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男子上臺,宣佈花王比試開始,第一項就是淘汰賽。
“諸位請注意,一會兒會有玉牌落下,請各位隨即抓取,玉牌變成紅色者將自動失去比賽資格,其他顏色的人將自動分在一組,繼續下一輪比試。”
男子說完,又補充道:
“玉牌是特製的,罪孽過重影響到自身的,都會被淘汰,我們選的花王並非徒有其表,所以即便你們換了玉牌也沒用。”
此話一出一片譁然,這是爲了杜絕作弊,但是踏入仙途,又有幾人手上沒沾過血,這未免有些苛刻,立即就有一位面色不善的女魔修開口道:
“仙路難覓,自然伴隨着殺戮,僅憑一塊玉牌就做出判斷,似乎不太合適吧!”
而臺上的男子也不生氣,耐心的解釋:
“自然,我們萬花城並不否認這一點,所以只說了罪孽過重,爲了修煉不惜濫殺無辜,造成天怒人怨的,又有何資格入選呢?”
雖然下方依舊有人竊竊私語,但是卻無人站出來反駁了,隨後男子一招手,整個廣場上方就落下了無數的白色玉牌。
隨即衆位美人都開始行動,各顯神通,廣場上衣袂飄飄,大家很快都抓取了一枚玉牌。
有些玉牌入手後立即就變成了紅色,下一瞬拿着玉牌的人就消失在廣場平臺上,出現在了下方,被淘汰的女子只能恨恨的離開了現場,畢竟被判定爲罪孽過重可不是甚麼好事。
而留在臺上的諸位女子,手中的玉牌也變成了不同的顏色,方便進行分組,最終分爲黃色、綠色、橙色,青色和藍色五個大組。
待所有分組的人都站在一起後,男子上臺宣佈第一場比試開始,每個人有五分鐘的時間,上臺展示自己,無論你是要跳舞還是要舞劍,是作畫還是要畫符,只要能讓評委和臺下的衆人認可,並能得到對方手中的一朵花,就算你過關了,以手中花朵的多寡來排序。
雖然只有五分鐘,但是耐不住人多,所以就分了五天進行,每日一個小組的美人輪番上臺展示。
今日先是黃色小隊的諸位美人上臺,衆人都看的津津有味,還評頭論足,要知道平日裡這種機會也不會太多,畢竟魔域的女子都很彪悍。
簡單就當看大型魔幻文藝表演,還不時對那些美人評頭論足的。
“這位黃衫的美人身姿略顯單薄了,不過臉長的不錯。”
“這段魅仙舞確實勾人,我都看見有人流口水了。”
“這位黑衣美人媚骨天成,容貌張楊豔麗,肯定能進入前十。”
“咦?怎麼還有一個乾癟的小丫頭混進去?不過一張小白花的臉倒是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衆位男修聽了魔月小姐的評價,都是一臉的一言難盡,她把男修的話都說了,他們還能說什麼,只能附和了。
其中還有白蓮花和小綠茶,一個撫琴,一個烹茶,文藝的不得了,下方居然也有擁護者。
“舒朗!”
“屬下在。”
“給那兩位美人送朵花,好歹認識,要給她們捧捧場。”
“是,小姐。”
舒朗也沒那麼多彎彎繞,直接將半魔小隊的花都收了,然後不偏不倚,一人一半平分給了白蓮花和小綠茶。
白蓮花和小綠茶得知,是魔月小姐安排人贈送的花,立刻跟着舒朗前來道謝,雖然兩人依舊互看不順眼,但是這並不妨礙兩人與簡單攀關係。
“白蓮(綠萃)謝過魔月小姐。”
“客氣了,那日中途將兩位小姐留在花海,是我失禮了,只是琴音和茶藝我都喜歡,實在分不出高低,就送了一樣多的花,希望你們能理解。”
簡單搖着手中的團扇,笑眯眯的解釋道。
“怎麼會,我與白蓮姐姐往日的比試,也多是不分伯仲的,魔月小姐很公允。”
綠萃立即恭維道。
“若是魔月小姐站在上面,我二人不用比,就會自動認輸的。”
白蓮也慢聲細語的奉上彩虹屁。
簡單很受用,聽完後鳳眸微轉,這才漫不經心的說道:
“可否讓我看看你們的玉牌,不知那男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兩人對視一眼,原來魔月小姐是對這個感興趣,立刻取下了隨身的玉牌遞給了簡單。
簡單先接過了白蓮的,然後玉牌在衆人的注視中,從黃色變成綠色,一直不停的變幻,直至變成深紫色,這個結果出乎大家的預料,畢竟場中並無紫色的小組。
柳眉微挑,簡單將玉牌還給白蓮,似乎是不相信第一次的結果,還想驗證似的,又接過了綠萃的玉牌,這次玉牌幾經變色,也變成了深紫色,只是紫中帶紅,又和剛纔不同,這下衆人都懵了。
簡單直接將玉牌還了回去,迎上兩人訝異的眼神,她眼中藍色光芒閃爍不停,隨後兩人略顯木訥的收起了玉牌,簡單才繼續說道:
“不知道第二場比什麼,我依舊看好兩位,會繼續支持你們的。”
兩人恍惚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對她們二人說的,立即道謝:
“定不會辜負小姐的支持。”
“好,那兩位好好準備,我就不留兩位了,無論誰摘得桂冠,到時我們可一起慶祝。”
簡單笑盈盈的說道。
“承魔月小姐吉言。”
雖然兩人知道自己奪冠的希望不大,但是好話人人都愛聽,所以謝過簡單後,就識趣的離開了。
而城主府的月惠,也在通過水鏡觀看比賽,一位紫袍男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沉聲稟告道:
“城主,剛纔有一瞬間,出現了兩枚紫色的玉牌。”
月惠神情一變,轉頭問道:
“確定是哪兩人,剛纔分組時怎麼沒發現?”
“還未確定,時間太短,有兩種可能性,一是有玉牌的人氣運有變,另外就是有別人接觸過玉牌,玉牌並未認主,所以顯示的是手持玉牌之人的氣運。”
紫袍男子躬身解釋道。
月惠臉上有一絲志在必得和興奮之色,她在室內走了一圈兒,似乎是在考慮什麼,然後才吩咐道:
“一個人的氣運不可能一下從壞變好,肯定是需要一個過程,你安排人盯着藍色小組的參賽者,另外那些沒有參加比試的人也找機會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