”曲悠在藏書閣裡面一頓瘋狂的抄襲,直到手腕痠痛,心滿意足後這才帶着手抄稿跑出了空間。
就在她出去空間不久,渾身溼意的雲洛從青湖底下爬了出來,看他那蒼白的臉色和憔悴的面容,可以想象此時正在遭受着多大的痛苦。雲洛用盡全力往岸上爬,忽然,一個體力不支再次跌回了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