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收費的。”也不由得劉龍這麼一問,因爲現在的他還真是囊腫羞澀。
“先生第一來,算是結個善緣,免費給你解開,不過如果賭漲了,一般都是要給解石師傅點辛苦費的。”周老闆說着就讓店鋪的夥計小李帶着劉龍四人去後面解石了。
“那謝謝了,如果賭漲了,一定多給解石師傅些辛苦費。”劉龍說道。
來到解石的地方,劉龍發現,這裡有着三臺解石機,而每臺解石機的師傅都在忙碌着,每臺解石機前都圍着一羣人,而時不時傳出嘆息或者漲了的聲音。
“王師傅,忙着呢,還有幾塊解完。”店鋪夥計帶着劉龍來到最左邊的解石機前,開口問道。
“吆,是小李啊,還有最後一塊,你稍等一下。”王師傅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
“好的,王師傅你先忙,這四位先生需要解石。”小李給王師傅說完就回店鋪了。
就在這時,劉龍突然聽到旁邊的解石機有人大喊,出綠了,出綠了,竟然是冰種飄花翡翠,不要擦了,我出200萬。
劉龍順着聲音擠到解石機前,只見解石師傅正在擦着一塊西瓜大小的毛料,而露出的玉肉看着到是讓人很舒服。
“我出五百萬,張兄。”
“李老闆五百萬就想拿走這塊冰種毛料,我出六百萬。”
而隨着露出玉肉的面積越多,價格也是越來越高。
劉龍也是被這上升的價格震驚了,這錢就像大風颳來的似的,一百萬幾百萬的往上加,這也可以看出賭石的瘋狂。
就在這時劉質走過來說道“少爺,到我們的原石了。”
劉龍來到解石機前,看到王師傅正在觀察着那塊原石。“先生,這塊怎麼解。”王師傅見劉龍走了過來,問道。
一般解石師傅解石前都會徵求一下持有者的意見,畢竟動不動就是價值幾十上百萬的原石毛料,如果沒徵得意見,切漲了還好,如果正好切到玉肉上垮了,那還真不知道是喜是悲了。
“王師傅,要不我自己解,我這是第一次賭石,看看運氣如何再說如果真漲了,也有紀念意義。”劉龍看了看老劉質說道。
“可以啊,這是電源開關,把原石放到工作臺上固定好,輕輕按下切割機就好,很簡單的。”王師傅之所以同意,也主要是他不怎麼看好這塊毛料,要癬沒有癬,要霧沒有霧的,如果真是一塊極品毛料的話,王師傅說什麼也不會讓一個新手去切石,就是擁有者堅持,他也會努力去爭取。
要知道,對於一位切石師傅而言,如果能切出一塊玻璃種祖母綠,那就和得到諾貝爾提名差不多的榮耀。
“劉質,從什麼地方切割,你劃道線。”第一次解石的劉龍,對着旁邊的劉質說道。
在劉質畫好線後,劉龍開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解石。
雖然劉龍說的風輕雲淡,自己解石,但是他的心裡可是緊張的要命,他的全部身家可都在這塊原石上了,雖然相信從黑科技空間出來的劉質不會出錯,可明明知道這塊原石指定會大漲,但是握着切割機的手還是有點抖。
隨着鋸片與原石摩擦發出的刺耳聲音,劉龍慢慢的切到了一半,就這這時,王師傅突然喊到“停。”
原來王師傅發現,飛舞的灰塵有些不同。
劉龍嚇了一跳,握着切割機的手一哆嗦,差點劃到自己,王師傅趕緊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就趴到原石面前觀察起來。
“出綠了,還是蘋果綠,水頭竟然達到了高冰種。”王師傅一邊觀察,一邊喊道。
也怪不得王師傅會激動,要知道,隨着緬甸原石毛料越來越少,現在幾乎都沒有玻璃種祖母綠這種極品翡翠了,現在很多珠寶商也都是用高冰種蘋果綠,充當玻璃種祖母綠來賣,因爲現在的玻璃種祖母綠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就是偶爾出現一塊,也是被人高價買走,要麼收藏,要麼當做鎮店之寶。
“先生,你看要不還是我來解石。”王師傅問道,這也是他害怕一個新手把這高冰種蘋果綠翡翠給毀了。
“那麻煩王師傅了,一會指定給你包一個大大的紅包。”劉龍說着就離開了操作檯,他懸着的心也算落地了,也就沒必要再親自動手解石了。
隨着刺耳的聲音消失,綠色的切面出現大家眼前。
“這位先生,鄙人姓周,是周福珠寶的經理,這塊半賭毛料我出300萬你看怎樣。”這時劉龍旁邊一位帶着眼鏡的中年男人對着劉龍說道。
當劉龍聽到300萬時,他心裡可以說是驚喜若狂,但是如果明知道里面的玉肉多少,還300萬賣掉的話,那劉龍不是抽筋,就是有病了。
“這塊半賭毛料我出400萬。”就在劉龍驚喜若狂的時候,另一位珠寶商叫道。
“金福珠寶出450萬,希望這位先生割愛。”
當劉龍聽到金福珠寶的時候,總感覺熟悉,突然想到,伊利不就是在金福珠寶上班嘛。
這時人羣中算是沸騰了,隨着人越來越多,而趕過來的周老闆,也只好讓保安,維持秩序。
“劉老弟,恭喜恭喜啊,小李快去放鞭炮。”周老闆滿頭大汗的對着劉龍恭喜道。
原來在店裡的周老闆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好不快,。突然聽到很多人高喊的聲音,而這時小李跑了過來說道“老闆,剛纔那四位先生的毛料漲了,而且是大漲,聽說是高冰種蘋果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