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李富貴的話,安心微微一愣,很快便笑了笑道,“難道李大哥你不覺得,此刻我更加想做生意的小少爺嗎?”
對於李富貴的話,安心很有禮貌的笑了笑,而當李富貴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微微一愣,很快便彷彿明白了什麼。
“恩,的確更加像,既然如此那李大哥我先帶你去看看,你訂的那些器具,”說着李富貴便帶安心出了門,只是對於面具的事情,李富貴卻未曾在多問了。
很快李富貴便帶安心出了門,然後坐上了馬車,李富貴看了看安心道,“安丫頭你最近出去了多久?爲何將近半個月我都未曾看到你的蹤影?”
要知道她去這爲你美店鋪都去了好幾次,只是每一次卻都未曾見到安心,在後來安橋這才告訴自己說,安心出去有事情了,一聽到這一點的時候,李富貴頓時便感覺有些無奈,這丫頭一天到晚當真愛亂跑。
安心一聽到李富貴的話時,便回過頭看了看他道,“小弟僅僅是覺得在平鄉村有些悶的慌,於是纔打算四周圍走走,沒想到這外頭放光過於迷人,讓小弟我一時之間流連忘返,忘記了回來的時辰,”
安心流淌而到,一聽到安心的自稱,李富貴頓時便想笑,“你這丫頭當真是夠好玩的,不對,此刻應該叫做安少爺纔對,”
而當安心聽到時,便點了點頭,“李大哥孺子可教也,在下安興,興趣的興,敢問李大哥姓甚名誰?”
李富貴讓安心如此一逗,頓時便也很配合道,“在下叫做李富貴,富貴的富貴,李家村的李,”
而當二人一說完之後,頓時便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很快這馬車便停頓了下來,安心也跟李富貴下了馬車,在來到木材紡的時候,安心便跟這李富貴走了進去。
很快李富貴便帶着安心走進了這最裡屋的房間內,而此刻在那裡面還擺放了很多,有木頭製作的器具,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便走了過去看了看。
“你放心這些東西,都是打磨光滑,而是你摸摸,手感絕佳,就算長年浸泡在水中,那也不會出現腐爛,這木材可是夏國最好的上等木材,我家二公子一聽到你要的時候,可是得意從京城寄來,”而此刻這李富貴便跟安心說着這器具。
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發現這器具果然都是上好的,見此的時候,安心便道,“恩,那還要勞煩李大哥想書二公子說一聲謝謝了,另外請李大哥將這些器具送往平鄉村一趟,在下這裡頭還有着事情要做,便打攪了,”
在看到這些器具之後,安心便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這東西的的確確很好,無論雕工打磨,那都是上乘貨色,對於這一點安心當真要感謝那書二公子了。
而當李富貴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也未曾多留安心,很快安心便出了木材鋪,自己便走向這渝悅樓,而此刻渝悅樓的人早已經忙碌不已,因爲春天來臨的緣故,此刻這燒烤也陸陸續續被端了上來。
而當掌櫃子一看到安心來了的時候,連忙便走了過來,安心見此時,便揮了揮手道,“在君華少爺不在的期間內,酒樓可有發生什麼事情?”
因爲君華走了的緣故,此刻這渝悅樓便讓君華交給安心來打理,安心在聽到之後,卻也未曾拒絕,而此刻的安心便是先道渝悅樓來視察的。
而當掌櫃子在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微微一愣,在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時,頓時便恍然大悟了起來,而後便恭敬道,“回安少爺,酒樓未曾發生任何事情,一切都安好,”
在聽到安心的聲音時,此刻掌櫃子頓時便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恐怕是安心女扮男裝的,而當安心聽到之後,便讓掌櫃子將這一個月的賬本拿出來開口。
在檢查了一下賬本未曾出任何事情時,頓時便點了點頭,只是很快安心卻發現這一個月的業績,好像在下滑了,一見此的時候,安心便回過頭去看了看掌櫃子道,“掌櫃子最近的生意爲何日漸減少了,”
而當掌櫃子一聽到的時候,連忙便回答道,“回安小姐這事情是這樣的,在不遠處君家可以一間酒樓,而且那裡面的菜式也跟我們的一模一樣,而且這裝潢也大氣很多,因此這客人才會日漸減少了許多,”
而當安心一聽到這掌櫃子的話時,頓時便微微一愣,菜式一模一樣?一聽到這一點的時候,安心便看了看掌櫃子道,“你找一個人隨本公子去那酒樓看看,”
此刻一聽到這話的時候,安心很快便想到了,難不成在這裡面還有着內鬼,一想到這內鬼的時候,安心神色便有些不善了。
沒想到君華才走到多久,此刻這渝悅樓便出了這等岔子,很快掌櫃子便給安心走了一個下人,然後二人便去了對面的酒樓。
而此刻這酒樓上還寫着君氏酒樓,一見此的時候安心便跟下人走了進去,一走進去的時候,那君氏酒樓的掌櫃子便走到安心面前。
“這位客官,你是喝酒那那是住店,”而當安心走進去的時候,不得不說此刻這酒樓的的確確要比渝悅樓好上許多,而當安心看了看四周圍的裝潢時,頓時便皺了皺眉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是發現這裝潢跟自己一開始畫的構思圖有些像,其實安心在一開始聽到君華的話時,也給君華話了構思圖,也就是京城酒樓的構思圖。
只是在後來的時候,安心卻很快將那構思給否決了,讓君華在等自己一些日子,因此那張構思圖,此刻也不知道去了那裡,只是沒想到今日居然在這君氏酒樓內看到了。
“吃飯,將你們這裡最上好的酒菜,通通端上來,”安心看了看四周圍便道,很快便坐到那窗戶旁邊,在看到那別具一格的設計時,頓時便神色不喜了起來。
只見此刻這二樓的閣樓內,並不是房間,而是有屏風給隔開的,而此刻那屏風設計優雅,是有檀木做成的,在那屏風上還是不是有着一股淡淡幽香。
而那桌子跟凳子,也是第一次看到過的設計,一見此的時候,安心的神色頓時便越來越難看了起來,不過當那店小二來帶到的時候,安心的神色早已經恢復了正常。
安心在看到那糖醋排骨,剁椒魚頭等菜的時候,便嚐了嚐發現這味道也有些熟悉,便擡起頭看了看這店小二道,“店小二這味道,怎麼跟對面渝悅樓的差不多?”
安心佯裝好奇的問了問道,而當這店小二一聽到之後,頓時便道,“這個是秘密,不可以告訴你,客官你慢用,”
說着便目光警惕的退下,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也未曾在多做阻攔,而是靜靜的吃了幾口飯菜,在吃那菜的味道時,總是彷彿在哪裡吃到過。
很快安心便將那店內店的飯菜都吃光了,然後買單走人,而就在安心走出君氏酒樓的時候,那君氏酒樓的掌櫃子,便對着一旁的店小二使眼色,讓店小二跟蹤安心。
而此刻剛剛走出大門的安心,在感覺到背後的人時,也未曾多說些什麼,而此刻跟在安心身邊的人便道,“安少爺剛纔那菜味道怎麼樣?”
而當安心在聽到之後便開口道,“這件事情我會解決,你回去告訴掌櫃子,查查最近酒樓內的人,有着誰發生過債務糾紛,又有着誰欠下鉅債,給本公子一一查查清楚了,另外那些先回去,告訴掌櫃子今日本公子便不去渝悅樓了,讓他按照本公子的話去做便好,”
說着安心便跟這下人分開了,而當身後的跟蹤着,一看到安心跟下人分開的時候,便毫不猶豫的追上安心,只是在追着追着,很快安心的身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此刻在爲你美的店鋪內,在那庭院之中,突然之間跳入了一個人,而當詩月然一見此的時候,頓時便顯得有些驚慌,很快便聽到那人道,“莫叫是我,”
而當詩月然一聽到安心的聲音時,頓時便微微一愣,很快便認出了安心來,“原來是安小姐,安小姐你何時回來的?”
而此刻這詩月然六月大小的肚子,早已經挺起來了,那臉蛋也長了不少肉肉,原本妖豔猶如紅玫瑰的她,此刻也顯得有些肥胖的跡象,只是那風韻卻依舊在。
“昨日剛剛回來,最近店鋪內應該未曾發生什麼事情吧?”安心看了看詩月然那大肚子之後,便開口道,然後整個人走了過去,扶着詩月然坐到一旁去,“此刻你肚子也越來越大了,日後做事的時候,便小心些,免得別人說我虐待孕婦,”
說着安心便將詩月然懷中的東西接到手中,然後遞到不遠處的工人手中,而當詩月然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道,“安小姐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更何況我也不想做一個沒有用的人,安小姐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而當安心在聽到之後,便點了點頭道,“那我想進去看看,對了這一次的繡娘,可有着問題?”
安心扶着這詩月然,然後走想這繡房內,因爲爲你美,此刻是做衣服的,所以繡娘都是特意買了不少,而此刻那春夏秋冬,便早已經教做胭脂水粉了。
而當詩月然一聽到之後,那臉上便露出了一抹淡笑道,“安小姐你認爲,一個人吃虧給一次之後,還一開始會在同一個地方吃虧第二次嗎?”
詩月然的話帶着幾分冷酷的笑意,第一次店鋪垮了,便是因爲自己在繡娘身上吃虧的,而此刻有了第一次之後,自然不可能在出現第二次。
很快詩月然便跟安心走了進去,只見此刻便有着五六個繡娘在忙碌着,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便點了點頭,只見此刻這李大娘也在其中。
李大娘一看到詩月然的時候便走了過來,在看到詩月然身邊的安心時,先是微微一愣,很快便試探性道,“安心是不是你?”
在看到安心點了點頭的時候,李大娘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來,“安心你可回來了,”說出的話,便也是帶着幾分喜悅,而當安心聽到時,頓時便輕輕的笑了笑了。
因爲這李大娘的繡活很好,安心便請李大娘來這裡做頭號繡娘,而當李大娘聽到之後,自然是很高興,而此刻這李大娘也果然是不負衆望的,將頭號繡娘這個名頭坐實了。
很快這李大娘便給安心看了看今日來的衣服,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便點了點頭,做工什麼都挺精細的,而且花樣樸素卻不失大方,對於此刻這裡的人來說,剛剛好。
很快安心便在看完衣服之後,詩月然便將安心叫道了房間內,“安小姐我發現最近這繡品紡出的胭脂水粉,有些問題,你要不要看看?”
說着便將那胭脂水粉拿給安心看,“以前的時候,我看過繡品紡的胭脂水粉,好像跟此刻的不一樣了,而且此刻這些胭脂水粉,跟我們店鋪的胭脂水粉有着異曲同工之妙,我懷疑有人泄露了配方,”
而當安心一聽到詩月然的話時,眼眸內頓時便閃過了一抹幽光,“這件事情姐姐可否知曉?”
而當詩月然聽到時,便搖了搖頭道,“我未曾告訴安橋小姐,畢竟這一次泄露的是胭脂水粉,若是說了,恐怕會讓安橋小姐生出擔憂跟自責內,更何況此刻我也沒有證據,所以還未曾打算告訴安橋小姐,”
詩月然其實一開始不確定,只是在最近幾天的時候,發現那繡品紡的胭脂水粉,的的確確有着靠近她們的趨勢,所以這才忍不住懷疑了起來,“而且在前些日子,我也看到繡品紡收購了大量鮮花,只是一時之間我未曾有證據,而且這是你的家事,因此、、、而且我懷疑這一次有可能是安橋小姐所謂,所以我一直都在打算,找機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