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阻止冷血,那麼自己就只能,把有着那不知名樹苗的海域給劃分出去。
對於這點,如果是在外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誰也阻攔不住這些生物天然的進食天性。
但在空間裡,葉遠就可以做到,
他給那片海域限定爲禁區,除了冷血意外,其他生物都不能進入,當然冷血也不能出那片禁區。
這樣一來,冷血也就無法再攻擊到空間中的魚類。
要知道自己身上可是還有一個增加空間產量的任務呢。
現在到好,自己空間產量沒有增加也就算了,反而減少了好幾千斤。
看着那些已經變成屍體的大型魚類,葉遠還是非常心疼的。
可事情已經發生,現在心疼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至於警告冷血?想想還是算了。
做完補救工作,葉遠開始和冷血溝通。
再說了他們去的也是承包給個人的漁場,這和保護動物有什麼關係?
即便是那裡有什麼保護動物也是偶然事件。
。。。。。。
李成雄並沒有想象的那樣苦苦哀求,也沒有歇斯底里的和章景寬去爭執什麼,而是非常平靜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中年人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小聲的嘀咕道:
所以他叫來李成雄,就是想要把他背後的人給炸出來。
竟然還記得得到墓棺的地方,而且說明在距離之前他們發現不知名樹苗的地方並不是很多。
趙大虎作爲平海縣有名的海碰子,平時來找他幫忙的人很多。
回到四合院,這裡和自己離開前一樣,3條大狗依舊趴在門前安靜的看着門外。
潛在水裡還能被人家抓到,這些人也太不小心了。
所以開始的時候趙大虎是不打算參與到這裡面中的,雙方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你把手頭上的工作交接一下,回家去反省反省,至於對你的處理我還需要和藍局商量一下。”
“曲波啊曲波,你這是給你家惹回去了一個瘟神,你這還動用你爸的秘書來說情?你這是怕自己死的不透啊!”
自己總不能爲了探究外星人的秘密,就拋開島上的事情不管吧?
雖說自己也有那麼一丟丟的職業操守,但在金錢的面前就什麼都不是了。
前不久,小舅子給自己聯繫了一個好活兒,那就是去一家養漁場放置一些驅魚器。
掛斷電話後的李成雄,深深的看了眼章景寬緊閉的辦公室大門,然後大踏步的離開了這座辦公樓。
但能一口氣放置20多個驅魚器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之前得到的消息說,這件事的背後,根本就不是什麼王家村在主謀,而是另有其人。
“就是一幫偷魚的,什麼捕獵保護動物,這都哪跟哪啊?”
不信等過幾天你出事了,看看那個人能不能管你。
“你踏馬的給老子大點聲說,長本事了是不是?你有種把你剛纔說的話再說一遍?”
但誰讓東家那邊的錢給的到位呢?
國家可是有規定,個人是不允許養保護動物,要說有問題,我感覺那漁場的主人問題更大。”
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李成雄竟然挺直了腰,理直氣壯的懟了回來,這和之前一直唯唯諾諾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掛了電話後的章景寬,搖了搖頭說道:
。。。。。。
“趙大秘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就在他在四合院這裡悠然自得的時候,平海縣章景寬的辦公室裡,章景寬正對着一位中年男人咆哮着。
另一方面,他從小靠海長大,對於做這事還是心裡非常的牴觸。
不過現在並不是自己去尋找真相的最好時間,島上可還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處理呢。
趙大虎對於這樣的不正當的競爭手段,他見得多了。
這世上不是有一句話嗎?那就是沒有錢擺不平的事情。
“呵呵,李成雄,長本事了?
你要對你今天所說的話負責任,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你不就以爲這件事情有人會給你撐腰嗎?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給你撐腰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給他家惹了多大的麻煩。
章景寬一看他這個表情,頓時雙眼微眯。
這樣有多大的仇纔會這麼往死了整一個漁場?也不知道這些人和這漁場有多大的仇怨。
章景寬搖了搖頭,既然已經確定幕後之人,他就沒有必要再留手了。
在走出章景寬的辦公室後,路曾雄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對於葉遠的突然消失又出現,幾條狗子已經見怪不怪。
我告訴你,你在沒有調查前,就下這個結論那是要不得地。
“李成雄,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把盜獵保護動物的不法份子給放了,這是誰給你的權利?啊?”
想想前些天被那家漁場抓走的自己同行,趙大虎就心裡鄙夷。
“喂!曲總嗎?我這邊。。。。”
從空間出來,葉遠做到葡萄架下的搖椅上,舒服的閉着眼睛,思考着接下來自己的行動。
章景寬看着一直在冒着冷汗的李成雄,冷笑的說道。
之所以要去尋找那些關於外星人的線索,就是純粹出於好奇的心態。
“他們就是一些偷魚的,我們罰款放人沒什麼問題。
還別說,冷血這傢伙關鍵時刻還挺給力的。
葉遠相信,有了冷血的帶路,那麼自己想要揭開這個秘密就不會太難了。
他可還沒有達到爲了科研,放棄生活的打算,畢竟他也不是甚麼研究人員。
可這件事他在沒有證據前還不能和葉遠說,畢竟對方也不是一個平頭百姓,如果消息出現問題,自己也會弄得裡外不是人。
看着離開的李成雄,髒景寬也是感覺有點頭疼。
於是幾個電話打了出去,這才悠悠的坐在老闆椅上,想着如何在葉遠那邊弄點好處出來。
看着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章景寬微笑的揚起了嘴角。
正當他做了一桌子美食迎接自己老婆回家的時候,突然遠門被幾名穿着制服的人闖了進來。
“朋友,你們這是做什麼?”
趙大虎表面淡定,但心裡卻是慌的很。
“幹什麼跟我們回去就知道了。”
爲首的人拿出證件給趙大虎看了眼後,就帶着手下人壓着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