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淵的身影出現在魅情潭的旁邊,他看着湖中央的白色巨繭,眼裡浮現出一絲柔情,他的娃娃,就在裡面,一直在等他,賀子淵下了水,慢慢靠近白繭,在賀子淵的手碰到繭的那一刻,青絲慢慢收了回去,最後回到了秦悠悠的手腕中,不仔細看,一點也看不出那裡有一圈細絲。
等青絲退下後,賀子淵才發現,秦悠悠全身*,他眸子裡火光一閃而過,從儲物戒裡,拿出他自己的衣服,蓋在秦悠悠身上,才伸手將她抱起來,慢慢走上岸,隨着賀子淵的走動,粉色的潭水盪漾,一圈又一圈。
等到了岸上,賀子淵才發現,秦悠悠的頭髮從以前的及腰到現在的到大腿處,皺了皺眉,頭髮不可能長得如此快,難道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兒感覺,該死的,到底過去多久了,家裡恐怕已經着急了。
夭之感覺到動靜,緩緩睜開眼,眼裡還有些霧氣,再配上那妖豔的容顏,不可謂是禍水的妖精,靈識掃了掃,發現賀子淵已經把秦悠悠抱上岸了,挑了挑眉,看了看無魂旁邊小桌上,新換的漏沙,那漏沙,剛好漏完,在夭之的目光下,落下那最後一點沙。
“無魂,他出來了。”夭之撐起頭,長長的墨發隨之流下,妖嬈的氣質毫不掩飾。
“我知道,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無魂睜開眼,看着旁邊的漏沙,又觀察了呂飛和樓月的情況,準備起身收拾東西。
“呵呵,彆着急啊,我看你還是等一會兒吧,你有不是不知道,他們此刻從哪裡出來。”夭之笑的有些曖昧,還朝無魂拋了個媚眼。
無魂冷冷的看了某人一眼,眉頭緊皺,這次還真是便宜了賀子淵那臭小子。
——
賀子淵將秦悠悠放在一旁的巨石上,開始爲秦悠悠整理衣物。
秦悠悠感覺有人在弄她衣服,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就看到賀子淵那認真的模樣,可漸漸的,秦悠悠感覺有些不對勁,她感覺到很熱,而且感覺到賀子淵的觸碰,就渾身酥癢軟綿,沒什麼力,她這是怎麼了,這地方也不熱啊,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只有薄薄一件。
“阿淵。”剛出聲,秦悠悠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是她的聲音嗎?怎麼這麼嬌媚,秦悠悠臉上一片霞紅,就連白皙的脖子上,都染上了紅色。
賀子淵渾身一僵,感覺有股火在身體裡亂串,眸子暗了暗,“娃娃,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賀子淵扶起秦悠悠,將他放於懷中,他可沒忘記,當初秦悠悠可是吐了兩口血,而且臉色蒼白如紙,嘴脣也沒什麼色彩。
感覺到賀子淵的手不停的撫摸着她的背,秦悠悠的臉越來越紅,氣息也有些加重,她輕咬着嘴,不敢開口,就怕自己會在發出那樣羞人的聲音。
“娃娃,你很熱嗎?還是不舒服,發燒了。”賀子淵擔憂的皺了皺眉,伸手在秦悠悠的臉上摸了摸,奇怪,沒發燒啊,可這臉怎麼這麼紅。
聽到這裡,秦悠悠更羞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閉上眼,將臉埋進賀子淵的懷裡。
就在賀子淵還想問的時候,空中想起夭之的聲音。
“賀子淵,你再問,你的小情人恐怕要羞憤而死了。”夭之的語氣裡,帶着戲謔調侃。
“怎麼回事。”賀子淵冷着一張臉,沉聲問道,皺起的眉頭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呵呵,那水,名魅情,聽這名字,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不過這魅情,可是沒那容易解,它需要與心愛之人和童子之身,不然,那下場可就有些悽慘了。”夭之依舊有些吊兒郎當,毫不在乎,彷彿在說一件極其隨意的事。
賀子淵懷裡的秦悠悠自然也聽見了,臉先是紅了紅,但隨之卻有些泛白,輕咬着脣,眼裡有些慌亂,不知道該如何。
“既然這樣,那你爲什麼將娃娃放進這潭水裡。”賀子淵皺着眉,並不是因爲夭之後面的話,而是不想在這麼倉促的環境下,完成他們的洞房,他本就打算在娃娃十八歲的時候,就直接去民政局扯證,可現在娃娃還小,容易傷到,真是該死的人。
大殿之上,無魂看着夭之臉上那戲謔的笑,嘴角扯了扯,不過在感受到秦悠悠那有些顫抖的心,無奈一嘆,“賀子淵,如果你是擔心悠悠年紀太小,就可以完全不用擔心,你們在這裡面已經有了兩年多了,而且悠悠修煉多年,你可以完全放心,還有,這個給你。”
無魂手一揮,一粒光絲毫沒受到禁錮,穿越重重宮殿,落入賀子淵的額頭,賀子淵閉上眼,消化無魂傳來的東西,全部查看後,嘴角抽了抽,不過卻也沒說什麼,但他也知道了,秦悠悠的傷還沒好完,而雙修,是能讓秦悠悠快速好全的唯一辦法。
“娃娃,你願意嗎?”賀子淵低頭,看着懷中羞澀的小女人,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秦悠悠身體僵硬,就在賀子淵以爲懷中的人不會答應的時候,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秦悠悠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阿淵,我們,我們不要在這裡,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秦悠悠緊抓着賀子淵的手臂。
“好。”賀子淵眼中帶笑,滿滿的柔情似乎要溢出來一般。
賀子淵感覺眼前一花,下一秒,就出現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裡,而他們所在之地,是鋪着厚厚天鵝絨寒玉牀,柔軟舒適,還帶着讓人避之不及的寒氣,不過這些寒氣對於秦悠悠賀子淵來說,都是再小不過的事。
賀子淵將秦悠悠輕輕的放下,隨手挑開他爲她繫上的衣襟,手慢慢向上,撫上秦悠悠的臉,在她脣上輕點,感覺到秦悠悠的僵硬,輕聲一笑。
“娃娃,不要害怕,一會兒就好。”溫柔充滿寵溺的聲音在秦悠悠耳邊響起。
“恩。”秦悠悠小聲的恩了一聲,那聲音,可能還沒有蚊子的聲音大,不過賀子淵卻還是聽見了,他不想如此草率,他要給她最美好的。
“回去之後,我們就結婚,可好。”說着,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結婚,可是年齡沒到。”秦悠悠的雙眼帶着媚意,水潤潤的,就好像再邀請身上的人。
“呵呵,到了,已經十八了,我們在這裡呆了兩年了。”此時的秦悠悠,身上的衣物以不見蹤影,雪白,凹凸有致的酮體出現在賀子淵的眼中,眼中的火光隱隱的跳動。
“兩年?原來已經這麼久了,感覺過的好快,這麼久沒回家,不知道爺爺他們會不會着急。”秦悠悠那迷濛的眼裡閃爍着擔憂。
“很快就能回去了。”說完這句,賀子淵就俯下身,含住了那誘人的紅脣…
大殿上,夭之那沒骨頭似的身體終於動起來了,收拾着無極殿裡的一切,畢竟要離開了,可要好好打點打點,打包帶走。
“誒,無魂,你說那賀子淵能堅持多久啊。”走到無魂身邊,手肘撞了撞無魂,好奇的眼中待着濃濃的興味。
“有時間打聽其他的,還不如快點將這些東西收起,準備離開,他們不久後就會出來。”說完,無魂就離開了,來到呂飛他們所在的小房間。
看着兩人周身那日漸濃厚的靈氣,點了點頭,看來這段時間,沒有鬆懈,突然樓月渾身靈氣一變,比之前的要強一些,看來她快要突破了,在看看另一邊的呂飛,已經到了煉氣化神後期,不錯,看來他底子打得很好。
呂飛慢慢收氣,睜開眼,就看到站立站他和樓月中間的無魂,臉上一喜,“無魂少爺,可是小姐出來了。”無魂少爺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他們要離開了,既然離開,想必小姐已經出來了。
“恩,我們去外面等,樓月快要突破了,也得去外面。”
看了看樓月那濃厚的靈氣,點了點頭,“是。”
無魂手一揮,三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間中。等他們離開後,在大殿上的夭之低聲咒罵着。
“該死的無魂,自己一個人跑了,也不來幫幫忙,哎。”夭之撫摸着臉,哀愁的哀嘆。
無魂他們出現的地方是他們當初進去時候的沙漠,看着天空中隱隱聚集的雷雲,無魂揮了揮手,示意呂飛退後,自己則在樓月周圍佈下防禦大陣,樓月只不過是普通人,所以這雷劫可沒有賀子淵那麼厲害,所以樓月那可是輕輕鬆鬆的就踏過了令人寒顫的雷劫。
等夭之出來的時候,剛好最後一道雷劫落下,而他不巧的是,正好出現在雷劫之下,狼狽的閃身,回頭一看,差點破口大罵,果然,無魂就是黴運的引體,遇到他就沒好事。雖然他躲過了,但少許頭髮卻不幸被擊中,彎彎曲曲的,難看的要死,目光死死的盯着已經晉級完的樓月,就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可是,卻發現這丫頭身上居然有他那個新上任主人的情人的印記,只能將氣往肚子裡咽了。
樓月一睜開眼,就感覺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還來不及高興,就看到夭之那要殺人的目光,接觸到那目光,打了個寒戰,這是神馬情況,她好像沒有惹他吧。
“無魂少爺,那人怎麼好像恨不得殺了我啊。”樓月慢慢移動到無魂身邊,小心翼翼的問。
“呵呵,樓月,你可以感謝夭之,他可是爲你捱了最後一道雷,雖然不是全部,但總歸是捱了。”無魂瞥了一眼夭之那發焦的頭髮,心情大好。
“啊,是這樣啊,那多謝夭之大人了。”樓月也看見那曲卷的頭髮,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幾下,但還是抱拳鞠上一躬。
“哼。”夭之冷哼一聲,手輕輕的撫過那曲捲髮焦的頭髮,從他撫過的地方,頭髮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烏黑髮亮。
無魂幾人來到當初和賀子淵等秦悠悠的所在地,軟榻,茶點,吃食,一樣一樣,就感覺他們此刻是在觀賞風景一般,其實他們面對的那一大片黃沙還真沒什麼好看的。
而夭之,正拿着一個玉瓶,不斷的往臉上抹,那麼大的風沙,他可憐的臉,真是受罪。兩人的行爲看得樓月呂飛一愣一愣的,但也知道,賀子淵和秦悠悠還沒出現,應該是在等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突然感覺有些餓,雖然到了這個修爲,可以不吃飯,但那些美味他們可是捨不得。
“我們去找些吃的吧,在那裡面不知道呆了多久,嘴邊都快淡的沒味兒了。”樓月走到呂飛身邊,湊到他耳邊悄悄的說。
“恩。”看了看各做各的兩人,呂飛點了點頭,和樓月一起進了森林,夭之無魂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繼續做自己的。
——
“唔。”秦悠悠緩緩睜開眼,她感覺自己身處一片溫暖之地,身後,還有一個炙熱的胸膛,“阿淵。”
“呵呵,娃娃醒了。”賀子淵低笑出聲,聲音裡充滿了饜足,手帶着水,爲秦悠悠清洗着身體,時不時揉兩下,爲她減少痠痛。
“恩。”秦悠悠紅着臉,點了點頭,好丟臉,竟然暈過去,不過阿淵好討厭,不是說一會兒就好嘛,這也叫一會兒?秦悠悠還在腦中腹誹,突然感覺自己騰空而起,雙手反射性的,摟住賀子淵的脖子,整個人都窩進裡賀子淵的懷裡。
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賀子淵的眼中火光跳動,似乎有什麼快要復甦,不過想到娃娃才第一次,又這麼久了,已經很累了,還是忍住了心中的貪念,抱着她往裡屋走去。
等賀子淵將秦悠悠放在牀上,秦悠悠才發現,賀子淵身下還穿了一條褲子。賀子淵仔細的爲秦悠悠擦乾身上的水珠,拿起一邊早已準備好的衣物,細心的穿戴,等穿戴完後,秦悠悠臉上早已紅霞一片。
賀子淵拿出衣服,穿好之後,看着秦悠悠還是一臉紅霞,忍不住笑了笑,戲謔道:“娃娃,又不是沒看過,怎麼還這麼害羞啊。”
“你,哼,無賴。”秦悠悠滿臉羞紅,大聲叫道。
“好好,我無賴,現在我們該回去了,娃娃。”
秦悠悠哼哼,羞怒的瞥了他一眼,拉起他的手,消失在了房間裡,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身處在一片寂靜的沙漠裡,靈識掃過,就發現在沙漠邊緣,那幾個悠哉悠哉的人,看着他們又吃又喝,秦悠悠才感覺,她好久沒吃東西了,眯了眯眼,兩人快速前進。
這時的兩人,可以說修爲猛進,賀子淵已經突破到九層後期了,而秦悠悠也是九層中期,速度那叫一個快,短短几分鐘,就已經出現在了無魂面前。
“你們還挺會享受的嘛。”秦悠悠帶着點點酸意的說着。
“啊,悠悠,你們終於來了。”正在啃兔腿的樓月驚叫一聲,直接丟掉手中的兔腿,直奔秦悠悠,想抱住她的時候,卻被一層光罩擋住了,這次看見她身邊的賀子淵,無辜的笑了笑,看見到賀子淵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才醒悟過來,自己手上滿是油,悻悻的收回雙手。
“回來了那我們就走吧,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無魂起身,將所有東西收回,瞥見秦悠悠那略顯柔媚的臉,上面的青澀褪去了不少。
經無魂提醒,秦悠悠纔想起來,阿淵說已經過了兩年了,懊惱的拍了拍額頭,“是啊,那我們快走吧。”
——
此時,端木家,大長老的閉關處,一個人影站在外面,一手放於背後,他在看到一個人從那洞府出來時,立刻笑臉迎上去,“恭喜大長老,修爲又精進一步。”
“哈哈,義兒,本長老的傷不僅好完了,而且修爲也精進了不少,對了,你說說那個秦悠悠的事。”端木鴻走到端木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臉上的喜意怎麼都掩飾不了。
“我懷疑那賀子淵的修煉心法,應該是秦悠悠給的。”端木義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沒辦法,秦悠悠背後之人一點蹤跡都沒有,那就只有秦悠悠自己了。
“想來,她一定有完整的心法,我去一趟她家,將她抓來,好好逼問。”說到這裡,大長老眼裡閃過一絲狠厲,這一年,端木家早就由他暗中控制了,而他的野心也越來越大,他之所以沒有突破,就是應爲功法不全,後面的練不下去了。
“好,大長老要小心了,那秦悠悠的修爲不錯,在我之上,她現在是京城秦家人,我會讓人帶您去的。”
“好。”
端木鴻帶着當初和端木義一起去過秦家的一個男子,一路出了古武界,飛行器隱匿前行,在一個屬下的指引下,不過兩日,就到了秦家。
周邊環山,沒什麼人,這正好如了端木鴻的意,站在飛行器上,“秦悠悠何在。”這一聲,帶着磅礴的內力,屋內的人被震得頭暈目眩。
砰地一聲,秦家的大門飛出,落在花園裡。
秦建德一衆人出來,就看見花園一片凌亂,在看那已經落地的端木鴻,那狠厲的雙眼,來者不善。
“這裡沒有秦悠悠。”秦建德負手,沉聲道。
“大長老,您可以抓了這個老頭去要挾秦悠悠,這老頭是她爺爺。”身後的男子突然上去,在端木鴻耳邊說了一句。
端木鴻看着秦建德,眯了眯眼,似在思考,如果抓這老頭去威脅秦悠悠,那一定會省很多力,暗自點了點頭,身形一閃,衆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在回神,秦建德就出現在對方手上。
將秦建德帶上飛行器,端木鴻便對下面的人說:“告訴秦悠悠,她爺爺可在我手中,讓她自己來端木家,不然,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了,五天之後,我沒看見來人,那麼就是這傢伙的死期。”
“別告訴悠悠,反正人都有一死,早死晚死都一樣。”秦建德突然喊道,不過下一秒,就被扔出一米之外,重重的摔在地上。
“爸。”
“爺爺。”下面的秦家人焦急的吼道,不過卻沒有人迴應他們,而他們也無能爲力,只能憤怒的看着那遠去的飛行器。
客廳裡,氣氛沉重,每個人的臉上都異常難看。
“爸,該怎麼辦,悠悠也不知道蹤影。”秦羽抿了抿脣,嘶啞的開口。
“哎,也不知道悠悠在那裡惹到了一些什麼人,這該如何是好。”孟語華眨了眨乾澀的眼,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只想平凡的做一個貴婦該有的,可是,自從認回秦悠悠後,家裡就變了,雖然開始是好,那孩子也招人喜歡,可,可這關係到秦老的生死,孟語華也忍不住有些怪秦悠悠。
“語華,你在說什麼呢,都是一家人,而且悠悠那孩子那麼乖巧,怎麼可能惹事,一定是那人招惹了悠悠,又輸於悠悠,心有不甘,這纔打聽到這裡,想給她一重擊。”秦正炎冷靜的分析道,雖然相處不就,但他也知道,秦悠悠不是那種惹事生非的人,更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
“那現在該怎麼辦,悠悠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陳欣問,現在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特別是他們連那個端木家都不知道在哪裡。
這句話,確實把衆人問倒了,一下,就沒人出聲了,不過秦家人臉上都是一臉沉重。
“兩年前,悠悠生日的時候,我記得爺爺待了一個名叫端木義的男子,想必他就是那個端木家的人,那個時候,我就瞧見那端木義看悠悠的眼神不對。”一直沉默不語的秦逸突然開口,卻給衆人提了個醒兒。
“那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暫時先等一天。”秦正炎嘆了一口氣,整個人一下子似乎老了幾歲。
另一邊,端木鴻帶着秦建德就往回趕,以他的修爲,不過一天半,就會端木家了,到家後,他就直接把秦建德扔給端木義,“義兒,想必這是你的舊識,他就交給你看管了,好好看着,這可是要挾秦悠悠的籌碼。”端木鴻眯了眯眼,說的一臉深意。
“是,義兒絕不負大長老所望。”端木義看了秦建德一眼,拱了拱手。
“義少。”秦建德沉聲道,聲音有點虛,看了那一摔還是受了傷。
“是,秦老,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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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啊,六千哦,親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