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劉老三的問話,大山的臉一陣難堪,他看了一眼劉老三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道:“老三,咱們是兄弟,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劉老三聽完道:“當然,大哥,只要你說的我都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實在的我不相信我自己的推測。”
大山道:“我那日晚種了一種叫做媚藥毒藥,那種藥無色無味,通常被人放在茶水裡,喝了的人要是知道種了此藥,也控制不了多長時間,而我那天恰恰是因爲在家裡所以沒有堤防這纔會種了那種藥,所以纔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這和你大嫂被不被毀容沒有任何的關係,不管你大嫂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是我的媳婦和我孩子的娘,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劉老三聽着大山的話,露出了相當吃驚的表情看着他道:“你說什麼,有人在這莊園裡給你下藥,這也太大膽了,大哥你有沒有讓管家去調查,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這麼放過了。”
大山道:“已經在查,我想用不了多久會有結果,老三,給大哥我些時間,我一定會好好的處理這件事情的。”
劉老三聽着大哥的話,點了點頭道:‘大哥,我知道,我其實來你這裡是想弄清楚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回去,讓我媳婦好好的安慰一下堂妹。’
劉老三說完,站起身來要往外面走,可他的步子剛走出兩步,聽着院子裡傳來了一陣着急的腳步聲,緊接着聽着一個丫鬟道:‘少主,三爺在你這裡嗎?三夫人請他快些回去,說是堂小姐自殺了。’
聽到了這個消息,劉老三嚇了一跳,大山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眉頭緊緊的鎖住,看了愣住的劉老三一眼道:“走,我陪着你去看看。”
劉老三聽着大山的話,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哥兩個這樣邁着急匆匆的步伐往老三居住的院子裡走去。
再說少分,自從和老三媳婦哭訴完了委屈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裡,越想自己越覺得自己不能這麼等着,必須對自己下狠手,只有這樣自己纔能有勝算的機會,這樣想着,少分從丫鬟那裡弄來了一些打蟲藥,說是屋子裡有蟲子,自己要打蟲子,丫鬟也沒有多想,給她拿來了些,當給了少分還沒有等走出屋子,看着她拿着藥往嘴裡倒了進去,然後喝了一輩子的水。
看到這裡的丫鬟開始的時候愣住了,當反應過來跑到了她跟前的時候已經晚了,藥早被她喝倒了肚子裡,丫鬟害怕了起來,急忙的跑出了屋子,站在院子裡大聲的喊了起來。
丫鬟的喊聲驚動了住在隔壁的老三媳婦,她第一個從屋子裡跑了出來,當知道自己的堂妹因爲這件事情喝藥了的時候,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急忙的往她的屋子裡跑去,一邊跑還一邊說道:“這可如何是好,這要是出了個什麼意外,我回去怎麼和我的叔叔們交代。”
老三媳婦跑進了少分的屋子裡時,見少分已經很是安靜的躺在了牀,當看到她那蒼白的臉,老三媳婦不忍心的坐在了牀頭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堂妹,是姐姐對不起你,沒有照顧好你,讓你走了這條路。”說道這裡哭泣了起來。
大山和劉老三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眼前的情景,劉老三急忙的走到了牀邊看着哭泣的媳婦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在這裡哭泣有什麼用,找郎了嗎?救人要緊。”
哭泣的老三媳婦聽着自己男人的問話,這才反應過來道:“還沒有,對,快找郎。”
聽着老三媳婦的吩咐,躺在牀平靜的少分拉住了她的手道:“堂姐,不用了,我本身是個苦命的人,如今又攤了這樣的事情,活着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你不要在浪費那些銀子了。”
劉老三媳婦道:“傻妹子,什麼事情能有命重要,你先休息,一會郎來了,你一定要平安無事。”
此時一直站在屋子裡不遠處的大山,看着躺在牀那可憐楚楚的女人,心裡終究有些不忍,那天的事情雖然沒有調查清楚,可也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女人故意的,是自己沒有控制住自己,害了一個女人的名聲。
這樣想着,大山站在那裡冷冷的對着丫鬟開口,還不去找郎來,你們難道都在等着接受處罰嗎?
丫鬟聽着大山的話,趕緊的答應了一聲,往門外跑去。在丫鬟走到了門口準備推開門的時候,屋子的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了,丫鬟擡頭看去,見楊桃蒙着面紗站在那裡。
丫鬟愣怔了一下,趕緊的對着楊桃道:“少夫人您來了?”
楊桃聽着丫鬟的問話,看着丫鬟道:“你這是準備做什麼去,少分小姐怎麼樣?”
聽着少夫人的問話,丫鬟道:“我這是去叫郎,少分小姐正在牀躺着呢!”
聽着丫鬟的回答,楊桃道:“不用去了,我已經吩咐人去叫郎了,怕你們一遇到事情亂了手腳,說着些話的同事,楊桃擡頭越過了丫鬟往屋子裡看去。”
當看到大山也站在屋子裡的時候,她微微的有些意外,邁步繞開了丫鬟走到了大山的跟前道:“你怎麼來了?”
大山聽着楊桃的問話,站在那裡看了一眼躺在牀蒼白着臉的少分,對着楊桃道:‘我正好和老三在一起,聽到了消息和老三順路過來看看。’
聽着大山的解釋,楊桃也沒有多想,邁步往牀邊走去當看到少分那一副病懨懨的樣子,看着老三媳婦安慰道:“弟妹,彆着急,郎馬到。”
老三媳婦聽着楊桃的話,看了一眼躺在牀的堂妹,有些尷尬的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大嫂,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時聽着楊桃問道:“怎麼回事,住在咋們家裡好好的,她爲什麼要鬧自殺?弟妹你平時是不是沒有招待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