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海島總督家小姐的怪病
愣愣的看着那個水晶星球突然出現了好半天后,齊延聖才反應過來,焦急的對克里斯汀說道:“趕快過去看看。確定一下那裡是不是我家五姐的那個星球。”
“好的。”克里斯汀也不再發呆,而是控制變成穿梭機的本體高速衝了過去。
不過那水晶星球卻好也在移動一樣,總是和鳳龍保持着一個不變的距離。甚至在他們追了一會後,克里斯汀停下本體打算探查一下那個水晶星是不是幻像的時候,還發現對方也停下來了。
“我可以確定那不是幻像。可是卻有什麼規則在阻礙我們靠近。感覺就像是咫尺天涯一樣。”齊延聖看着前面的水晶星球若有所悟的說道。然後他和克里斯汀都陷入了沉默。
“姐姐她爲什麼不讓我們靠近哪?可是她要是不想見我們,爲什麼又要出現在我們面前哪?”克里斯汀爲齊延聖抱不平的說道。
“呵呵。當初在接到老大的任務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會那麼簡單。而且在這一路上我雖然很是拖沓但是也是在認真思考我家那些哥哥姐姐們的情況。而我一開始得到的結論就是他們都是些變態。些傢伙強的離譜不說,腦子裡的想法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琢磨的。但是後來我發現自己的對他們的判斷實在是太膚淺了。他們不僅是強的離譜,腦子變態,他們的存在本身就不能用常理來判斷。所以我得出了一個結論,要尋找他們也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而且我現在還覺得不可能只要我找到了地方就能見到他們。就像眼前的這個情況。”齊延聖聽了克里斯汀爲自己抱不平的話後也有點抱怨的說道。
不過在抱怨了一番之後。齊延聖有又很快冷靜了下來,然後再次陷入沉思。這一次克里斯汀也不再出聲打擾。而是雙手捧着自己的臉頰在一邊就那麼看着神情認真中帶了少許凝重的齊延聖,臉上全是幸福的神情。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克里斯汀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她身體裡一直都被她額齊延聖忽略的問題卻突然發作了出來。
時間就這麼慢慢的過去了,旗在這期間水晶星球曾經變得虛幻過幾次,可是又很快變回凝實。但是就算是變得虛化,夜鳳面前的雷達上那個水晶星球的存在性質也沒有發生任何改變,甚至連距離探測上數值都沒有絲毫變化。
夜鳳雖然不太能夠理解自己的兩位主人爲什麼能夠就那麼坐在那裡看着遠方的那個星球一動不動的這麼久,不過她也很是本分的沒有做任何多餘的事情,甚至連叫醒看齊延聖看的如癡如醉的女主人克里斯汀。而後來當她發現克里斯汀不對的時候自己卻已經沒有能力做任何事情了,因爲她的存在本就是附屬於克里斯汀的本體。
在齊延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水晶星球過去十幾天之後。他閉上了雙眼,然後精神力猛地向外放出,瞬間就播散出去了數百萬公里的距離。過了幾分鐘後,齊延聖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眼神變得更加清明起來,而且他的嘴角還露出了一縷明瞭的微笑。
“我們走吧。那裡雖然的確是五姐的水晶星球,可是我們之前卻走錯了路,如果我們繼續追着它跑的話只能越走越錯。”齊延聖對着身邊的克里斯汀說道,可是卻沒有得到迴應。於是他一轉臉發現克里斯汀的臉上滿是幸福癡迷的微笑的就那麼盯盯的看着自己,對於自己的問題根本就沒聽到。而且在探查了克里斯汀的身體和靈魂狀況後,他臉上露出了驚慌額擔憂還有後悔的神情。因爲克里斯汀的靈魂竟然出現了鬆脫和分裂的跡象,就差一點就要泯滅了。所以她的分身才會表現出現在這種癡癡的狀態,而且臉色也憔悴的異常。
搖頭摒除腦中的悲觀雜念,齊延聖伸快速的出手在克里斯汀的額頭一點。一道安魂的法術波動傳入了克里斯汀的對靈魂中,讓她那幾乎快要變的虛無的靈魂再次安定並凝聚在了本體和分身中。
“咦?怎麼了?我睡着了嗎?”克里斯汀回過神就看到齊延聖滿臉的擔憂的看着自己就問道。只不過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說話的時候聲音是那麼虛弱。
齊延聖沒有說話,而是面露驚喜的看了看克里斯汀的雙眼。在確定了她的靈魂和身體的情況已經不穩定後才一把抱住她說道:“你怎麼可以這麼不注意保護自己啊?我能救活你一次,可不敢保證還能救活你第二次。”說着齊延聖竟然還流出了眼淚。
“這是怎麼了?我不是睡着了在做夢嗎?”說着克里斯汀摟着齊延聖問道,卻用眼睛對一邊的夜鳳使眼色,不過夜鳳卻沒有任何迴應就好像呆坐在那裡。
“這都是怎麼了?”克里斯汀疑惑的問道,然後纔想到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所以讓齊延聖這麼緊張,而且夜鳳也沒有了反應。接着當她查看了自己的身體情況後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不過是發了會呆,卻差一點弄得自己靈魂崩潰,身體也衰弱了這麼多。
在接下去的幾天裡,齊延聖找了一個有生命的行星降落上去,然後帶着克里斯汀在這個還處在低級文明的行星上生活了一段時間。爲的是讓克里斯汀的靈魂在這個星球上那澎湃的生命能量和靈魂氣息的滋養下儘快回覆到最佳狀態。
“之前的那次改造雖然幫你穩固了你的靈魂和身體,但是也暴露出了你的靈魂比身體的狀態弱勢了一些這個問題。然後你這次精神體力的過度渙散導致了這次這樣的情況的發生。也怪我沒有更多的關注於你的靈魂方面。”這個被當地人叫做溫格蘭頓的大陸上的一個隸屬於倪亞佳帝國的海島城鎮,一箇中等莊園中的客房裡,齊延聖對休養中的克里斯汀說道。
“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半躺在牀上的克里斯汀柔聲的對齊延聖說道。此時的她的臉色也恢復了不少,最少看起來不在那麼憔悴了。只是神情依然虛弱。
“也許是我太着急了。讓你吸收了那麼多的能量和物質,卻忘記了幫你的靈魂進行強化。要不是姐姐的那個晶壁規則的改造。我們也許還發現不了你身體裡的這個隱患。也好在發現的及時,你沒有出什麼大問題,否則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了。”齊延聖握着克里斯汀的手溫柔的看着她說道。
“靈魂的暗傷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只不過我們都沒想到它的危害會那麼大不是嗎?而且你也說了多虧了那次改造,讓這個問題提前暴露了出來,並且也找到了彌補的辦法。所以我們都不要在自責了。”克里斯汀擡起沒有被齊延聖握這的另一隻手摸着他的臉頰勸慰的說道。
“嗯。”齊延聖勉強笑了笑說道:“不過以後我會時刻注意你的身體情況的,絕對不會讓你的身體再次發生我無法把握的這種異常狀況了。”說完堅定的捏了捏克里斯汀的玉手,向她表示自己絕對要那麼做。
“好啊。那我的身體以後就交給你了。嘻嘻。”克里斯汀笑嘻嘻的說道,而她的話並不是完全的笑話。因爲她的本體現在的的確確在齊延聖的靈魂空間裡被齊延聖用從這個世界吸收來的靈魂和生命能量進行着滋養,意圖在憑藉這個星球上的環境來治療風龍的身體和靈魂。
齊延聖之所以尋找這個小島生活,是因爲這個世界並不安寧。這個世界的大陸上在最近幾十年不斷地發生着戰爭還有天災。因爲有很多人死去,所以纔會有這麼充足的遊離靈魂能量和生命能量供克里斯汀分身和本體進行必要的治療。
不過這個小島算是一個世外桃源,因爲遠離大陸,又沒有什麼資源,所以暫時還沒有誰對這裡有所窺視。島上的居民還能在這亂世裡偷得一份難得的和平和安寧。
但是這份安寧在最近幾年也開始變得不那麼穩妥了,因爲在兩年前陸續的有很多的戰船開赴到了這個島嶼附近。因爲大戰了幾十年的大陸上人口急劇下降,造成了勞動力的嚴重缺乏。而在這之前曾經有人發現在大洋彼岸的南方還有另一塊大陸。而且那上面還有着文明程度較溫格蘭盾低了很多的原始文明人類。最開始還沒有人太注意那個大陸,一個是因爲遙遠,再一個是因爲溫格蘭盾大陸上物產足夠這個大陸上的所有人享用很久的了。但是隨着戰亂的延續,士兵的大量陣亡。勞動力變得越來越緊缺了,甚至已經有小型的國家因爲沒有了可以作戰的士兵而不得不宣佈歸附大型國家,以尋求從戰爭的泥沼裡脫身的辦法。
小國如此。大國也沒什麼差別。最終統治者爲了解決勞動力不足這個已經影響到了戰爭進程的問題,他們乾脆停止了對戰。僅僅在國境線上佈置一些軍隊相互監視。然後當政者和貴族們就開始大量的製造海船,準備去那個原始落後的大陸上去抓捕奴隸回來幹活種地。
而倪亞佳帝國的這個小島就成爲了自己國家以及周邊盟友們爲了向新大陸進發的最好的跳板和橋頭堡。所以在兩年前開始。這個小島上就開始建造大型客貨碼頭,以應對即將來臨的大航海時代。
“齊先生。我家老爺請您過去一下。說是又要事要和您商議。”一個看起來就是幹粗活的女僕來到房間門口對着敞開的房門裡面的齊延聖說道,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轉身走了。
“我去看看怎麼了?你這幾天恢復的不錯,等你在穩定一點我們就離開這裡。我走了之後你讓夜鳳出來照顧你哦。可不能在自己一個人亂走動了。”齊延聖叮囑的說道。
“我知道了。快去吧。我們借住在這裡,所以也要對主人家表示點感謝不是。別人家等急了,說我們傲慢什麼的。”克里斯汀笑着說道。
“呵呵。這也就是你說。要是換了別人,我會立刻滅了他的。”齊延聖說着起身離開了。不過在出門前還是關注的對克里斯汀說道:“快把夜鳳叫出來。見了她我才能放心離開。”
最後齊延聖果然是在夜鳳被召喚出來後才離開的,屋子裡只剩下還躺在上船上的克里斯汀的分身以及女僕夜鳳。
“你好些了嗎?”克里斯汀在齊延聖離開後神情慢慢的露出了一些疲憊。但是還是很關心的看了夜鳳問道。
“女主人您正在確實的恢復,所以我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請一定要按照主人的話做。千萬不能再忽視和虧待自己。哪怕是爲了我們這些附屬考慮也請保重身體。”夜鳳竟然很是嚴肅的對克里斯汀說道。
“嘿嘿。我知道了。我有點累了,先睡一會。他回來記得叫醒我哦。”克里斯汀說完就閉上了雙眼緩緩睡去。
齊延聖離開克里斯汀的房間後就瞬間移動到了這個莊園主人所在的客廳外面,然後擡手敲了敲門,等到裡面說了請進之後才走進去。之所以這麼客氣是因爲不想在克里斯汀完全恢復之前被這些普通人懷疑其身份。
“齊先生。來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本鎮的最高長官,納克爾總督。總督大人今天可是專程爲了您來到了我這個小小的莊園的。”齊延聖才一進來,莊園的主人——魚貨商人格里夫就立刻走過來笑呵呵的爲齊延聖引薦上座的一位身材高大壯碩的中年男子。
“很榮幸見到您總督大人。”齊延聖適當的客套的對這位一看就是軍伍出身的總督問候道。
“嗯。誠如格里夫所說,您真的是一位貴族。而不是什麼普通的落難者。不過說實在的,最最讓我感興趣的其實還是你治好了格里夫家的少爺的宿疾這件事。因爲我也是來尋求您的神奇東方醫術的幫助的。”這位總督大人也是先客氣一下。然後就直奔主題的說出了自己找齊延聖的意圖。
齊延聖剛來到這裡的時候並不是住在格里夫家的莊園,而是住在小鎮上的旅館。但是因爲沒有這個世界的貨幣,齊延聖只能出去想辦法賺錢,結果正好看到了富商格里夫出懸賞醫治自己那下海游泳後卻癱瘓的兒子的所得的怪病。然後齊延聖就去了,發現那位躺在牀上的少爺竟然是被一種寄生蟲鑽進了身體,造成的癱瘓。然後在他明着用鍼灸實際上卻是用精神力把寄生蟲取出來之後那位少爺很快就又變的活蹦亂跳了。
之後的事情就是格里夫把齊延聖和克里斯汀請到了自己的家裡居住,還準備了一間最好的房間供克里斯汀修養。而齊延聖也爲了省去其他的麻煩而來到了這個莊園,帶着克里斯汀住進了那個房間。
“可以描述一些您要醫治的病人的具體情況嗎?”齊延聖隨意的問了一下,爲了做做樣子不引起對方的懷疑。因爲他可不想然別人把他當做什麼巫師一類的存在,自己現在可是打着東方醫師的牌子的。
“是我的女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來了島上水土不服了,嘔吐的很厲害,精神頭也不好。也沒法好好吃飯睡覺。身子骨也瘦弱的不成樣子了。”總督大人一說起自己要醫治的病人就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心痛神色,看起來他對自己的女兒是真的很疼愛的。
“爲了治療艾麗娜的身體,我甚至連巫師都請回去給她看過病。可是還是沒什麼效果啊。”總督大人聲情並茂的描述着自己女兒的情況有多麼嚴重。他的表現讓齊延聖都不禁感嘆。這位真是一個太過喜愛自己女兒的父親。
齊延聖點着頭,聽着對方的話。而且還用精神力直接掃描了一番距離這裡並不很遠的總督府,意圖這就查看一下那位艾麗娜小姐的身體到底虛弱到了什麼程度。可是精神力掃描後的情況卻讓齊延聖一愣。因爲那位小姐並不是病了,而是有喜了,只不過才兩個多月的樣子。
“我冒昧的問一句,您的女兒已經成婚了嗎?”齊延聖神情有些怪異的問道。
“嗯?還沒有啊?怎麼了?我女兒的病和她有沒有婚配有什麼關係嗎?”總督大人也表情疑惑的問道。
“那麼您的夫人,小姐的母親有沒有和您說過什麼?”齊延聖又問了一個古怪的問題。
而聽到這個問題後,納克爾總督的臉色變得又餓晦暗。沒有立刻回答。而一邊的格里夫看到這個狀態就急忙對齊延聖說道:“哎呀。呵呵。看我,竟讓忘記了事先和您說一下總督大人的具體情況。其實總督大人的夫人已經不在了。”
“是的。我的夫人是再生育艾麗娜的時候難產去世的。所以我把對她的愛和懷念都變成了對艾麗娜的寵愛了。”總督大人神情又變的滿是心痛的說道。
“這樣嗎?”齊延聖這回有點犯難了。雖然女孩的情況他已經知道了,可是又不能在這裡說出來。可又不知道去見了那位小姐後自己到底該說什麼。未婚女子懷孕在這個世界到底會被怎樣對待,齊延聖可是還不知道啊?
“請齊醫師不要爲難。我已經看開了,只是請您去給艾麗娜看一看,不論治不治得好,我都會報答您的。”總督大人很是恭敬的懇求齊延聖道。
“好吧。我們就去看看令小姐的具體情況吧。”齊延聖無奈的說道。
然後他先回去克里斯汀的臥房看了一眼,見克里斯汀在夜鳳的照看下正在安穩的睡覺,本體和分身的靈魂都在緩慢而確實的恢復並強壯着之後,他把自己要去總督府給總督小姐看病的事情和夜鳳說了一下,囑咐她看好克里斯汀後就離開了。
當齊延聖再次出現在格里夫和那位總督大人面前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小包裹。這是爲了掩人耳目的演戲道具,裡面就是一些銀針和幾個火罐。
齊延聖自己上了總督府的車架,格里夫還沒有資格陪着過去,因爲他只是一個有點錢卻沒有任何權利的商人。社會地位僅僅比農民或者漁夫強那麼一點而已(這個世界的社會情況類似於封建社會巔峰時期的地球歐洲,商人地位還不是很高)。
“令小姐的情況從開始到現在具體有多久了?”齊延聖在車上又問了一些。
“我來到這個海島當總督也不過是三個月,艾麗娜是在我過來後的一個月纔來到這裡的,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的身體就變得越來越差。”納克爾總督回憶着說道:“本來我想讓她回去大陸的,可是又害怕她的身體不能承受長途的海上旅行。所以就一直把她留在身邊。不過我請了很多的醫師給她治療。但是她的身體還是一天一天的虛弱下去。我真的是很心疼啊。”
齊延聖這時候卻覺得這位有點不對勁了,既然認爲女兒身體不好是因爲水土不服。爲什麼不花錢請巫師用傳送陣把女兒送回大陸治療或者療養,而非要把她留在身邊哪?傳送陣在這個世界雖然不是什麼爛大街的東西,但那時也不是稀有的存在,費用的話以一個總督的身家更是沒什麼負擔啊?不過這個疑問。齊延聖沒有細問,而是留在了心底。然後當他真正見到了總督小姐並瞭解到了一些驚人的內幕之後,他總算明白了這位總督和他的最愛的女兒之間的問題。
一個看長相不過十七八的女子躺在一張柔軟的大牀裡。雙眼眼窩深陷,面色蠟黃。甚至有點青灰。這一看就是極度消耗造成的情況。不過當因爲納克爾總督和齊延聖進來而被吵醒的女孩看到自己的父親的時候,特別是看到納克爾總督臉上那心痛的神情後。那雙原本虛弱無神的雙眼中卻冒出了莫名的強烈光彩。不過那光彩在齊延聖看來卻不是什麼喜悅,反倒透着些許扭曲的暢快和恨意。
這都是什麼人啊?齊延聖在心裡說道:一個過度溺愛女兒到了女兒就算重病也要把她永遠留在身邊的父親。一個卻是想要用自己的死亡報復這樣父親的女兒。這兩父女之間到底有什麼問題啊?
“請給艾麗娜看看吧。就算不能讓她完全康復,最少不要讓她這麼痛苦。”納克爾發自內心的對齊延聖懇求道。
齊延聖變得更加混亂了,因爲他看得出來,納克爾是真的很疼愛自己這個女兒。可是躺在牀上的女孩卻在聽了他的話後卻閉上了雙眼不再看任何人。表現的好像是不忍看自己父親傷心,可是在她閉上眼睛前,那扭開的臉上的厭惡神情卻並沒有逃過齊延聖的眼睛。
懷着對這個女孩的表現的深深疑惑,齊延聖坐在了牀邊,然後把女孩那放在被子外的一隻手腕拉了過來。這個動作還遭到了女孩的抵抗,只是因爲她太過虛弱了,抵抗做的很輕微,納克爾在一邊根本就看不出來。不過明確感受到了抵抗的齊延聖卻越來越覺得有問題,因爲這說明女孩根本就不想自己爲她診斷和治療。
“放鬆身體。你這樣我無法診斷你到底怎麼了?“齊延聖皺了皺眉對閉上雙眼的女孩說道:”不論是什麼原因造成了你現在的狀態,也要等我診斷了之後才知道。“
女孩重新睜開了雙眼,眼中流下了淚水,神情悲傷甚至有點絕望的看着齊延聖,可是當納克爾的臉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的時候,她卻再次閉上雙眼,還扭開了臉。不過齊延聖還是發現了女孩那緊緊咬着的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