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這一番話,很明顯是赤luoluo的威脅。
白木槿和司徒恆有些害怕的往一起靠了靠,守在客廳裡面的僕人立刻走了過來,有些警惕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家小少爺不會跟你走,請你們馬上離開吧!”
司徒景聞言有些厭煩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冷聲道,“趕緊滾,有眼無珠的傢伙,我太久沒回來,你們都忘了誰是真正的主人嗎?”
沒想到,僕人沒有任何畏懼,直接毫不猶豫的說道,“這位先生,你開玩笑了,我們都是絕少的人,至於你,對不起,我們不認識。”
“你!”司徒景氣壞了,頓時幾步上前,伸出手就像卡住那女人的脖子。
然而,他沒有想到,眼前一個弱小的女僕,竟然是個高手,司徒景不斷沒有卡住對方的脖子,反而是被女僕一個過肩摔,直接摔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司徒景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摔散架了。
司徒恆和白木槿也是一驚,他們也同樣不知道,這別墅裡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僕竟然也是個武林高手。
白木槿看司徒景那個狼狽的倒黴樣,頓時偷偷笑了笑,壓低聲音在司徒恆耳邊道,“你大哥真厲害。”
司徒景簡直氣死了,本來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結果卻被反摔了,真真是氣的鼻子都歪了。
他畢竟年輕了很多,很快爬了起來,二話不說竟然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槍,直接只在了女僕胸口。
女僕臉『色』微變,卻不敢『亂』動了。
司徒景冷笑了一聲,“狂啊,你剛剛不是挺狂嗎?怎麼不狂了?”
他說着,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將女僕扇到在地,然後又上前踹了好幾腳,罵罵咧咧道,“賤人,剛摔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女僕很快被打的吐血了,但是她還是強忍着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
她也是戰狼的一個成員,奉命來保護司徒恆,她身上帶着槍,可是司徒絕交代過,司徒恆在的時候,決不能引起一場槍戰,否則不小心傷到了司徒恆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這個時候,她寧願自己活活被司徒景打死,也不會拿出槍跟司徒景拼命,她清楚的知道,既然司徒景有槍,那麼他帶的人可能都有槍,如果自己在這裡槍殺了司徒景,那些人就會衝進來給司徒景報仇。
女僕很快被司徒景這個變態打的奄奄一息,她拼着最後一口氣對司徒恆道,“小少爺,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請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說完,她又吐出一口血,滿臉血污的衝司徒景道,“老東西,你敢傷害小少爺,絕少一定讓你死無全屍!”
司徒景見這女僕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敢幫司徒絕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腳踹到了女僕頭上,直接結束了她的『性』命。
司徒恆嚇得渾身發抖,他第一次眼睜睜的看見一個人被另一個人打死了,而打死人的人竟然是他爺爺,他的情緒幾乎接近崩潰。
白木槿卻完全無動於衷,將司徒恆輕輕抱在懷裡,“小恆,別怕,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