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2章 芝麻善後
“是呀!老大,那可是我們這些年拼死拼活攢下的資本,就是因爲有了這艘高級海船,我們才能在這片海域縱橫,即便是魘洲城內,我們也是有些面子的,現在海船被奪,魘洲城內大小勢力豈不是要笑話死我們!”
一位面孔白皙,眼神陰狠的男魔仙說道。
“老大,不能這麼算了,你說!這個仇怎麼報?”
另一位死裡逃生的女魔仙也咬牙切齒的說道。
“奪船之仇,我自然想報!可是也要從長計議,能牽制我們半數的人手,對方可不是什麼小家族和小勢力,我們還有命,是因爲那個出聲劫船的女仙不屑對我們出手,否則豈會有你我活命的機會?”
海霸不傻,相反他能當上這夥兒人的頭領,也是心思細膩之人,自然認得清現實,他十分清楚憑自己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將船搶回來。
聽了海霸的話,剩下的人臉色都不好看,但也知道自家老大說的沒錯。
“老大,你的意思是,借別人的手.”
還是那位面孔白皙,神情陰狠的男子最先打破了沉默。
“不錯,我們做不到,並不代表別人做不到,只要能將那名女仙弄到手,這次我們所有的損失都會賺回來!”
海霸奸笑着說道。
這魘洲可不是別的地方,強龍可壓不住地頭蛇,即便是你修爲高,但是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屈服,只要你有門路,出得起資本。
海霸想着自己當時看到的絕色容顏,再加上女仙的修爲,得手後只要賣給那些尋求突破的老不死,什麼都能賺回來了。
可是圍在海霸身邊的同夥,此時卻用驚恐的目光看着他,還不自覺的後退。
“老大,你”
“大哥!”
“.”
海霸皺了皺眉頭,問道:
“怎麼了?”
問出這話後,他才察覺到不對,因爲他的嗓音沙啞的厲害,就像是行將就木的耄耋老人。
然後,他就在衆人的驚呼聲中,直挺挺的倒下了。
原本身形高大壯碩的海霸,倒下時已經變成了一具皮包骨,從他的眼耳口鼻中,爬出許多小白點,隨即轉而爬向海霸的同夥們。
“這是什麼???”
白皙男子顫聲問道,同時直接翻身躍下了他們暫時聚集的小海舟,剩餘的同夥也學着他,慌不擇路的跳入海中,都沒想過出手除掉那些小白點。
被海水一衝,他們似乎清醒了一些,有的立即捏碎保命的玉符,或打開防禦罩,或直接用了傳送符,都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
可是這些人無一例外,都在自己的防禦罩裡、或者是傳送過程中、或是在海中,全部心脈盡斷,五臟六腑皆被毒物侵蝕,變成了黑色,面孔猙獰的氣息全無了。
隨即一隻白玉般的小白點,這才慢悠悠的從對方的口鼻中爬出,附着在死者的儲物工具上,陷入了沉寂。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芝麻,則是翹了翹自己的尾巴尖,芝麻粒般的小眼眯了眯,居然敢肖想他的主人,這些人也配?
自家主人不屑出手弄死他們,他芝麻可不會客氣,那一身的血煞之氣,還有那些被糟蹋的女子,無一不證明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當他芝麻替天行道了。
芝麻做的一點沒有負擔,就是那些儲物戒指沒有收回,不過不要緊,他的小弟們都守着呢,總有尋回來的一日。
而魘洲的人還不知道,魘洲臭名遠播的海霸團伙,已經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而且死的極其憋屈。
芝麻也沒對簡單報備此事,自家主人只要當美美的仙子就成了,無需爲這些瑣碎之事費心。
此時簡單一行已經登上了魘洲的港口,他們乘坐的骷髏海船靠岸時,原本停靠在港口的一些中級海船,立刻用最快的速度駛離原來的位置,爲他們騰出了足夠大停靠的地方。
簡單表示很滿意,搖着手中的團扇,對一旁的北冥寒說道:
“寒長老,看來這魘洲的人眼力不錯,一看到我們來,立即就讓出了位置。”
“咳,簡長老,他們恐怕將我們當成那夥兒專門打劫海船的海匪了。”
北冥寒立即說出了事實的真相。
“無所謂,起碼我們的排面有了,不要拘泥於原因,反正現在我們是這艘海船的主人,這就證明我們比他們強。”
簡單笑眯眯的說道。
這讓北冥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畢竟簡長老說的沒錯。
“這裡的港口比乾元港口可不差,走!我們先轉轉,安排人先定個落腳的地方。”
簡單對一旁的北冥治吩咐道。
“是,簡長老!”
這都是慣例,不用簡單吩咐,下了海船的護衛乙已經先一步閃入人流中,去辦這件事了。
簡單則是直接揮袖,將骷髏海船收回了自己的空間,還對一旁的北冥寒說道:
“寒長老,我覺得船殼外的那個骷髏頭不好看,不符合我仙子的氣質,我想重新換個標誌,你覺得如何?”
“甚好!”
北冥寒表示贊同,那個標誌一看就匪氣頗重。
簡單一行人此時成爲港口處衆人關注的對象,熟悉這艘骷髏海船的人都很詫異,下來的居然不是海霸,看着倒是一羣大家族子弟,一時間安插在港口的各路探子,都暗中猜測海霸他們是不是栽了。
此時一位拄着柺杖,走路一步三晃的白髮老嫗向簡單一行走去,在三步外站定,顫巍巍的行了一禮後,張着乾癟的嘴問道:
“諸位貴客,請問你們乘坐的海船是從何得來的,看着像是老婆子我的一位朋友的。”
老嫗問完,渾濁的眼睛就望着簡單,等待她的回答,畢竟剛纔是這位絕色仙子將海船收起的。
“你是海霸的朋友?怎得沒聽他提起過?”
簡單用團扇遮住鼻子,似乎十分嫌棄老嫗身上的味道。
就這一個動作,簡直是拉了滿滿的仇恨,老嫗差點氣的倒仰,她是穿的不華貴,可是也不至於有味道。
老嫗運了運氣,最終是忍了下來,客氣的說道:
“老婆子與他住在一條街上,自然是朋友了,不知這海船”
“哦,是他送給我的!”
簡單依舊沒有取開遮臉的團扇。
“怎麼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