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小日本的皇宮去瞧瞧,這狗日的天皇,不知麥克阿瑟這會兒放沒放他回宮,買糕的,一上來就是特級保衛,還真拿裕仁當寶貝了。”
孟遙嘴角上挑,調出機載雷達早就儲存好了的東京航空地圖,稍稍辨認了一下方向,手一壓,殲20戰機便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猶如一道飛馳的當空彩練直撲地面而去。
奇怪的是,數分鐘後,當日本天皇皇宮那道特有的建築輪廓初現在視野之時,孟遙兩耳聽到的居然是一陣陣激烈的警報聲。
“我x,什麼情況?”
張澤雄有些慌了,想不出這個時代有什麼樣的飛機或對空雷達能夠發現對他們來說先進到了極致的殲20戰機。
“慌什麼,不就是嘀嘀嘀幾聲警報嗎?”1 38看書網網不跳字。
孟遙十分不爽地哼了一句,當然也是爲了明確警告張澤雄,即使出現不測的敵情,他也不會在這時交出駕駛權的。
當然了,毫無懸念的是,殲20戰機馬上就自動給出了答案:
以天皇皇宮爲軸心的方圓20公里範圍內,竟然部署了三個梯次的防空陣地,一箇中隊的小型戰鬥機機場。另外紅外成像顯示,還有同樣三個梯次的陸地警戒線,依次向外延伸到了30公里之外。沿皇宮環狀佈置,還有不同數量的坦克和裝甲戰車。
買糕的,有的人就是不一樣,即使他喪盡天良,壞到人渣,可就因爲那一張不同尋常的人皮,他即使淪爲階下囚也照樣能被某些人高高捧在上面。
孟遙恨恨地想着,探手果斷地關閉了警報器。
都是一些老掉牙的防空武器,除了那一箇中隊的野貓戰鬥機還能製造一點麻煩之外,其他都不過是擺設。看來當初對殲20機載系統的這一小小改動,多少還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只要不是導彈來襲,其實根本無需任何報警的。
至於野貓戰鬥機,它有沒有本事發現咱的絲妹,還在兩可之間哩。
滴滴……,滴滴……
突然一陣蜂鳴過後,黃老邪的聲音鑽了進來:
“營長,你現在走到哪兒了,怎麼返航了半天都還看不見你呢?”
呵呵,孟遙下意識摸了摸鼻子:
“不好意思,老子突然心血來潮,拐了一個彎,現在正在小鬼子的皇宮上面轉悠吶。”
黃老邪一聽,也嘎嘎地怪笑起來:
“不對吧營長,我記得這時候麥克阿瑟爲了保證裕仁那老小子的絕對安全,不是把他藏到了他的基地去了嗎,這時候的皇宮,哪有一個鬼影子呀。”
說完,黃老邪忽然哦了一聲,馬上換了一種語氣道:
“編隊監聽組剛剛截獲了幾份文件,其中兩份必須要及時報告給你。老蔣返回杭州灣後,還沒有回到南京便在杭州直接發表了一份公開聲明,並高調宣佈他在琉球羣島的一系列行程。而剛剛遷回南京的重慶政府也同時以政府公告的名義,發表了我國正式接受琉球王國候任國王請求冊封並重新建立宗主國關係的聲明。而國防部則召開了中外記者招待會,正式發佈了同意突擊營駐軍琉球羣島的申請文件。”
“就在數分鐘前,針對老蔣和重新更名後的南京政府的這一系列言論和聲明,麥克阿瑟很快以他個人名義,也發表了一個簡短的但措辭十分強硬的聲明,表示在未經多方首腦級正式會談前,不接受任何國家或某些軍事集團的任何聲明,更不接受任何改變現狀的單方行爲。”
“某些軍事集團?”
孟遙忽然大笑起來:“這不是擺明了就是在說我們嗎,買糕的,我們何時升格成了老麥同志嘴裡的軍事集團了,呵呵。”
“那現在怎麼辦,營長,我們要回應嗎?”1 38看書網網不跳字。
黃老邪聽上去,似乎對這個問題很糾結。
也就是在這一剎那,孟遙突然產生了一個十分奇妙的想法,並很快就脫口而出道:
“黃老邪,麥克阿瑟這一弄,反而提醒了我一件事情,麪包和奶油,不是靠伸手和等待得來的。所以,我現在命令你立刻派出所有武直分隊,除一架裝載殲20航空燃油外,其餘全部搭乘陸戰大隊,迅速趕往裕仁皇宮與我會合。”
啊,黃老邪一聽孟遙又要玩一出深入虎穴,不禁有些急了:
“營長,方案我同意,但還是由我來執行吧,你按照原定計劃返航,這樣我還可以多出一架武直運載多一個班的陸戰大隊吶。”
“別廢話,執行命令吧。皇宮一有動靜,沒有我在這裡,麥克阿瑟那老小子能過來嗎?”1 38看書網網不跳字。
見孟遙心意已決,而且也的確是這麼回事,黃老邪點頭道:
“好吧營長,我這就派出最精銳的陸戰大隊特戰分隊迅速與你會合。另外,整個編隊計劃要修改嗎?”1 38看書網網不跳字。
不,孟遙趕緊搖頭道:
“運載秦漢第一近衛師、諸葛盾直屬警衛師的大編隊絕不能停滯,要繼續東進迅速抵達北海道我軍佔領區。嗯,鑑於我們很可能要在日本皇宮盤桓幾日,這樣吧,讓東方號航母改做編隊旗艦,由你指揮繼續前進。重慶號航母配屬幾艘驅逐艦、護衛艦留下,在東京灣作爲我們的後援。哦記住,獵潛艦不能少,最好多留下兩艘。”
讓重慶號留下作爲支援艦當然是最佳選擇,因爲東方號航母沒有爲絲妹進行過任何改裝,而黃老邪作爲編隊總指揮恰好就在東方號上。
安排好一切,孟遙隨即將殲20戰機飛行形態迅速轉爲自動駕駛狀態,並緊跟着打開了自我垂直降落程序。
很快,在衆多宮殿建築環繞拱衛之下的日本天皇皇宮櫻花殿巨大的空地之上,殲20戰機僅以百分之一秒的速度便計算出了最佳降落場地和方案。一陣不同尋常的轟鳴之後,三座內置式的噴口被迅速彈出,在一陣陣輕微顫動中,絲妹巨大而俊美的機身開始徐徐降落。
儘管強悍的絲妹自我防衛系統早已將方圓百米之內掃描了一遍,確認無一人在此降落區域,但孟遙在打開機艙出來之前,還是將兩座機載密集陣近防系統開啓到了自動攻擊狀態。
隨後,在張澤雄的強烈要求下,直到張澤雄將周圍最近的殿堂都仔細搜索了一遍,方纔讓孟遙握槍下了戰機。
沿着張澤雄剛剛偵察過的路線,兩人端着槍又圍繞外圈的各式各樣的宮殿前行了幾十米,驀然發現他們已經走出了內殿,看樣子是到了外殿的最裡面的隔斷處,還差幾步就可以跨出整個內殿範疇了。
就在這時,一陣嘰嘰喳喳的鳥語聲,忽然從不知名處傳進了兩人耳中,
哦,此鳥語聲當然指的是日語,而且令人疑惑的是,小鬼子的天皇雖然被麥克阿瑟“接走”了,竟然連值守皇宮的也全部都帶走了嗎?所以到現在別說人聲,真正的鳥語也沒有一個。乍然聽到這耳熟但卻是讓每個中國人都下意識厭惡的語言,孟遙很自然地皺起了眉頭。
張澤雄則豎起耳朵聽了不到半分鐘,臉上便是一陣古怪的表情道:
“營長,不知道這小鬼子的皇宮是不是也像咱們中國的皇帝,既有很多嬪妃,也有很多太監。你聽聽,都是嗓子細細的,鶯歌燕舞的,好像沒一個男人的聲音呀。”
孟遙頓時被張澤雄逗樂了,瞪眼道:
“你是在說老子那年沒心機,逮着了當時還是太子的裕仁,卻忘了問他這皇宮裡有沒有太監是嗎?奶奶的,有沒有太監,有區別嗎?”1 38看書網網不跳字。
兩人正說笑着,一陣噓噓溜溜的聲音響過,十幾個花枝招展的日本女人,踏着木屐,穿着花花綠綠的和服,點着腮紅,簇擁着兩三個看上去猶如貴婦的女子,一路嬉鬧着猛然一頭撞了過來。
而孟遙和張澤雄也恰好各自收住了嘴巴,正準備拎槍往這邊循聲而來,於是與這些花蝴蝶一般的一羣日本女人,迎面撞在了一起。
這顯然是雙方誰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一怔之間,跑在最前面的幾名年輕女子,突然張大嘴巴,瞪着孟遙、張澤雄看了一眼,發出一陣驚心動魄的叫聲,轉頭就向後跑去。
“快快地跑,太子妃,這裡好像來了中國人!”
“公主,公主,你的不要過來,快快地退出去,到侍衛那裡——”
小鬼子的日本話,孟遙、張澤雄很少使用,但卻都是當初在軍事院校學習時的選修課,到了民國自然也就更有了用武之地。這些日本小娘們扯起嗓子這麼一喊,反而一下子警醒了孟遙,頓時怒目圓睜道:
“張澤雄,快,這一定是裕仁家族的什麼小娘們想家了,偷偷跑回來想在自己家逛逛。奶奶的,沒想到我們不早不晚地也正好在這裡來了。”
張澤雄跑了幾步,忽然扭頭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
“營長,我攔住了她們怎麼,然後呢?”
張澤雄這麼一問,也讓孟遙不禁一愣,怔怔地盯着正在尖叫不已四散逃竄的日本小娘們,只好悶悶地答了一句:
“奶奶的,問這麼多屁話幹什麼,先把人截住再說。”
嘿嘿,話說這小日本的皇帝裕仁似乎對自己家的女人很放心呀,竟然連一個侍衛都不派。不過話又說來,人家這不是回家嘛,誰知道家裡還能變態地跑出一個灰太狼。再說了,這些日本小娘們也許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吶。
很快,穿着好看不好玩的和服,踩着木屐優哉遊哉的一羣日本小娘們,毫無懸念地不到兩分鐘,便被孟遙和張澤雄全部抓獲了。
望着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胖瘦不一的日本小娘們,張澤雄忍不住愜意地吹了一聲口哨:
“營長,瞧這情形,這些小娘皮們裡面,怕是雞羣裡有鳳凰哩。”
“什麼鳳凰?”孟遙一聽,臉上頓時寒了下來:
“這裕仁家裡的女人,能把鳳凰這樣的字樣安在她們頭上嗎?奶奶的,老子看你是屁股都坐不穩了吧。”
聽到訓斥,張澤雄嘿嘿一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馬上凶神惡煞的變了一副臉色,舉着手槍在女人堆裡竄來竄去,簡直就像一頭野狼進了一羣羊堆,讓本來就尖叫不已的日本小娘們,一瞬間叫得更是撕心裂肺般的慘烈了。
孟遙皺了皺眉頭,按下突然蹦出來的一絲惻隱之心,只是冷冷地看着,一任張澤雄趁機上下其手,大佔順手便宜。
好在不大工夫,張澤雄很快就用槍逼出了兩個小娘皮。
“營長,他孃的真沒想到,這裡面還真有兩個重要人物。我都問清楚了,你瞧,這個是準太子妃,這個年齡更小一點的,嘿嘿,據說是皇宮裡最受寵愛、也是最小的櫻花公主。”
孟遙盯着兩個小娘皮看來一會兒,發現兩人果然有些不一般,雖然也是一樣的瑟瑟發抖,但她們看過來的眼神,卻真的含着一絲骨子裡的王者之氣。
然而,恰好是這一絲所謂抹不去的王者之氣,讓孟遙陡然感到了不快,甚至油然而生出一股暴戾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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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糕的,媽了巴子,整個國家都成了戰敗國,可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人依然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因爲他們是天生含着金鑰匙出世的特殊人嗎?
啪啪——
隨着兩聲響亮的耳光,清脆而不容置疑的掌聲,不僅讓這一對高貴的女人委頓於地,也徹底驚醒了多少有些遊戲甚至色心當前的張澤雄。
當然,孟遙這一個簡單動作,更是讓那些試圖用女人的哭聲這一最原始武器的日本宮女,完全認清了形勢,在掌聲過後,原來的一片哭喊聲戛然而止,愕然盯着孟遙看了一眼之後,紛紛匍匐於地,一個個做出叩拜姿勢。
這就對了嘛,買糕的,別以爲自己天生就比誰高人一等。至於女人,那也得看是哪個民族哪個國家,並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劃入到“憐香惜玉”這四個字裡面的。
孟遙也不管張澤雄詫異的眼神,沉聲命令道:
“去找一根繩子,在武直分隊到來之前,先把這些小娘皮們都串起來,關到一間宮殿裡再說。”
張澤雄依言做完了一切,回到孟遙身邊,見他端着衝鋒槍仍在沉思不已,於是撓撓頭走上前,做出一副自我批評的樣子道:
“營長,先前我看她們都是小娘們,所以很自然地就沒有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