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路上,有着二個男子共騎着一匹馬,而前面的少年臉上,則是還帶着一個面具,後面的男子身上則是一身灰色布衣,看起來衣料雖然粗糙,只是摸起來那料子卻絕佳。
而此刻坐在前面的少年,在看天空上有着一隻鴿子飛過的時候,頓時便伸出手將鴿子抓住,很快便拿出了一張小紙條來,在看了看之後,便將鴿子丟掉。
而此刻這二人便是秦憶寒跟安心,秦憶寒看了看安心,一時之間不知道安心在想些什麼?“寒,我們回家,”
安心靠着秦憶寒的身上道,只是眸子內卻有着一抹深寒,她早就猜到了這君家不會善罷甘休,果然這一次沒辦法善終,只是此刻她卻也不怕這君家。
只是此刻這安心卻感覺有些對不起這君華,畢竟此刻自己如此一鬧,這君華那一邊的處境,頓時便有些爲難了,而此刻便是君華的來信。
其實安心在準備開始動手的時候,便早已經將消息告訴了君華,畢竟此刻自己跟君華算統一戰線,若是這種事情都隱瞞,恐怕還讓君華不喜,畢竟自己報復了隱瞞這君華,難免他會在毫無防備之下,被這君家下黑手,所以安心自然要好好防備着。
秦憶寒在聽到安心的話之後,也未曾問安心出了什麼事情?而是快馬加鞭的趕路,只是雖然快馬加鞭,二人卻也在路上玩玩鬧鬧了好幾天。
而在第七八天過後,二人總算回到了平鄉村,而當四周圍的人,在看到安心跟秦憶寒的時候,便都是微微一愣,此刻這秦憶寒穿着打扮,雖然跟原來無異,只是這氣質卻終究變了不少。
而此刻這秦憶寒因爲顧忌安心名聲的緣故,便在給安心牽馬,而當安心看到秦憶寒給自己牽馬的時候,那眸子內便有着灼灼幽光,畢竟一個男人可以爲你做如此多,是一個女人都高興。
而當村民在看到安心的時候,一開始未曾認出來,畢竟此刻安心依舊帶着面具,這頓時便讓衆人有些奇怪,一開始便在認爲那裡來的公子哥。
直到安心看到不遠處的安橋,大聲的叫了一句姐姐的時候,在聽到安心的聲音時,一個個便頓時恍然大悟了,感情眼前這個公子哥,就是安心啊。
只是這女大十八變,這纔出去一個月左右,卻彷彿早已經變了不少,而當不遠處的安橋,一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姐姐的時候,先是回過頭四周圍看了看。
在看到馬背上的安心對自己招手的時候,頓時便眼前一亮,“有才是心兒回來了,”因爲此刻早已經是春耕的季節,在加上安心買了不是良田,所以此刻安橋便在準備給工地裡的工人送吃的。
而當不遠處的安有才,在一聽到安橋的話時,連忙也回過頭看了看,很快便跟小丫丫二人,丟下手中的東西,快步的跑向安心。
“姐姐你回來那(安心姐姐)”此刻那二人便猶如關係的小孔雀一般,很快便撲到了剛剛下馬的安心的懷中,在哪裡撒嬌道。
“安心姐姐小丫丫好想你,小丫丫都認爲安心姐姐你不回來了,嗚嗚、、、”說着小丫丫便對着安心眨了眨眼睛,小眼睛有些通紅。
而此刻這安有才也點了點頭道,“姐姐我也很想你,而且我還很努力,在學院的時候,我考了一個好成績,先生說我很聰明,什麼都是一學就會,還有還有、、、姐姐,我也學會了做很多事情,你看看我會喜歡給大姐做事情,大姐也誇我懂事,”
相比小丫丫的撒嬌,這安有才便更加有會賣乖,自己便用自己如何如何,在家中多乖多乖,來討好安心。
安心一看到這二人小屁孩又在鬧的時候,頓時便笑了笑,“恩恩,姐姐知道你們很想姐姐,想姐姐想到一個個,都白白胖胖了,”
說着便掐了掐這二個孩子的臉,對於者弟弟跟小丫丫安心自然是喜歡的緊,尤其是安有才這個貼心的弟弟,當真是小棉襖小丫丫也如此。
“姐姐你這是什麼東西?給有才一個,有才看到好酷,”安有才在看到安心臉上的面具時,頓時便笑了笑道,只是伸出手的時候,卻被安心將手抓住了。
“有才想要的話,姐姐給你買別的,這一個姐姐要用,你別動,”說着臉上的笑容也僵持了幾分,其實說真的不在意,只是當別人提起的時候,安心終究有些在意。
小丫丫在一旁看了看那些的時候,頓時便眨了眨眼睛,那小眼睛便猶如星星一般璀璨,然後小嘴一嘟囔道,“有才哥哥你怎麼可以搶安心姐姐的東西,你看看你惹安心姐姐不高興了,”
畢竟小孩子都是最敏感的存在,小丫丫很快便感覺到這安心的情緒,然後很小大人的對着安有才道,那小腰一叉氣勢還十足像個小女王。
安有才突然小丫丫的話時,拉了拉安心的手,小心翼翼道,“姐姐知錯了,下一次不會在要了,姐姐你別不高興,”
畢竟安有才也很怕安心會難過,其實他到是不怕安心對自己發火,僅僅是不喜歡看到安心難過的模樣,安心一聽到安有才跟小丫丫的話時,頓時便含笑的搖了搖頭。
自己雖然失去了一些東西,只是此刻有命在不就很不錯了,不就若是那時候丟了性命,恐怕此刻自己便在也沒辦法享受着一切的天倫之樂了。
“傻孩子,姐姐不是難過,僅僅是在想其他事情,你別擔心,姐姐不會氣有才的,因爲有才你跟小丫丫,都是姐姐的小寶貝,姐姐心疼都來不及,哪裡會氣有才你跟小丫丫,”說着吧在小丫丫跟安有才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十歲的孩子個頭雖然在長,此刻卻終究沒讓安心高出了不少,安心揉了揉二人的秀髮,然後道,“好了,你們先去做事情吧,晚上姐姐有好東西給你,”
安心輕輕的彈了一下二人的額頭道,很快二人便點了點頭,然後提着食盒走了,而此刻在二人食盒的謝海天,便接過安橋手中的食盒。
安橋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不可能那般容易被騙,也不可能想不到,安心會無緣無故帶面具,安橋看了看安心,在看了看秦憶寒目光有着一抹探究,安心一發現的時候,頓時便輕輕的笑了笑。
“寒你來牽着馬回去,我跟姐姐四周圍走走,沒關係的,”安心回過頭對着秦憶寒笑了笑道,秦憶寒在聽到之後,便點了點頭騎馬離去了。
安橋看了看安心,那目光便彷彿在說,那這都未曾嫁出去,就已經胳膊肘往外扭了,而且還拐的如此厲害,生怕我會欺負一樣。
“姐姐跟我去四周圍走走,看看這山上的花開的如何?”安心看了看安橋道,未曾理會安橋眼眸內的埋怨,而是拉着她的手,親暱道。
面對安心的撒嬌,安橋點了點安心的額頭,“你這丫頭,當真是拿你沒辦法,好了,我日後不會爲難他,不過誰叫他將你丟下這麼久,難不成不許我說他幾句?”
對於秦憶寒安橋雖然有着意見,只是在看到安心跟秦憶寒一起回來的時候,在看到安心那臉上的笑容時,安橋很清楚的知道了,這妹妹恐怕是早已經認定了,而且誰也改變不了。
對於這一點安橋雖然有些小失望,只是很快卻也未曾在多想,畢竟只要安心可以幸福,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那個男人對安心好,對於安橋來說這纔是最重要的。
“對了心兒你這一個月來,都去了那裡?還有你臉到底怎麼回事?”安橋看了看安心道,其實她最關心的終究是安心的臉蛋,畢竟女子生來就靠臉而活。
就算安橋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臉,只是對於她來說,這臉卻依舊很重要,世界上沒有人不在意自己的臉,所以此刻安橋便很奇怪,安心爲什麼要帶面具?
安心一聽到安心的話時,臉上未曾有着多大的變化,在看到四周圍沒有人的時候,便緊緊的開口道,“在我收購大米的時候,不小心得罪了君家的人,不想在查看倉庫的時候,倉庫突然着火了,因此、、、、”
安橋在聽到安心的話時,心中下意識一緊,然後便看到安心將自己的面具緩緩接下,安橋一看到安心接下面具的時候,多少便捂嘴嘴,眼眸內也有着淚光打轉着。
在看到安心那臉頰上扭紅的傷疤時,安橋一下子便抱着了安心,“心兒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心兒你身子沒有事情吧?”
安橋伸出手想碰碰安心的臉,只是手卻有些顫抖,然後看了看安心的身體,彷彿要將安心看穿了一般,一看到安橋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安心便拉着安橋的手,平復她心中的情緒。
“姐姐你別擔心,我有着辦法可以醫治好臉上的傷,你別擔心,我給姐姐看,僅僅是不想姐姐你擔心胡思亂想而已,如果姐姐你因爲安心的這件事情,而一天到晚亂想,那安心寧願日後什麼事情也不告訴姐姐,姐姐你放心,我沒事,你看看我這不是好着嗎?”安心輕聲細語的安慰到,神情上也帶着盈盈笑意。
安橋一看到安心臉上的笑容,頓時便哭了出來,只是神情卻也平復了許多,“傻丫頭,姐姐只是心疼你,你看看這麼漂亮的臉蛋就毀了,日後你這可怎麼嫁人啊?”
面對安心的話,安橋頓時便想哭,妹妹太懂事了,反而讓她的感覺羞愧,尤其是此刻明明該安慰人是她,卻偏偏反過來讓安心安慰自己,當真是夠失敗的姐姐。
“傻姐姐剛纔我不是說了,我可以治好臉上的上,更何況你也清楚,我嫁人不嫁,都無所謂,”面對安橋的話,安心便輕笑道。
只是安橋在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板着臉,“你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那秦憶寒不想娶了?我到是要問問,他不是也跟了去?爲什麼就你傷着了?”
看到安心的臉,安橋便忍不住埋怨秦憶寒,畢竟人心都是偏的,而此刻這安橋的心也一模一樣是偏的,安心是她妹妹,此刻安橋自然要偏心安心而責怪秦憶寒。
“姐姐你這一次可冤枉好人了,若不是寒你今天可見不到我了,”安心將面具帶上,臉不紅心不跳的道,說出來的話,也帶着幾分你怪錯人的語氣。
安橋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皺了皺眉頭道,“你就偏心他,我知道你肯定是欺騙我的,你喜歡他,所以捨不得我去說他是不是?”
安橋此刻在管理了店鋪跟家業也有着一段時間了,所以此刻在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也未曾盲目的相信了,而是目光不善道,彷彿有着威逼的神色。
只可惜這安心老成精了,自然是不可能讓安橋嚇幾下便完完全全招供了,“姐姐你說什麼話?我雖然喜歡他,只是對於我來說,姐姐纔是最重要的,更何況姐姐你認爲,如果我這臉是跟寒有關係,你想想,你妹妹這個性,會讓自己吃虧嗎?就算我不恨他,卻也會怨他,畢竟女子容貌對於女人來說,那是命的存在,只是姐姐你看看妹妹跟寒回來的時候,可有着恨跟怨,姐姐你想多了,那時候若不是寒冒着危險救我,恐怕此刻我早就小命不保了,你也別在怪責寒了,”
安心看着安橋的目光,神色很認真的道,“你不知道我受傷的時候,他可比姐姐你還要自責,而且他在我受傷之後,便照顧我我三天三夜,那時候他自己也傷的很重,只是他爲了我卻依舊不眠不休的照顧我,在我因爲臉受傷而哭啼絕望的時候,也是寒照顧我安慰我,還告訴我會娶我,姐姐你此刻就別在我爲難寒了,其實他待我當真不錯,如果是其他男子,見我如此模樣,恐怕一早就跑了,姐姐心兒很高興也很感動,畢竟患難見真情,我雖然毀了容貌,卻也知道了,那個男人對我是真心還是假意,姐姐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