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月打開地圖,地圖上只有一個地方被紅色標記了起來。
這地方她知道,十四城,那是一個詭異而古老的地方,前年冰山不化,從未有人進到十四城深處去探索。
“十四城。”
Jenson紳士的彎腰擡手,“我可以邀請你一起前往十四城嗎,月。”
蘇明月沒有給jenson任何的眼神,握着手裡的地圖,轉身朝外走。
這個地址如果是對的,她可以放jenson一命,之前所有的事情既往不咎。
門外的壯漢看到蘇明月離開,瞬間跑了進來,“老闆要追嗎?”
“不用。”jenson掐着羅琳娜的下巴,用力的摩挲着,“都下去吧。”
只一眼,壯漢就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立馬出去把門合上。
屋內,跪坐在地上的羅琳娜咧開了脣角,“你要的我已經做到了,我要的呢?”
“急什麼?”jenson手指一用力,羅琳娜的衣服瞬間掉在地上。
羅琳娜沒有任何的反應,完全已經麻木了,表情木訥的看着jenson,“有些時候我都懷疑你到底喜不喜歡蘇明月。”
“和你有什麼關係。”jenson一發力,疼得羅琳娜瞬間紅了眼。
Jenson掐着羅琳娜的身子,“蠱蟲效果發作了,你想要的我自然會給你。”
羅琳娜咬着牙,如果jenson不是個瘋子,她可能真的會愛上他。
**
蘇明月回到片場,纔剛推開的車門,就被人關上。
進來的是滿身冷意的謝澤。
謝澤盯着蘇明月,整個眼眶都有些紅,“你去哪了?”
蘇明月的身上有幾分厚重的菸草味,對氣體敏感的謝澤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直接把蘇明月的座椅放下,蘇明月整個人平躺在了椅子上。
謝澤欺身而上,“我需要一個解釋。”
能看得出來,謝澤已經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可還是還是……
蘇明月笑了起來,誘惑此刻在蘇明月的臉上顯現得淋漓盡致。
蘇明月伸舌舔了舔脣瓣,“大姨媽走了。”
曖昧的氣氛在此刻完全爆發,謝澤像是發了狠一樣,低頭用力的索吻着。
一時間搶走了蘇明月所有的呼吸。
大手在蘇明月的身體上隨意的遊走着。
勾起難以消滅的火。
喘息聲越發明顯,兩人都已經面紅耳赤。
謝澤的脣從脣角滑到下巴,再到脖頸,一點點往下移。
蘇明月伸手擋住了謝澤的脣,“別在這裡。”
她還尚存一點理智,知道這個是許言齊的車。
謝澤的手慢慢握成拳頭,收緊在蘇明月的背後。
聲音啞到不行,更像是在撒嬌,“讓我抱會兒。”
蘇明月搖了搖頭,她就知道謝澤不行。
得快點找沈明禮要些滋補的藥物,要不然這種事情靠她一個人可完成不了。
幾分鐘後,謝澤終於恢復了平靜。
兩人從車上下去。
並排着往酒店裡走。
這條路,謝澤從未覺得有那麼漫長,就好像走了一生那麼長。
他從結婚想到生兒育女,想到他們兩白着頭互相攙扶着的樣子。
電梯裡,緊閉的空間。
兩人緊張的都有些不敢說話,這事上沒有一個熟手。
房間的門剛打開,謝澤就抱起了蘇明月的腰,用腳把門帶上,把蘇明月抵在牆上,吻了起來,忘乎所以的吻。
“咳咳咳。”
硃砂很想當做自己沒看到,可沒辦法她嘴裡吃着的東西嗆着了。
蘇明月紅着臉躲在謝澤的懷裡,做這事被抓到,這也太尷尬了吧。
謝澤的臉一沉,硃砂瞬間舉手投降的樣子,往外跑。
聽到再次響起的關門聲。
謝澤親了親蘇明月的額頭,尋着蘇明月的脣吻下去。
蘇明月立馬從謝澤的懷裡掙脫。
“那個……要不就算了吧。”
蘇明月趁着謝澤還沒反應過來,就把人從房間裡推了出去。
謝澤看着緊閉的房門。
他是誰,他在哪裡。
伸手拍了拍腦門,他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被紀浮刺激到了。
不是說好的要等蘇明月愛上他再做下一步嗎,現在是做什麼。
謝澤搖了搖頭,進入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把人送出去的蘇明月靠在門上,整張臉通紅。
下一秒,神色恢復如常。
手指一用力,就有一黑色的小蟲子,爬在蘇明月的指間。
過了兩秒,又有一隻小蟲子爬出來。
是蠱蟲。
蘇明月並未掐死兩隻蠱蟲,而是把蠱蟲放進了小盒子裡,她得知道那兩人到底想對她做什麼。
給她下蠱,怕纔是他們最終的目的吧。
如果不是因爲突如其來,無法控制的情感。
蘇明月怎麼會主動去做那些。
還好沒被蠱蟲完全佔據大腦。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就好像在遺憾什麼。
**
非自然調查局大會,正式舉辦。
蘇明月和許言齊一起出席。
原本硃砂也打算一起前往。
誰也沒想到紀浮會突然出現,帶走硃砂。
硃砂只以爲紀浮知道了她懷孕的事情,知道了她肚子裡有他的孩子,纔出現在她的面前。
可硃砂不知道的是,紀浮不知道,知道這個事的只有蘇明月和她。
紀浮出現在這裡,是因爲他想明白了。
這幾天,他想明白了。
他每天一閉上眼睛都是硃砂的樣子,是因爲他已經愛上了硃砂。
類似於一見鍾情,又像是日久生情。
重要嗎。
他只知道如果沒有硃砂,他這輩子將沒有任何意義。
他要找到她,他要和她生生世世在一起,甚至連他們死後葬在哪裡,他都想到了。
硃砂恢復了屬於她的那份高傲,她承認她第一次見到紀浮就想和這人靈脩。
可靈脩之後她就不想了。
這人不在乎她,心裡沒有她,她爲什麼要靠着可笑的感情迷失了自己。
她有主人,她現在的使命就是保護謝澤。
除此之外,她別無她想。
孩子是她的,和紀浮沒有任何的關係。
就算沒有父親,她的孩子也會成爲最好的小孩。
男人,不過就是無聊日子裡的消遣。
她現在不想消遣了,就那麼簡單。
那邊。
這次的大會,幾乎所有人都到場了。
偌大的會客廳在此時顯得無比擁擠。
幾位頗有資歷的長老坐在主桌上,歲月似乎沒給他們留下任何的痕跡。
明明是遲暮模樣卻頗具有少年氣,就好像他們只是新來的小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