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女人爲什麼不值班?”阿曼達也被帶動起來了,躺下了還跳了起來。
埃爾法這次目光看着查理了,這可是你們的女人,他就不方便說什麼了。
躺着的查理無奈地拉了拉阿曼達的長裙裙邊:“你就別添亂了。”
“是不是你也看不起女人?”阿曼達更是確定。
查理眉毛擰都擰不開了:“我沒這意思,稍微講點道理好嗎?”
“你意思是我不講道理?”阿曼達越發的惱火了,蹲下來,拉着查理的胳膊:“別睡了,起來說說清楚。”
有時候就是如此,也是男人通常的想法,越和女人說道理,越是說不通。
查理幸好脾氣不錯,但也有脾氣,猛地坐了起來:“還用說什麼,你愛睡不睡。”
“你~”阿曼達瞪大了眼,正想着是繼續借題發揮耍性子,還是怎麼滴。看看查理的樣子,真火了。可就這樣算了,不是沒面子了?要找臺階下,也需要有梯子呀!
“哎,哎~,各位美女,各位嫂子!”另一邊躺着的幻境,笑眯眯地:“你們到底睡不睡?如果睡不着,今晚就麻煩你們兩個守夜了,我是舉雙手贊成的。”
此時大家才發覺,吵吵鬧鬧時,何凝煙已經在閣樓上,整理好牀鋪,躺下了。
於是該鬧的鬧了,梯子也有了,所有人很有默契地安靜了。
窗戶沒有玻璃,只是幾根木杆,甚至就是個口,但裡面依舊比外面暖和很多。
不可能一下入睡,何凝煙躺着,看着窗外已經偏西的月光,照射進窗子裡……深夜時沒想到那麼冷,在外面露宿的話,光披着一條毯子,一定會冷。
很幸運,現在能洗澡、吃飽、又擋風遮雨的地方。在幾個包裡,還藏着加起來三萬美元的鉅額。拿到這筆錢,真的是幸運,否則光靠黑吃黑訛詐來的七千比索,只能過二天,期間沒有地方再弄點錢來的話,要斷糧。
這次任務到底是爲了什麼,總感覺不大對勁,不同於任何一次任務。弄得好似,如果不來,就得死的樣子。可來了後,看樣子想活也不容易。
想着想着,原本就累,也乏了,睡去。
天亮了,又一天的開始。何凝煙卻睡到日上三竿,一直到萊爾和比爾在下面喊着她起來吃飯爲止。
放下梯子,何凝煙慢騰騰地走下來,打着哈欠去主屋吃飯。
院子裡的衣服已經幹了,農場主的女兒正在收,幻境正在旁邊幫忙,順便說點悄悄話,弄得這個正值二八年華的小女孩臉紅心跳的。
她掃了一眼,這個國家的女孩發育得早,法定年齡雖然是18歲,但聽說女孩14歲就可以結婚,在這種偏遠地方,象16歲這種女孩應該談婚論嫁了。作爲農場主最大的孩子,這個女孩也發育得相當好,可腿短腰粗。容貌也一般般,肥嘟嘟的臉上,不要說也姿色、甚至看不到啥清秀。幻境只是逗個樂而已。
於是她停了下來:“嗨,又招惹女孩子,小心我回去告訴你老婆。”
女孩一聽,原本笑吟吟的臉一下就拉了下來。衣服也收好了,她用力將幻境手中剩下的衣服拉扯了下來,扔在了洗衣籃裡,氣鼓鼓地抱着籃子走了。
幻境站在空蕩蕩的晾衣繩下,也只能對着她,無奈地乾瞪眼。
而跟在後面的萊爾和比爾暗暗好笑着,看這樣子,幻境確實玩得有點過火了,這裡風土人情還不知道,別等人家小姑娘喜歡上了,想脫身就難了。
走進了主屋,中間足夠坐下二十個人的大桌子,人坐得一堆一堆的。阿曼達和查理分開來坐了,看來是昨天的事情置氣了。安德烈和安娜倒是坐在一塊,卻背對揹着,各自喝各自的酒。
她坐了下來,萊爾立即去端過來一份玉米煎餅加捲餅的配菜。
艾莫斯在旁邊拿着一杯龍舌蘭酒:“那麼晚纔起來,這算是早飯還是午餐?”
“大不了吃二份,算是早飯連着午餐一起唄。”她開始捲餅,看着艾莫斯手裡的龍舌蘭酒,加着冰塊:“不用鹽和檸檬了?”
“不用,那會很快醉的。”艾莫斯就象在品威士忌一樣,慢慢呡着。
一邊吃,一邊左右看了看,隊友都在:“嗯,誰去打探下消息?”
“農場主!”比爾將一杯果汁放在她盤子旁
“謝謝!”這裡的菜幾乎都是辣的,正好,她拿過果汁喝了口。
萊爾坐在一邊,拿了罐啤酒:“他每天一大清早就出去,兜生意了,大約想再找到象我們一樣的好客人。”
每天一千比索,確實非常好的客人,賺來的錢,可以再去買些牲口,把籬笆加固一下。
能找到這樣一個地方,也非常好,有吃有喝,還是比較安全的。
“應該不會。”艾莫斯還晃了晃酒杯,看着裡面的冰塊相互碰撞:“再接一羣人的話,住哪裡?住馬廄還是豬圈,雞窩也有空。”
“樓上還有房間。”安德烈也是一副悠閒度假的樣子:“但我們已經說了,不想再看到其他人,每天加了二百比索,他出去只是拉一些運輸的活。”
萊爾喝着啤酒:“等明天,我和幻境會跟着車一起出去,看看情況,晚上再和農場主一起回來。”
“嗯,小心點。”她繼續吃自己的。哪怕一天一千二,有洗澡、又人洗衣服、還能跟車出去打探消息,很不錯。
那個城鎮畢竟有附近最大的集市,這次來也是想着儘量能贏,所以不能一直躲着過逍遙日子,需要有人質的消息,而且來之前,頁面的字也有回覆,會給提示的。
突然外面傳來車的聲音,坐着的幾乎全都站起來,去外面看情況。
何凝煙不慌不忙地繼續吃着,反正有啥事,差不了幾秒就能知道了。
黝黑矮小的農場主慌里慌張跑了進來,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那麼早回來的話,原因要麼車壞了,要麼就是有事。但車開回來了,不是車的原因。
農場主拿起桌上的龍舌蘭酒,就直接灌了一口。多烈的酒啊,又灌了一口。
常年紫外線照射,膚色比較黑,臉色是看不大清楚,但這種樣子,顯然是被嚇到了。
農場主用手背擦了擦嘴,厚厚的嘴脣有點哆嗦:“鎮上到處在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