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賈樹森再說話的機會,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只留下賈樹森在電話前愣愣發呆。
他此刻滿腦門的問號。
尼瑪,我不就是想測撤資嗎?不給撤也就算了,還叫我賠償?
沒有這麼欺負人的好嗎?
我在毛雄國得罪人?
我這輩子除了找過兩個毛熊國小姐姐學外語。
就再也不認識毛熊國的人好不好?
不過畢竟是老狐狸了,雖然心裡無比的鬱悶.
但他還是重新撥通了毛熊國合夥人,斯科尼的電話。
“斯科尼先生你好,我是。。”
沒等賈樹森自我介紹完,電話那頭的斯科尼就咆哮起來:
“該死的,你還給我打什麼電話?
尼貝爾先生你都敢去招惹。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如果你不能讓尼貝爾先生,免除我們公司的敵意,你需要賠償我的所有損失。
不要以爲我在和你開玩笑。”
不用賈樹森開口,斯科尼就把事情說了出來。
聽的賈樹森那叫一個鬱悶。
什麼踏馬的得罪尼貝爾先生,老子都不認識好不好?
不過精明世故的他,同時也在斯科尼的口中尋找到了有用的信息。
那就是這次貨物被劫事件,很大的可能就是斯科尼口中的那個尼貝爾所爲。
所以賈樹森現在最先要做的,就是打探出這人的底細。
他也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一個毛熊國大佬。
掛斷了斯科尼的電話。
賈樹森開始上網查找關於尼貝爾此人的信息。
不看不要緊,越是瞭解尼貝爾這個人,賈樹森的後背越加的冰冷。
尼瑪,勘察加地下世界的老大。
在勘察加半島,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在整個毛熊國,擁有數個礦產資源。
最尼瑪離譜的,這傢伙竟然在歐洲也有着很多的投資。
賈樹森此刻就在想,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麼一個自己連想都不敢去想的大佬?
難道在夢裡?
雖然毛熊的事情讓賈樹森有些恐懼。
但趙氏珠寶的事情,纔是讓他最爲擔心的事情。
畢竟毛熊國大佬在牛掰,也只不過在毛熊國。
大不了自己捨棄毛熊國那邊的一切產業。
一輩子不去毛熊國也就是了。
可趙氏珠寶這邊卻不同。
單單一天的時間,就讓自己損失了好幾個億。
這可是自己投資毛熊國的總額。
最爲可怕的,這也只是一天的損失。
如果明天股市開始。
那不知名的資本再繼續狙擊趙氏珠寶,那自己的損失將會是無法估量。
出於這種考慮,賈樹森只能暫時放棄思考毛熊國那邊的事情。
轉而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這場股戰當中。
此時正是華燈初上。
很多忙碌了一天的人們,正匆匆忙忙的奔向自己或舒適,或簡陋,但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溫暖的家。
而此時的上京市一處別墅內,賈樹森正不停的撥打着電話。
“付老哥,真的不能再多支援兄弟一些嗎?
5000萬真的有些少,這樣我把陽城的那家科技公司的股分壓給你怎麼樣?你再幫我拆解2個億?”
“秦兄弟,東北那個礦的股份有沒有興趣,5個億咱們直接籤合同。”
“大侄子,最近聽說公司發展的不錯,我這裡有一家動漫公司,有沒有興趣入股?”
秘書站在遠處。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見過老闆這麼頻繁的打電話聯繫客戶。
可即便老闆這麼努力,但依舊效果甚微。
好像大家都知道此刻賈樹森面臨的窘境。
這些人不是敷衍了事,就是想趁機在賈樹森這裡得到好處。
秘書可是跟了賈樹森有七八年的老人。
對於自己這個老闆的品性他還是很瞭解的。
自家這個老闆,不要說讓他吃虧,就是少賺他都認爲是自己虧了的一個人。
現在眼睜睜讓他拿出利益分給這麼多人,他都能想到此刻老闆的心情是有多麼的心疼。
而這一幕,不僅是在賈家上演。
此時的趙家,也同樣是焦頭爛額。
“老大,我這邊能借的都已經借了,這時候咱們最重要的就是團結。
雖然我知道小川對咱們以前的做法,有很大的牴觸情緒。
但現在畢竟是咱們趙家生死攸關的時刻。
即便他在怎麼看不慣,畢竟他也是趙家的一份子,這個時候叫他爲這個家族出一份力不過份吧?
你看我兒子,已經把閔城所有的現金都打回到總部的賬戶。
我們也不需要小川這麼做,但幾千萬他總該拿的出來吧?
畢竟誰也不知道對方要打到什麼時候,我們不多準備點現金是不可能的。
如果可能的話,希望小川在拿出一部分珠寶來抵押,我這邊已經聯繫了一家業內最好的典當行,相信價格一定沒的說。”
趙川的二叔,看着趙父大意凌然的說道。
而坐在邊上的趙母,聽到小叔子的話有些聽不下去。
等二叔的話剛剛說完,不等趙父開口,趙母就率先開口道:
“你家兒子的公司,還不是集團的?
不要說所有的現金,就是馬上讓他變賣掉那個分公司,好像對他本人的影響也不會太大吧?
拿公司的錢,到這裡來逼我家小川,你們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
當初拿小霜的婚事逼小川交出玉石渠道。
可到頭來你們做了什麼?
小川交出了渠道,你們卻依然和賈家勾勾搭搭。
我兒子的公司和趙家有一毛錢關係嗎?
現在說是一家人了?當初怎麼逼走我兒子的?”
趙母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已經眼圈泛紅。
作爲一個從小就接受出嫁從夫教育的女人。
在家族會議上她是很少開口的。
即便是自己的兒子,眼睜睜被眼前這些人逼的失去了繼承權。
她也忍氣吞聲沒有開口幫兒子辯駁。
畢竟他相信只要有自己丈夫在,自己兒子這輩子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吃喝不愁還是能做到的。
可之後的種種事情。
讓這個中年婦人,終於看清楚趙家這些人的嘴臉。
以前她還顧忌到自己兒女,現在女兒下落不明,兒子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
雖然作爲母親不能給子女什麼幫助。
但現在她不想再眼睜睜看到,這些人再一次披着親情的外皮,做着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不能再次發生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