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聽着楊桃這麼說,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看到這裡的楊桃笑了,很是得意的道:“你說還是不說,自己想想,我不逼着你,你想好了在說,我這個人有耐心的很,只是不知道少主有沒有。 ”
仵作聽着楊桃這麼說,跪在那裡想了一下,然後哭着道:“我說,我說,我全說,不過我說了以後希望你們能開一面繞我不死。”
聽着他這麼說,楊桃點了點頭道:“可以只要你說的是實話。”
仵作聽完道:“其實作假這件事情是劉老二的媳婦,我的相好讓我做的,今天一大早的我正在和老二媳婦兩個在一起,正好你們這裡的管家去找我,被她看到了,問了我什麼事情,我和她說了,她讓我直接把假的做成真的,希望少主和少夫人因爲這個而鬧誤會分開,說是那樣也好解了她的心頭恨。”
聽着仵作這麼簡單的交代完了,楊桃轉身走到了大山的面前,黑着臉道:“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吧!”
楊桃聽到仵作說完,直接對着自己的護衛招了招手道:“把這個護衛給縣大老爺送去,和他說,這個仵作不能留。”
護衛聽着大山的吩咐,快步的走了過去,直接拽起了仵作,然後往院子外面走去。
收拾完了仵作,大山看向了抱着孩子的春紅,黑着臉笑了笑道:“我之所以容忍了你一年,是在等待今天的接過,現在你可以說了你懷的是誰的野種,爲什麼要陷害給我,有什麼目地了吧!”
聽着大山這麼問,春紅抱着孩子癱坐在地,看着大山和楊桃一個勁的磕頭道:“少主,少夫人,是我對不起你們,我不應該對少主有非分只想,不應該陷害少主,說孩子是他的,我知道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求求你看在我的兩個孩子還小的份饒了我吧!”
大山聽着春紅的話,黑着臉笑了對着他道:“現在知道錯了晚了,這一年當你有很多的機會,可是你卻非但沒有改正,還在這莊院裡耍威風,挑撥少夫人和老夫人的關係,你想讓我饒了你,你覺得那可能嗎?”
春紅聽到大山這麼說,一下子傻了,這時聽着身後的楊桃道:“大山,給她一條活路吧!我記着你說你在南邊弄了些水田,哪裡需要常年在田間工作的人,我看不如你讓護衛把她押送到哪裡去吧!讓她在哪裡改造一生,應該能洗清她身的罪孽了。”
楊桃的話音剛剛落下,站在一旁的護衛臉色都變了變,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春紅,心說,少夫人不是不懲罰下人,只要一懲罰下人手段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狠,南方少主剛剛承包的那些水田是種水稻的地方,只要去哪裡的人每天都的和水牛一樣在田裡幹活,太陽不落,人不會回屋子,好樣的男人送過去,用不兩個月,已經累得瘦成了人幹,現在讓這麼一個剛剛生過孩子的女人去,估計走到哪裡幹不幾天活也要交代了。
護衛正在哪裡想着,聽着大山道:“既然夫人決定了,那這辦好了,說着看向了護衛道:“去的時候別忘了把她生的那兩個孩子帶。”
春紅聽着大山和楊桃的話,臉色蒼白如紙道:“不,我不要去哪裡,我說,我說孩子的爹是誰,是在縣城裡欺負少夫人的那個流氓縣太爺的小舅子,那天少主把我關進了牢房裡,正好他也在那個牢房裡,所以他把我給姦污了,我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啊1求求你,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可是還沒等着春紅說完,楊桃領着自己的兒子天賜轉身離開了自己這裡,往居住的院落裡走去。
大山看着楊桃領着孩子離開了,直接揮手讓一杆人等離開,自己起身去追楊桃和孩子去了。
回到了屋子裡,楊桃抱着天賜坐在了牀邊,拿起了他的小手,看着他道:“天賜,手疼不疼,都是娘不好,讓你受傷了。”
天賜道:“娘,沒關係的,手一點也不疼。”
在母子兩個對話的時候,大山跟着走了進來,來到了楊桃的面前,一眼不眨的看了她好一會,然後突然間笑了。
聽着大山的笑,楊桃擡頭瞪了他一眼道:“你還好意思笑,這些事情不都是你惹出來的,現在丫鬟和仵作都收拾了,可是老二媳婦怎麼辦,我弄不明白了,老二媳婦怎麼那麼看我不順眼,總是暗算計我,弄得我好像是掘了他們家祖墳是的。”
大山聽着楊桃這麼,坐在哪裡道:“放心好了,這回我會以絕後患那,讓她永遠也不要在出現在你我的面前。”
與此同時,老三媳婦也回到了婆婆的屋子裡,剛走進屋子裡,聽着婆婆坐在牀邊生氣的罵着楊桃。】
老三媳婦看到這裡,走到了婆婆的面前,看着她道:“娘,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這些日子以來,春紅沒少討好你,可是她生的那兩個孩子真的不是大哥的,之前驗血說是大哥的,那是因爲仵作動了手腳,這回大哥把仵作處理了,春紅也說了實話,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在牢房裡和那縣令大人的小舅子苟合懷的,想誣陷給大哥,好讓自己有個好的未來。”
大山娘聽着老三媳婦的解釋,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這怎麼可能?我不信。”
老三媳婦道:“你不信這也是事實,還有,我二嫂和竟然也參與了進來,她竟然和那仵作私通,聯合起了仵作來暗害大嫂,還不知大哥準備怎麼收拾二嫂呢!”
大山娘聽着老三媳婦這麼說,坐在剛剛還憤怒的臉突然間沒有了任何的表情道:“你說什麼,你二嫂和人私通,這,這怎麼可能,這一連串的打擊突然間讓她忘記了說有的憤怒,只是傻傻的坐在哪裡道:“怎麼可能呢!你二嫂雖然爲人惡毒了些,可是怎麼會和人私通,那你二哥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