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話音一落下,院子裡頓時變得安靜了起來,站在楊桃身邊的大山本黑着的臉頓時變得極爲的難看,邁步走到了周氏的面前,雙眼冷冷的看着她道:“你在把你剛纔說的話從說一遍,我聽一聽。 ”
周氏聽着大山這麼說,感覺到了他說身散發出來的低氣壓,心裡雖然很是害怕,可嘴卻一點也沒有讓步,而是真的重複了一遍剛剛說的那番話,當週氏的話音還沒有說完大門,一向不打女人的大山終於還是伸出了手,狠狠的給了周氏一個耳光,然後看着周氏道:“你說我的兒子是你們周家的種,可笑之極,你以爲你們周家會有這麼好的命,能有這麼好個孫子嗎》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我的媳婦生下來的兒子,是我們秦家的,我的媳婦,桃子和你的二子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生過任何的關係,她生下的兒子是我大山的,之所以她會爲婚先孕,那是因爲恰巧那一年的冬天我在山裡遇到了襲擊,受了重傷被她所救,爲了我不至於東凍死她不惜用自己的清白救了我,所以纔會有了我的兒子,而你的兒子雖然很喜歡桃子,可是他們之間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聽着大山這麼說,周氏站在哪裡愣了一會道:“不可能,不可能,沒想到你爲了男人的面子,盡然能說出這樣的慌話,還真是讓人可笑。”
大山聽着周氏這麼說自己,呵呵的冷笑着道:“是嗎?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今天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挑明瞭,那麼正好也還我媳婦一個清白,那我給你們來一個滴血認親好了,正好也讓在場的所有人也看看,省的他們以後在背後說出閒言碎語,對我的媳婦不公平。”
話音落下,大山看着管家道:“你去讓人弄一個碗和水來,我今天要爲我的媳婦正明一下她的清白,看看我們誰說的是假話。
管家聽着大山這麼說,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站在哪裡呆愣着的楊桃,然後讓人好很快的取來了一隻碗,遞到了大山的面前。
大山接過了碗,直接弄破了自己的指,讓血直接滴到了碗裡,然後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視下走到了楊桃的面前,輕輕的道:“桃子,把孩子的小手遞給我。”
原本呆愣的楊桃聽着大山的話,緩過神來看着大山的眼神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不過什麼也沒問,而是直接拿過了自己兒子的小手,遞給了大山,然後見大山弄破了孩子的手指,獻血滴答了出來,直接滴答到了碗裡。然後大山把碗歪向了院子裡站着的所有人,讓他們看清楚,見碗裡的兩個人的血很快的融入到了一起,看到這個結果大家都露出了欣然的表情,紛紛的說起了周氏。
周氏也看到了剛剛的結果,本有些瘋狂的臉露出了猙獰的表情道:“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個孩子怎麼會不是我們周家的,怎麼會是這樣?”
聽着周氏的叫喊,大山冷冷的笑了道:“周氏,怎麼接受不了是嗎?現在你應該知道當出你以爲孩子是你們周家的種,覺得我的媳婦配不你麼周家,想讓她偷偷的打掉孩子,我爲什麼不同意了吧!因爲我知道這個孩子是我的,你爲了要到這個孩子做出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毀了你們整個周家,現在想一想是不是不值。”
周氏聽着大山的話,擡起頭來看着他道:“都是你做的,我們周家的買賣也是你給弄黃了的是嗎?你這人怎麼這麼的狠毒,我今天和你拼了。說着直奔這大山而去,做出了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看到這裡,大山冷冷的笑了,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很快的有家丁走了來抓住了周氏,然後聽着大山道:“給她送去官府吧!通知縣大老爺,說秦家莊少主說了,如果這個人在走出牢房半步,那麼他這個縣令應該換個地方回家放牛去了。”
家丁聽着大山這麼說,趕緊的答應了一聲,然後抓着周氏走出了秦家莊,去了縣衙。
看着家丁把周氏抓走了,大山看了一眼自己僱傭的這個奶孃,冷冷的看着她問道:“我僱傭你是爲了好好的看着小少爺,你失職把孩子弄丟了,爲了怕擔責任,你一跑了之,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的懲罰你?”
大山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奶孃急忙的跪在了地,看着大山不停的磕着頭道:“少主,我知道錯了,是我沒有看好孩子,被人家給偷走了,我不應該不幫着找小少爺自己拿着東西偷跑了,是我的錯,少主,看着我家那口子這麼多年來跟着你忠誠的份,你饒了我吧!”
聽着奶孃的話,大山看了一眼管家道:“這個人是你找回來的,你應該知道怎麼樣處置她,這件事情交給你了,我想看到滿意的結果。”
管家聽着大山這麼說,看了一眼跪在地的婦人道:“你還有臉跪在這裡哭,你知道你知道,小少爺是咱們整個秦家莊以後的當家的,你盡然能給她弄丟了,這也罷了,你還先跑了,犯了這麼大的錯,現在來求饒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嗎?來人直接壓在咱們的水牢裡,關幾天再說。”
大山聽着管家的處理,沒有說什麼話,而是扭頭往楊桃哪裡看去,這一看頓時愣了一下,只見剛剛還抱着孩子站在那裡的楊桃這麼眨眼的時候,人已經沒有了,大山看到這裡,知道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二話不說衝着楊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在說楊桃,抱着孩子回到了屋子裡,整個人的腦袋還覺得十分的不清醒,想着剛剛大山和姨娘院子裡的對話,親眼看着滴血認親的結果,楊桃蒙了,她實在想不明白在真相怎麼會是這樣的。自己未婚先孕的孩子,盡然是大山的,是自己男人的,而自己卻傻傻的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