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這個有何不可,”面對這顏貴妃的話,安心笑了笑答應道,別說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此刻就算這小桃要動手又如何?

此刻她到是要看看,這碧玉跟小桃到底要幹什麼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勝誰負最後才見真僞,而此刻這安心的爽快,讓這顏貴妃跟着碧玉都有些吃驚,看向安心的時候,眸色都有着莫名的幽光。

此刻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碧玉故意找茬,而此刻這顏貴妃便不相信了,不相信這安心會半點看不出來,只是此刻她又有着什麼打算?

面對這安心顏貴妃有些捉摸不定,這丫頭看上去年紀小,只是鬼精明着,一般人還真難讓她吃虧,而此刻顏貴妃看向着碧玉的時候,眸色閃過了一抹嘲弄。

面對安心的似笑非笑,這碧玉心中那個暗恨着,看向安心的時候,那手中繡帕都被緊緊拉扯着,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其撕碎了一般,賤人你別得意。

“小桃給我搜,可別漏掉了什麼,”此刻這碧玉便看了看安心道,該死的賤人,別因爲她會就這麼算了,雖然看到安心的鎮定,有着不好的預感,只是此刻這碧玉,卻依舊咬了咬牙道。

畢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此刻這碧玉也有着趕鴨子上架的趨勢,很快這小桃便點頭應聲而道,便走到這安心面前,用手故意在安心懷中摸了摸。

見此的時候,安心便感覺懷疑有着東西落下,下一秒安心退出了那小桃的包圍圈內,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懷中,的的確確有着一件髮釵。

見此的時候安心眸色別提多冷酷,下一秒嘴角輕輕勾起,“安貴人你這是幹什麼?莫不是做賊心虛,”這碧玉一看到安心退後時,便開口道,那一刻的她彷彿抓到了安心的把柄。

而當安心聽到的時候,卻無所謂的笑了笑道,“也沒有什麼,僅僅是不喜歡別人在我身上亂摸,你舉行,我不妨礙,”

安心淡淡的笑了笑道,心中卻早已經知道了這碧玉要玩什麼把戲了,只是她若會如此載了那她就不叫安心了,此刻她到是要看看誰笑道最後?

而此刻這碧玉聽到安心的話時,心中更加是暗恨極了,而此刻這安心站在那兒的時候,下一秒這小桃便用陰森森的目光看向這安心。

那模樣就好像在說安心死定了一般,很快小桃的手便摸了摸這安心的懷中,只是在未曾摸到東西的時候,卻微微皺了皺眉頭,很快便拼命的在安心懷中亂勺了起來。

心中卻想,怎麼會?她明明在剛纔放進去的,而此刻小桃卻未曾注意到,在她搜安心身子的時候,暗處的安心早已經偷偷將某件東西,往她懷中一放。

而此刻在安心將東西放入這小桃懷中後,這小桃的眸色也頓時一亮,很快便拿出了一枚金釵來,“美人搜到了,”

說着便拿出了一根金釵,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便笑了笑,並沒有因爲那金釵而生出任何慌意來,一旁的碧玉看到那金釵的時候,也是微微一愣。

很快那臉上便大變了起來,由怒生威看向安心的時候,很快便厲聲呵斥道,“好你個安貴人,顏貴妃待你不薄,本宮更加是似你爲親姐妹,沒想到你居然好做不做偏偏做賊,我算是看錯了你,”

此刻這碧玉那語氣便激動不已,看那模樣不知道的人,還認爲她對安心有多失望,四周圍的人聽到這一切的時候,一個個目光都怪異了起來。

看向安心的時候也有着幾分鄙視幾分同情,而此刻這安心面對碧玉的話時,卻含笑而道,“碧美人嚴重了,民女何處爲賊了?這金釵是民女的,憑什麼說是民女偷的?”

此刻這安心的笑容有些冷,看向這碧玉的時候,眸色更加陰冷,而當碧玉見此的時候,頓時大怒了起來,她討厭這安心,很討厭很討厭此刻那看笑話的目光。

憑什麼?此刻的她明明處於劣勢,憑什麼那目光一如既往的讓自己討厭,憑什麼此刻好像錯的人是自己,那高高在上的模樣,讓碧玉有着有着狠狠的厭惡,那一刻她在安心眼中,彷彿就是一個笑話一般。

“放肆,這明明就是本宮宮中之物,你此刻還敢狡辯,來人啊給本宮掌嘴,本宮倒是要看看,這賤婢還可以生出什麼話來?”碧玉便袖手一把桌子,便怒聲而道,一旁的顏貴妃見此的時候,便皺了皺眉頭。

“碧美人你有沒有見本宮放在眼裡,這裡是本宮的地盤,還輪不到你來撒野,”顏貴妃很討厭這碧玉的逾越,不說此刻安心的自己的人,就算她越權的事情顏貴妃就不喜。

這是在自己的地盤,這女人便敢如此囂張,當自己是死人啊,一旁的碧玉聽到這顏貴妃的話時,便連忙跪在地上,淚眼婆裟道,“賤妾不敢,賤妾僅僅是心寒而已,這是皇上送賤妾的唯一之物,賤妾連帶都捨不得,沒想到這安貴人卻偷竊了,往賤妾待她親如姐妹,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待賤妾,貴妃姐姐你可要爲賤妾做主啊,雖然安貴人是貴妃姐姐你的恩人,只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此刻這安貴人也依然如此,按照宮規偷竊者,該當亂棍打死,”

此刻這碧玉便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說的連這安心也不得不佩服她,而此刻這顏貴妃聽到的時候,便臉色頓時一黑,這該死的賤人,擺明就是說自己偏幫安心。

在加上那苦情大戲,此刻顏貴妃若不幫忙,恐怕宮內便會亂傳,說自己徇私枉法,此刻顏貴妃也一時之間沒有主意,雖然一開始有些要幫忙安心。

只是此刻這顏貴妃卻也有着不少顧慮,自己久病痊癒,這皇后可看的自己緊,自己若要是一個勁的摻和進去,恐怕會讓這皇后抓住把柄,只是此刻若不是出手相助,恐怕也會若一個忘恩負義的罪名。

而就在這時候,大門外走進了一個老嬤嬤,這顏貴妃看到那老嬤嬤的時候,臉上明顯很是不喜,因爲此刻這老嬤嬤居然是這皇后身邊的人。

“貴妃娘娘我家娘娘說看,這件事情讓貴妃娘娘你秉公辦理,莫要徇私枉法,”而此刻這老嬤嬤便對顏貴妃道,模樣沒有半點恭敬,就連行禮也是隨隨便便了一下。

只是此刻這顏貴妃卻偏偏沒辦法拿對方如何,畢竟誰讓這李嬤嬤是皇后的奶孃,就算夏皇也敬重她三分,而這其中緣由便是因爲,這李嬤嬤在夏皇小時候還帶過她一段時間。

此刻早已經白髮蒼蒼的她,卻依舊留在皇宮中爲皇后出謀劃策,而此刻這夏皇跟皇后也算青梅竹馬,感情自然要比其他人深厚很多,雖然這些年來二人也有着小摩擦,只是顏貴妃卻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要弄到皇后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存在。

“將剛纔的事情經過,與我說來,”這老嬤嬤便看向這小桃道,然後在看了看這碧玉,都是一羣不安分的狐媚子,而此刻對於這碧玉說真的,老嬤嬤沒有多少好感。

因爲宮中早已經多年未曾進新人了,而此刻算年紀最小的便是這碧玉,那花兒一樣的年紀,任誰看來都會心生不喜,而此刻這夏皇對碧玉又算寵愛,自然惹的不少後宮女人不快。

畢竟顏貴妃是很美很美,只是年紀自己上了,不去這十七八歲的碧玉,那身子上的味道終究來不及這碧玉的新鮮勁,而此刻這夏皇也算從碧玉,剛剛臨幸了她就給了封號,這多多少少讓不少人都暗恨着。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夏皇不過是圖新鮮勁,只是衆人依舊妒忌恨着,畢竟此刻在這後宮內,十之八九都是見高踩低,看到別人好過自己後,沒有一個人會心理平衡,深宮怨婦怨的便都是不清不楚。

她們被關這奢侈的鐵籠內關久了,無論是否愛着那夏皇,怨都會不由自主的生,而此刻這顏貴妃算是好的,畢竟她盛寵在手,女人又是她送到,只要不禍害自己兒子管她幹什麼?

碧玉面對李嬤嬤的目光,那臉上冷汗直流,然後將一切都跟李嬤嬤說了一遍,而此刻這李嬤嬤聽到後,便看了看這安心,怒聲而道,“哼,打掉賤婢居然敢在宮中偷竊,來人啊給我亂棍打死,”

雖然知道其中的緣由,也很清楚這一切恐怕是碧玉的陷害,只是此刻李嬤嬤卻不管,只要可以打壓這顏貴妃,管她其中有着幾道彎,只要有着一道打向顏貴妃,那她就認定了那一道彎。

而此刻這碧玉聽到李嬤嬤的話後,眸色閃過了一抹興奮而後便陰森森的看了看這安心,顏貴妃對於李嬤嬤的話卻暗恨極了,“李嬤嬤此事本宮認爲,有可能會是一個誤會,還是查清楚在說,”

面對李嬤嬤一句話就要弄死安心,顏貴妃心中怎麼可能不恨,不是她在意安心,而是這安心是自己宮殿內的人,此刻李嬤嬤如此對安心,這壓根就是在打自己的臉,而且打的紅彤彤的。

“怎麼?貴妃娘娘你莫不成要偏幫了這賤人,”此刻這老嬤嬤的話沙啞之中帶着一抹威嚴,那語氣讓顏貴妃恨的牙癢癢。

而此刻這顏貴妃聽到的時候,那臉色都被氣的發青,本來久病剛剛痊癒的她,此刻差一點就被氣背過去了,該死的老嫗,倚老賣老,而此刻的安心聽到衆人的話後,卻恭恭敬敬道,語氣不慌不忙壓根就沒有半點害怕。

“貴妃娘娘不知道貴妃娘娘可記得,前些日子賞賜給民女的金釵?”而此刻這顏貴妃本來在暗恨這老嬤嬤,在聽到安心的話後,便微微一愣,很快便沉了沉。

顏貴妃看了看這安心道,“的確,前些日子本宮是賞賜了你金釵,”雖然不知道安心想幹什麼?只是顏貴妃很配合,比起安心,她更加喜歡打擊這敵人。

“那貴妃娘娘你可看清楚了,這小桃手中的金釵,可是誰的?”而當顏貴妃聽到後,便連忙讓人將那金釵搶了過來,然後拿在手中看了看。

“你說慌,這明明就是我家美人的,”小桃看到金釵被搶後,便大聲的開口道,只是此刻她心中卻隱隱約約有着不好的預感。

“大膽賤婢,你居然敢誣陷本宮的救命恩人,你給本宮睜大狗眼看清楚了,這是本宮的物件,宮中皇上賞賜,都登記在內,你們若連本宮也懷疑,大可找人來查對,”此刻這顏貴妃便一個杯子砸了過去,神色憤怒不已道。

而此刻的李嬤嬤面對這一切的變化,那臉色也有些難看,這顏貴妃明着是罵這小桃,暗地裡卻連自己也帶進去一塊罵了,只是此刻李嬤嬤卻沒辦法反駁一句。

因爲這顏貴妃話很多,皇宮內的物件都是有着登記,尤其是這貴人身上的東西,都是有着詳細記錄的,而此刻這顏貴妃的金釵,也是皇上賞賜之物,不過人家在幾天前送給了這安心。

一開始安心打算不要,不過後來卻抵不過顏貴妃的熱情,便收下了,而此刻這安心便很慶幸自己收下了,因爲此刻這金釵跟小桃誣陷自己的金釵,有着八分相似。

由於過於相似的緣故,在加上此刻這金釵唯一不同的便是,這顏貴妃送安心的金釵上,那金釵周身刻着彩雲圖樣,而此刻這碧玉的卻是誰水仙花的圖樣。

而在剛纔猶豫緊張的預感,這小桃壓根就未曾注意到這一點,此刻聽到這顏貴妃話一說,便連忙捂着額頭道,“貴妃娘娘奴婢沒有說話,這金釵的的確確是她拿的,只是奴婢也不知道,她是何時掉包的,貴妃娘娘你要替奴婢做主啊,李嬤嬤、、、奴婢真的模樣說謊、、、”

看到這顏貴妃一臉冷然的模樣時,這小桃便知道了,自己不可以靠顏貴妃了,而是轉過身跪在李嬤嬤面前,李嬤嬤看到這小桃的模樣時,便看了看這安心。

心中卻早已經有了定論,一羣廢物,此刻的李嬤嬤算老油條了,此刻哪裡看不出來,這碧玉跟小桃本來是要坑人的,沒想到最後卻偏偏被別人坑了。

“不知道李嬤嬤打算如何,”此刻這顏貴妃便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這老嬤嬤,李嬤嬤頓時在顏貴妃的目光下燒的話,便看了看這小桃道,“老身難道過問這些事情,”

顏貴妃聽到李嬤嬤的話後,便暗暗的冷笑,知道這老狐狸是想脫身,不過顏貴妃也沒有攔着,她知道此刻打壓打壓是可以,只是想讓李嬤嬤吃點苦頭卻難。

“賤婢你還敢狡辯,沒有看清楚就胡言亂語,看本宮不宮規處置,”而此刻這顏貴妃可不想給這皇后留面子,剛纔這皇后很顯然就讓李嬤嬤來替碧玉撐腰。

而此刻碧玉一行人落敗了,顏貴妃不趁勝追擊那纔有鬼了,“賤婢,你還敢狡辯,剛纔你口口聲聲說這安貴人偷了你家美人的東西,此刻這金釵卻是不過所送,你當這裡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是傻子,分不清楚是非對錯?”

一句話說的小桃罵的卻是這老嬤嬤,李嬤嬤聽到這話後,看了看這顏貴妃,老臉在那一刻被丟盡了,而此刻面對這溝溝道道,安心表示真心亂的話,因爲自己一個人的事情,此刻便是亂成了一鍋粥。

而下一秒這安心,在看到小桃詭詐那李嬤嬤面前的時候,手中一顆豆子出現,很快便打在了小桃身上,下一秒小桃整個人便撲到在地上,懷中也掉出了一件東西來。

當碧玉看到那東西的時候,臉色一瞬間難看極了,顏貴妃那眼在那一刻也厲害的很,“好你個賤婢,沒想到監守自盜,來人給本宮拉出去打,本宮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讓人誣陷安貴人,”

一看到那金釵的時候,所有人都微微一愣,李嬤嬤那臉色更加鐵青了,一下子便推開了小桃,頭也不回的的離去,此刻她算丟了那個臉。

沒想到這二個蠢貨,不僅僅是沒有眼力,連最基本的陷害也不會做,本來認爲可以打壓一下顏貴妃,沒想到讓她家娘娘,反而被累及難堪了。

面對這一點李嬤嬤也沒有連在留下,便跟顏貴妃告退了,畢竟此刻在留下,恐怕丟人的會更加多,只是對於碧玉卻暗恨了幾分,沒用的賤人連害人都學不會,真他媽的晦氣。

而此刻小桃看到那金釵的時候,便害怕極了,拼命的搖了搖頭,李嬤嬤走了,此刻她唯一的救星便是這碧美人,“美人救救我,美人求求你救救奴婢,奴婢所做的這一切可、、、”

雖然小桃不知道這金釵爲何會在自己身上,只是此刻這小桃卻知道,自己死定了,碧玉看到這小桃的時候,眸色閃過了一抹陰暗,就在小桃快要說出更加讓自己不清不楚的話時,那惡毒的神色一閃而過,下一秒小桃就吐血身爲了。

如此的一切嚇的這顏貴妃臉色都慘白了,“小桃你怎麼了?小桃嗚嗚、、、、”碧玉看到小桃七孔流血時,一個勁的撲在小桃身上哭着。

此刻這顏貴妃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本來打算利用小桃好好收拾這碧玉,然後在讓皇后吃癟的,沒想到這小桃下一秒卻突然死翹翹了,見此的時候就算顏貴妃也心寒。

而此刻更加心寒的是安心,別人未曾看到,這安心卻看到了,在小桃求碧玉的時候,這碧玉便暗地裡下了黑手,這女人也夠毒的,前一秒利用別人下一秒就直接斬草除根。

不過也對碧玉從小到大就在江湖中長大,看上去雖然文文靜靜,只是沒有一點倚仗怎麼可以活的順風順水,難道真因爲長的好看?不可能江湖美豔俠女多得是,偏偏這女人名聲越來越好,日子越來越舒坦想想都知道有鬼。

此刻這顏貴妃看到地上的死人後,便連忙讓這梅蘭讓人拖下去,而此刻這碧玉則是哭暈了過去,看那沒有真心的悲切,只是顏貴妃卻咬了咬牙,那臉色暗恨不已。

她可不會相信這小桃死的那般輕巧,只是此刻這顏貴妃卻也很清楚的知道,這碧玉敢當着所有人的面下毒,那便說明這碧玉不怕人查,此刻這一份心中那個慶幸啊。

這女人當真是一條毒蛇,好在自己沒有弄兒子身邊,不然哪一天自己的兒子也跟這小桃一樣了,難保這女人不會下黑手,一想到這一點這顏貴妃心中那跟吃了蒼蠅一樣,看向碧玉的時候便惡狠狠的扭過頭離開了。

而此刻昏迷不醒的碧玉,也被別人扛在肩膀上帶了出去,只是在被扛出去的時候,碧玉那嘴角卻露出了一抹笑意來,賤人別以爲就此完了。

而此刻這安心在碧玉離開後,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那酥酥麻麻的刺痛,讓安心皺了皺眉頭,很快便拿出鏡子看了看,心中暗罵這碧玉,“該死,當真夠毒的,”

此刻那臉上不知道何時居然越來越紅腫了起來,面對這一點安心很清楚的知道,剛纔那碧玉在自己手中塗毒了,在打在自己臉上的那一刻,毒就被拍在了自己臉上。

一開始安心未曾注意到,只是後來在說話的時候,臉越來越癢時,安心便知道了,自己被人陰害了,在知道自己被人陰害後,無論臉有着多癢,安心都不過碰半分。

很快這安心便讓下人給自己準備冷水,在下人端進冷水後,安心在空間內偷偷拿出了幾樣草藥來,然後丟入這水中,在水中加上百靈泉後,這纔開始清洗自己的臉頰。

好在剛纔安心沒有去用是抓臉,不然此刻就算安心洗的在乾淨,藥材放的再好,這臉也指不定就毀了,面對這一點安心那個恨啊,她向來都愛美。

就算女扮男裝那也要是一個翩翩公子,而此刻這碧玉想毀了自己的臉,這如何讓安心不暗恨,此仇不報非君子,這件事情她不會就此算了。

安心用冷水敷着臉頰,眸子內露出兇狠的目光,別認爲老虎不發威就可以成病貓讓你們欺負了,在當他夜裡過後,一夜看上去都風平浪靜。

而此刻這安心在第二天也順利出了皇宮,而此刻在安心前腳出宮後腳,宮內便有消息傳來,這碧美人不知道爲何?那臉突然便的醜陋不堪,而且渾身上下都起了紅疹子。

無論是太醫還是她自己都沒辦法查個所以然來,只能夠一個勁的叫罵,說是安心搞的鬼,只是那時候人家安心都出了宮,碧玉也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是安心下毒,所以此事鬧到夏皇哪裡去的時候。

夏皇關是看到碧玉的那張臉就厭惡十足,直接讓太監拖下去,哪裡還會爲碧玉做主,而此刻後宮內出了碧玉的事情,也沒有讓整個後宮掀起什麼波瀾。

不就是一個小小美人,就算出了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更何況此刻這美人毀容了,這對於她們而已那是一件好事情,雖然碧玉毀了後,皇上也不見得會去她們哪裡,只是就是如此她們心裡也舒坦。

而此刻這七爺看到安心那臉上有些紅彤彤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安心你的臉怎麼了?”這紅彤彤的模樣,看上去雖然挺惹人喜愛的,只是卻也紅過頭了。

安心聽到這七爺的話時,便笑了笑的摸了摸臉頰道,“沒事一點小問題而已,過幾天就會好,”

這碧玉下藥夠狠的,就算此刻安心也感覺到連癢的厲害,不過一想到這一點,安心心中便冷冷的笑了笑,輪下毒她到是要讓碧玉看看,誰厲害的多。

鬼醫叫自己不是白交的,比起那些所謂的醫術,安心對於毒術更加喜歡,所以在看到那毒術的時候,安心可是喜聞樂見的研究了好些日子,而此刻也剛剛好讓這碧玉做實藥者。

“對了,這一次回去後,不知道安小姐有着什麼打算?此刻你名聲在外,恐怕有着不少人都會巴結安小姐,”此刻這七爺便開口道。

對於這一點安心愣了愣的看向這七爺,神色有些不解道,“巴結我幹什麼?我最多就是一個小小的商女,巴結我又不會又錢花,”

對於七爺的話安心皺了皺眉頭,畢竟一個多月來都在皇宮內,對於外面的事情,應該就不知道所以此刻自然不清楚,自己的名聲早已經被外面的人傳的紅紅火火了。

對於這一點七爺也是在聽到安心的話後,這才反應過來的,“哦,差一點忘記了,這你多日來都在皇宮內,所以並不知道此刻民間,早已經將你的事情傳遍了,你可算家喻戶曉的人物,就算本王也要沾染你的光,”

此刻這七爺便開口道,無論這消息是誰傳的,此刻對於他們來說都不重要了,而此刻唯一重要的便是此刻眼前的女人,早已經成爲了一個香饃饃,日後恐怕會有着不少人上門拉攏。

而當安心聽到這七爺的話時,臉上說不出高興卻也說不出不高興,家喻戶曉安心很高興,只是名聲在外安心卻也不高興,很多事情利弊其害有好就有壞。

此刻安心沒辦法把握,這一次的事情對於自己來說是好是壞,不過唯一可以確認的便是自己的生意會越來越紅紅火火了,面對這一點安心多多少少感覺到欣慰。

一路上的七爺給安心說了不少這些日子來,宮外所發生的事情,一聽到這種種後,安心便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小心的,畢竟此刻自己出名了,看自己不順眼的人難免會有,所以此刻七爺讓自己小心些,也是情理之中。

而在馬車出了皇宮後,在回到安心家中時,安心剛剛下了馬車,就聽到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小姐這聖旨在裡面等很久了,”

管家雖然不知道這小少爺爲何突然變成了小小姐,不過此刻對於他來說,最震驚的不是這個,而是聖旨,看那公公喜慶的模樣,這管家不傻知道不是來找茬的,如果不是找茬那便說明是天大的喜事。

而此刻這安心一聽到這話後,便回過頭跟七爺對視一眼,看了看這七爺,很快便聽到七爺道,“莫怕是好事情,”

安心聽到後便愣了愣道,“我不是怕,只是認爲你們真不知道消停怎麼寫?”聞言的七爺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一刻他是被嫌棄了嗎?

肯定是被嫌棄了,看到這安心的模樣時,七爺便也跟着安心下了馬車道,“走吧,本王跟你一塊去,好給你撐腰,”

只是此刻那眸子卻閃過了一抹幽光,一開始就知道父皇到底要幹什麼?只是此刻卻沒想到如此之快,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七爺便看了看這安心,而後便嘆了一口氣,世事難料啊。

很快安心便跟這七爺走了進房間,在走進安家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個手持聖旨的太監,這七爺見此的時候,便和善而道,“李公公好,”

李公公一看到這安心的時候,便也恭恭敬敬的行禮道,“七王爺吉祥,沒想到雜家會在這裡遇到七王爺,當真是讓雜家吃了一驚,”

而此刻這七王爺在跟那太監說了一些客套話後,這才宣讀了聖旨,而此刻這聖旨上便寫着,安心如何如何賢惠如何如何救治萬民,如何如何。

在加上救治了顏貴妃的頑疾後,此刻這皇上便更加對她喜愛有加,誇耀了安心一番後,然後給了這安心一個封號,而且還是郡主,祥華郡主,吉祥的祥華貴的華,真是好意頭。

面對這一點安心卻有些微微發愣,這郡主位置有些來的太突然了,讓她有些接不過來,而此刻這李公公也在七爺的相送下被送了出門,回過頭就看到安心在發呆。

“你別擔心,這是好事情,對於你來說,可是恩賜,”對於安心的發愣,這七爺便開口道,只是心中卻很清楚的明白在,和夏皇恐怕是將安心當成了安撫民心的用具了。

誰讓安心在民間名聲好了,此刻這夏皇不物盡其用那纔有鬼了,更何況對於夏皇而已,一個郡主的封號對於別人來說,一開始是千金難買,只是對於他而已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一個空位一個虛名半點也不損失任何東西。

而此刻這安心聽到這七爺的話後,便笑了笑的看了看這七爺,“恩我知道了,”雖然這封號讓安心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卻也沒有推出去。

只是對於郡主這位置,安心一時之間沒辦法反應過來,此刻自己在權宜之計從什麼都沒有的賤民,成爲了高高在上的郡主,這種事情當真讓安心有些難以接受。

封號有了賞賜也有了,就連郡主府的宅邸也選好了,而且只要自己想立刻可以入住,對於這一點安心怎麼着都感覺有着赤裸裸的陰謀,而且還是早已經被算計好的陰謀。

畢竟如果不是一開始就算計好了的陰謀,怎麼可能前腳自己出宮後面就來恩賜,如此之事情讓安心隱隱約約中有些不安,而此刻這七爺看到安心沒有那興致後,便在說了一會話後,這纔跟安心說再見。

安心整個人坐在那大廳上,嘆了一口氣,心中一時之間沒辦法平靜下來,下一秒在看到一襲身影進入自己眼中的時候,安心眸色這才露出了微笑來。

“心兒、、、”溫暖的懷抱,是自己懷念很久很久的,此刻那熟悉的氣息,讓安心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一個勁的靠在秦憶寒的懷中。

“我知道你今日回來,卻沒想到你會回來的如此快,”秦憶寒摟着安心,那臉上露出揉了揉的笑意來,伸出手將安心抱在懷中,而此刻安心也很自然的坐在秦憶寒腳上。

“你的臉怎麼了?誰對你下了毒?”一看到安心的臉時,秦憶寒臉色便沉甸甸了下來,雖然秦憶寒醫毒都不怎麼好,只是不代表秦憶寒就真的毫無認知。

畢竟此刻這秦憶寒是鬼醫的弟子,就算在不喜學醫學毒,只是那見多了之後,自然會慢慢被記在心中,更何況他不傻,毒術不精通卻也有着一定性的認知,此刻一看到安心的臉時,下一秒就察覺出不對勁了。

“你放心,下毒的人,此刻可比我慘,”一看到秦憶寒陰沉沉的臉色後,安心便靠在這秦憶寒懷中道,那臉頰上露出嘻嘻的笑意來。

看着安心那沒心沒肺的笑容,這秦憶寒點了點安心的額頭,心中卻有些愁,“心兒我明日就要離開了,隨大軍出發,”

聽到這秦憶寒的話時,安心臉上的笑容僵持了一下,看向這秦憶寒的時候,露出了些許不捨來,只是很快卻輕笑的點了點頭道,“恩,那寒也要一路順風,”

說再多也是無用,此刻那無聲無息反而是最好的,只是一想到剛剛見面就要分開時,安心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好受,而此刻秦憶寒也不比這安心好受。

只是就是如此秦憶寒卻依然會選着離開,在見此今日安心被封爲郡主的事情,秦憶寒也知道了,在知道後秦憶寒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離開是勢在必得的,只是不捨卻是理所當然的,摟着安心的小腰,揉了揉安心那順滑的秀髮,在安心額頭上親了親道,“日後我會給你寫信的,”

而此刻安心聽到後,便恩了一聲,“要每一個月最少四封,不對要七封,”說着便輕輕的靠在秦憶寒懷中。

一去真不知道是何時纔可以見面,想着想着安心心中難免有些失落,只是很快安心便收起了那失落,畢竟此刻她也不想讓秦憶寒擔憂。

“寒你說,這夏皇讓我做郡主是爲什麼啊?”對於郡主者封號,安心自始至終都摸不着頭腦,她商業上不錯,只是政治上終究差遠了。

而當秦憶寒聽到安心的話後便沉了沉,而後便開口道,“詢縣瘟疫爆發的時候,有着不少朝堂官員,爲了封鎖消息,讓詢縣的百姓自生自滅,一開始雖然未曾被傳出來,只是後來也不知道詢縣四周圍的老百姓,在哪裡得到的消息,聽到這朝堂讓他們自生自滅後,此刻們民怨是起,很多人都認爲十年前那一場瘟疫,之所以會死你們多人,也都是因爲這朝堂的不重視,所以纔會出現那麼多傷亡,”

此刻這秦憶寒卻給安心帶來了另外一個消息,“尤其是詢縣瘟疫病重區,因爲自己自己曾經一度被夏皇拋棄後,一個個早已經怨恨不已,雖然表面上不敢說些什麼?只是暗地裡卻早已經傳了不少朝堂上的負面消息,雖然這瘟疫詢縣最嚴重,只是周邊小鎮也有不少染病者,而此刻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後,早已經傳的朝堂不仁不義,”

畢竟此刻這流言蜚語對於皇家而已,那也是有着一定性的殺傷力,雖然一開始傳的僅僅是一個小小的詢縣,只是在後來一個傳一個,日子越來越久後早已經讓夏國所以百姓都知道了。

在面對夏皇對詢縣的見死不救後,此刻夏國的其他民衆,都一個個在傳,哪一天夏皇也會對他們見死不救,這一切傳着傳着,夏皇的名聲便越來越壞,東方戰事便是因爲這件事情,才生起的打着清君側除昏君的名頭。

雖然夏皇早已經殺了那些作案官員,只是此刻卻依舊沒辦法平復衆人的恐懼,在加上有人刻意招搖,說夏皇殺那些官員不過是做賊心虛,而死的那些人也不過他的替死鬼。

因爲種種傳言那民間對朝堂的信任,那是一日不如一日,畢竟自古言水可載舟亦可覆舟,而此刻因爲民心的流失,東方戰事也顯得越來越艱難,本來還沒有那麼快打起了,只是因爲這些流言蜚語後,打的也快,所以此刻秦憶寒纔會走的快。

“而此刻心兒你卻不一樣,因爲你是救治瘟疫的功臣,在加上你以身試藥,早已經讓夏國的所有人,都心生敬佩,對你的認可,早已經多過夏皇,爲了安撫民心,夏皇封你我郡主,早已經是勢在必行,畢竟此刻若不安撫民心,這東方的戰事,恐怕會對夏國不利,”而此刻這秦憶寒便緩緩到來,將其中的一切緣由都告訴了安心。

“而此刻因爲封你爲郡主,只要朝堂想,便可以隨隨便便說一個理由,先將那些心中有所不滿的百姓給唬弄過去,到時候等民心平定後在,而後東方的戰事,自然可以放在首位,畢竟此刻若這民心不平,難免其他地方又會藉故生事,”而此刻這秦憶寒便將一切都跟安心說道,

安心這個郡主說白了就是做過天下老百姓看的,告訴天底下那些老百姓,他們沒有拋棄,而纔此刻在說一個理由,就說安心是朝堂派出去的人,這民心自然會慢慢歸於朝堂,所以此刻這安心的郡主純屬安撫民心只用。

安心聽到這秦憶寒的話時,嘴角抽搐了一下,她還認爲是天上掉餡餅了,沒想到這好處都給夏皇得去了,而此刻這安心不得不說,自己的身份會不會就是夏皇暗地裡給暴出去的?!

畢竟此刻這一切看上去安心得了好處,只是實際上最得好處的人,好不是這夏皇,而此刻自己的身份,若當真是夏皇暴出去的,安心就不得不說着夏皇心計真中。

恐怕自己進宮給顏貴妃看病,那也是早已經被算計在其中,而此刻這步步爲營一步步的算計,讓安心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何德何能啊,讓一個皇上如此給自己助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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