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劉老二雖然沒有受傷,可也很是狼狽,只見他身的那個狗皮大衣不知道什麼原因袖子已經破了,看想去像是被誰家的狗給咬拽的,在看身的褲子,那是更加的慘不忍睹,只見他的褲子,褲襠已經開了,而且是從褲腿一直開到了襠部,包括裡面的棉褲。 爲了防止透風和走路不利索老用乾草擰成了草繩圍着圈的綁在了腿,在看臉色,那也是蒼白的可怕。
大山看着看到這裡,三步並做了兩步走到了老三的跟前,蹲下了身子,然後對着劉老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聽着大山的問話,劉老二站在哪裡嘴角發抖的道:“大哥,我們是被一頭野豬給追的,那頭野豬傷了老三,我沒被追的沒有辦法了才跑進了山坳裡躲着的,你要是在不來,我看我和老三今天得死在這裡了。”
大山聽着劉老二這麼說,也顧不生氣了,伸手在老三的額頭摸了一把道:“老三發燒了,又流了這麼多的血,我現在揹着他往回走,你自己能不能跟?”
劉老二聽着老三的話,點了點頭道:“能,我能跟。”
說話間大山手腳利索的從自己的衣服扯下了一塊布,包在了老三受傷的腿,然後把他背了起來,一步一步往自己進來時開的路那裡走去,劉老二拿着狩獵的工具跟在他們身後。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山揹着劉老三的腳步加快,因爲他感覺到了自己後背的劉老三情況越來越不好。
跟在他身後的劉老二看着大山加快的步伐,開始還吃力的跟着,後來腳步越來越慢了起來,不是他不肯跟着,而是他在這大山裡一天一夜沒有休息,而且身能遮風擋冷的衣服已經壞的不像樣子,每邁出一步寒冷的風會直接刮進自己的褲子裡,跟大冬天光着屁股走在山裡一樣,冷的徹骨,走着,走着他受不了了。
大山揹着老三快步的走着,根本沒有時間去看老二的情況,直到他揹着老三走出了山裡,這才發現身後沒有了腳步聲,揹着老三轉身看了過去,已經不見了老二的蹤跡。
大山站在山邊停頓了一秒,然後很利索的揹着老三往家裡走去。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山終於揹着老三回到了村口,劉老三的媳婦和老二的媳婦還有劉老五他們這些人圍了來。
老三媳婦看着大山揹着老三的時候,趕緊的迎了去,看着大山道:“大哥。老三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你會揹着他回來?”
聽着老三媳婦的問話,大山道:“受傷了,趕緊的讓開我把他送回家。”
聽着大山的話,大傢伙趕緊的然讓開了道路,在大山揹着老三往家裡急着走的時候,一旁的劉老二媳婦這才反應過來,看着大山的背影道:“大哥,老二呢!我們家老二怎麼沒跟着你們回來?”
聽着身後老二媳婦的問話,大山也沒有回答,而是邁着急匆匆的步伐把老三送回了家裡。
在把老三送回了家裡以後,大山看着老三媳婦和爹孃簡答的交代了一句,然後又急匆匆從的走出了家門,正好碰了老二媳婦,老二媳婦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看着大山問道:“你把老三揹回來了,我家老二呢!”
看着被攔住的去路,大山道:“老二沒什麼大事,他自己在後面走,可能是落的遠了點,我這去接她,你要是在攔着我,那我可不敢保證他出什麼事情。”
聽着大山這麼說,老二的媳婦趕緊的讓開了道路,讓大山離開。
大山沿着剛剛走過的路一直來到了山邊,也沒有看到劉老二走出山裡的人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加快了腳步,待到他發現劉老二的人躺在下山的路時,快步跑了過去,脫掉了自己身的衣服,把他扶了起來,背在了背,然後一口走起的回到了家裡。
當老兒媳婦看着大山揹着老二回來的時候,沒有一點感謝的話語,看着大山道:“你不是說老二沒事嗎。現在怎麼會這樣?”
大山聽着老二媳婦的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現在還有功夫來問這個,還不趕緊的想辦法讓老二蘇醒,他是被凍昏過去了。”
在大山說話的時候,郎已經走了進來,看着大山笑了笑道:“病人在哪裡呢!我去看看?”
老三媳婦聽着郎的問話,急忙的走到了他的跟前道:“在我那屋子裡呢!走趕緊的去給我家老三看看去,他的腿留了很多的血,不過現在已經甦醒過來了,你快點去給他檢查一下。”
郎聽着老三媳婦的話,點了點頭,剛要邁步跟着老三媳婦離開,老二媳婦來到了郎的面前道:“先跟我來,先給我家老二看看,他剛回來還昏迷着呢!”
聽着老二媳婦這麼說,老三媳婦立馬不高興了起來,看着老二媳婦道:“二嫂,這看病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吧!更何況這郎是我請來的,出診的銀子我都給完了。”
老二媳婦聽着老三媳婦這麼說,瞪了她一眼道:“付了銀子也得分個輕重緩急,沒看到你二哥昏迷着呢嗎?”
說着,也不顧男女之嫌走到了郎面前,伸手拽住了郎的衣服袖子往自己的屋子裡走去,氣的老三媳婦站在門口瞪着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老二媳婦把自己請來的郎拉回了她家的屋子裡。
大山看到這裡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可是也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而是邁步走回了爹孃的屋子,當走進屋子裡的時候,正好看到娘坐在炕邊穿鞋子,準備摸索着要出去看老二和老三。
大山看到這裡,對着娘和坐在炕一臉擔憂的爹道:“爹孃,你們不用擔心了,老二和老三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娘,你也暫時不用去看了,等到他們好了自然會來看你們的,放心好了郎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