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楊桃這麼問,大山站在那裡猶豫了一回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這麼說,也不知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身又一顆痣,可是我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也好,我現在不想和你爭辯,因爲我真的對你說的沒有一點的印象,所以還請你不要在來打攪我和我家人的生活,既然姑娘你不是迷路了,那麼我自然也不用送你了,那麼我要回去了,我家裡的媳婦和孩子還在等着我呢!”
聽着大山這麼說,楊桃差一點氣死過去,可也很無奈,眼看着大山越過了自己往村子裡面走去,楊桃的心裡像是被刀割般難受。
在這時,突然間從旁邊跳出了幾個護衛,他們紛紛的圍住了大山的去路,看着大山道:“少主,少主,你跟着我們回去吧!這裡真的不是你的家,少夫人才是你的媳婦,你要是回去了萬一哪一天記起來了,你會後悔的。”
看着自己的去路被圍住,大山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對着圍着他的護衛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我真的不是你們嘴裡說的那個少主,我叫阿牛,我的家住在這裡,請你們讓開。”
聽着大山還是不承認他的身份,幾個護衛看向了楊桃,聽着一個護衛道:“少夫人,少主都跟着你出來了,我們不能這麼讓他回去,我們直接把人帶走好了,回去了一會面對熟悉的環境我想他很快會想起來的。”
聽到護衛的話,楊桃轉身看向了站在那裡的大山,還沒等着說話,聽着阿牛道:“我希望你們不要強人所難。”
楊桃看着這樣陌生的大山,心裡雖然很是難過,可還是看着他問道:“我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你難道不真的考慮一下嗎?如果你真的要回去,那麼我也不爲難你,我希望你回去以後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真的不是我的夫君,你認爲我一個女人會放棄家裡的一切千里來尋你嗎?”
說完,楊桃看着護衛揮了揮手道:“既然他要走,那讓他回去好了,我們算是今天把他弄回去,他也會找個幾會跑回來的。”
聽着楊桃的話,幾個護衛很是不甘心的看着大山讓開了道路,他們看着大山一步一步的走回了村子裡,一個個臉色都很難看。
站在那裡的楊桃,看着大山走回村子的背影,心裡算是承受能力在強,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直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昏倒了過去,站在離他不遠的一個護衛看到這裡,眼疾手快的直接驚叫一聲,然後伸手接住了她即將要倒下的身體。
幾個護衛看到這裡,也都紛紛的跑到了楊桃的身邊,快速的抱着她離開了這個村子,直接離這裡不遠處的住處走去。
再說阿牛雖然很是絕情的拒絕了楊桃,沒有承認自己是她的夫君,可是當看到她臉露出的傷心時,他的心還是莫名的痛了,走進了了村子,馬要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突然間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叫,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轉身往村子外面看了過去,當看到楊桃的身體搖搖欲墜的往地倒了下去的時候,他的臉色突然間變了,心也跟着痛的難受。
在他站在那裡看着的時候,院子的大門被打開了,賽花從裡面走了出來,看着站在門口的阿牛道:“阿牛哥,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去送那個女人去鎮子裡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聽到賽花的問話,阿牛看着被護衛抱着離開的楊桃,扭頭對着賽花道:“剛走到了村口,他的家人尋來了,你怎麼出來了,這麼冷的天,走趕緊的回屋子裡吧!”
說着,阿牛邁步越過了賽花直接一個人往院子裡走去,賽花看到這樣的阿牛,臉色微微的變了變,然後往村子外面看了一眼,緊走了幾步,對着阿牛的身後道:“阿牛,你怎麼了?怎麼好像是有些不高興?”
走在前面的阿牛聽着身後塞花的問話,沒有回答她,而是加快了腳步,走進了屋子裡。
夜晚來臨,賽花鋪好了被褥,看着還站在窗邊看着夜色的阿牛道:“很晚了,阿牛休息吧!嗎,明天隔壁的馮家阿狗不是約了你去山打獵嗎?不早點休息你該休息不好了。”
阿牛聽着賽花的話,從站着的窗邊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剛剛鋪好被褥的賽花,心裡想的確實白天楊桃說的那些話,想着自己見到楊桃第一眼的時候那些熟悉的感覺,還有當她說自己是她的夫君時,自己心口不聽話的狂跳的感覺,可是看着眼前的而這個女人,她雖然長得也算是個美人,可自己記得自己醒來的第一眼看到她並沒有這樣的感覺,只是很平常的覺得她是個女人而已,然後他們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妻子,那個女孩是自己的閨女,自己也沒有任何的懷疑,這樣的接受了,可是每每到了夜晚要同房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總會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能和她親近,如何和她親近了自己會後悔的。
看着賽花,想着這些事情,阿牛的臉平靜的看着她,這讓剛剛鋪好行李的賽花有些不自然,她擡頭看着阿牛問道:“你怎麼了,爲什麼用這種眼光看我,是不是我身有什麼?”
大山聽着她這麼問,這才收回了目光,看着她道:“你先休息吧!今天我有些睡不着,我去院子裡走一走。”
話音落下,大山邁步直接走出了屋子,來到了院子裡,擡頭看着天空升起的彎彎月亮,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屋子裡賽花看着大山走出了屋子,剛剛還天真的臉立馬不高興了起來,撅着嘴生氣的坐在了被褥,然後對着躺在炕頭的年婦人道:“娘,你看着阿牛,是不是有些太不對勁了,這都和我們生活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是一到了晚睡覺想辦法躲着我,好像我有多麼的不好似的。難道我長得醜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