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一旁君華和雪然在洗紅薯時,安心眼眸閃過了一抹意外,一開始她還真沒有指望他們會好好給她幹活。
畢竟人家身嬌肉貴又怎麼可能給她幹苦力?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二個少爺居然真的給她洗紅薯了,好讓她意外。
不過在看到君華和雪然洗紅薯的模樣,安心卻忍不住笑了笑,畢竟你讓二個穿上錦衣華服的人,去幹農活這是怎麼看都感覺怪異無比。
不過當看到雪然手都凍紅時,安心卻搖了搖頭開口道,“雪然少爺你別洗了,坐在一旁看着就好了,剩下就讓我們來洗,”
畢竟她可捨不得虐待眼前這個精緻的娃,虐待童工是犯法的,其實讓安心感覺很奇怪的是,她從來就沒有將秦憶寒當成孩子過。
不過在看到雪然時,她卻會下意識的將自己當成了長輩,而秦憶寒卻不同,她從來都是將他擺放在同一個位置上,至於爲什麼?就算此刻的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想不明白。
“沒關係,我可以,”雪然搖了搖頭,依舊在低頭洗着紅薯,他不想讓安心看輕,認爲自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幹的富家公子,什麼苦也吃不了的小少爺。
只是此刻的他卻依舊沒辦法意識到,爲什麼自己會如此在意安心的想法?爲什麼會在君華讓自己回家時,第一個想到的人捨不得的人都是眼前這個丫頭?
他想自己是不是生病了,而且這個病讓他很奇怪,看到她笑時自己也會笑,看到她怒時自己也會有着怒,看到她對別人好時,心中酸酸的。
只是此刻這種種的情緒,他卻沒辦法弄清楚是爲什麼?弄清楚自己對安心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而此刻雪然心中的複雜情緒,安心自然是不知道,在看到雪然依舊在洗紅薯時,安心也沒有在說些什麼了。
誒、、、就當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歷練吧,也許讓他吃些苦頭,他會更加明白老百姓的苦,這樣也不錯。
很快衆人便將紅薯洗乾淨了,然後便回到家中,一回到家安心便將紅薯下鍋煮,而在燒火時還丟了幾個紅薯進火堆之中。
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安心便將紅薯撈出來,然後用刀切塊,而此刻她卻也沒用在叫雪然和君華幫忙了。
畢竟這二位少爺用一次就已經是極限了,她可不奢望自己可以叫動他們幹第二次活。
而此刻在一旁的雪然則是拿起安心烤好的紅薯,悠哉悠哉的吃了起來,在加上今日他的確是累壞了,所以一連吃了安心三個紅薯。
至於剩下的那幾個烤紅薯,也讓雪然給打包回去了,美曰其名別浪費了。
在經過了一天的奮鬥後,安心也終於將紅薯全部煮熟切片,在用了一張草蓆撲在地上,將切好片的紅薯放在上面。
而在做好這一切之後天色早已經暗淡了下來,而君華和雪然也在下午的時候便離開了平鄉村。
畢竟他們也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天到晚賴在安心家中,再加上那樣子做的話,對安心的名聲也不好。
而在晚上時安氏和安橋也從工地上回來了,因爲君華和雪然的緣故,安氏和安橋便儘量避免與二人接觸,畢竟她們不同安心。
一個是被休棄的婦人,一個是即將及笄的少女,自然不同安心這小孩子一樣,可以隨心所欲的和男子交談,所以纔會到工地上去避嫌。
當然如果此刻安心在大些,安氏也不會放任安心和君華二人來往了,畢竟此刻安氏之所以讓安心和君華來往,便是因爲安心年紀還小。
閒言碎語也少些,若是在過一二年那時候若是在讓安心君華來往,恐怕安心早就讓那些污言穢語給淹沒了。
不過就算如此此刻的安氏卻依舊有些擔憂,擔憂安心的名聲會受到影響,日後難找婆家。
此刻的安心自然不知道安氏的擔憂,就算知道了安心也不會在意,她不會是金絲雀不會住鳥籠。
就算年紀在大些,她依舊會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她是不會放棄她的事業發展,因爲這是她的命。
她天生好強不可能活在男人的保護下,也不可能靠男人而活,她有着自己的事業和夢想,就算此刻的時代不同概念不同,她的心卻依舊是那顆一心一意想在闖出一片天地的那顆便強的心。
所以她自然不會因爲那些流言蜚語,便放棄自己的夢想和事業,因爲那些都是她的命,放棄了它們就等於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一般,若讓她做金絲雀這和殺了她沒有半點區別。
“心兒有才那?”而當安橋回來準備吃飯時,卻疑惑道,“有才怎麼不在家?他這麼晚了還去哪裡玩了?”
此刻經安橋這麼一說,衆人才反應過來,此刻都六七點了,安有才怎麼還未曾回家?
要知道在平時在五點不到,那孩子就已經蹦蹦跳跳的回家準備吃安心做的晚飯了。
而今天他的人卻未曾出現,這一反常讓安心不得不生出幾分擔憂來,難道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