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反應過來開始反抗,然而讓他們驚訝的是以前看不起的膽小鬼,身體竟是靈活的很。他拽住其中一人用着最原始的方法將頭抵在對方的肚子上,那人吃痛倒在地上,他又狠狠踢上一腳。
待對方抱着肚子痛苦悶哼時,他又猛的回頭盯着其他幾人。
清秀的臉上青紫痕跡未消,此時喝着那要吃人肉的眼神,幾人竟是不寒而慄。
他們對視一眼,不甘心這麼被打倒,紛紛衝上去,卻沒看到少年猙獰的表情。那人果然沒騙他,他感覺身體充滿力量,這一次他肯定會打倒他們。
另一邊。
看到蘇苓回來,心情似乎不錯的樣子,顧文博順口問了句,“去哪裡了?”
蘇苓目光看向遠處某個位置,“找樂子去了。”
這個回答讓車裡的兩人同時看向她,她可不像是喜歡樂子的人,難道誰又遭殃了?
心中瞭然,兩人聰明的沒再問。
隨後顧文博帶着兩人來到他選好的地方,又是一家外貌普通,則菜系獨特的地方。借鑑上次蘇苓點菜的後果,顧文博自作主張的替兩人全部點好。
而待菜色上來,兩人驚奇的發現很合口味。
顧文博也不着急吃,他雙手撐着下巴看着兩人,目光溫柔且滿足。
……
不到兩天的上課時間,轉瞬過去,才旅遊就放假,學生們十分高興。
蘇苓拒絕一班的學生要求出去K歌的建議,叫了王富的車在校門等候,自己則是朝着外面走去。
顧勻和同學去玩,蘇苓正好要藉着這個星期天見鍾文秀,乾脆沒讓顧文博來。
在大門口等了不到十分鐘,王富的車子已然到達,蘇苓上車後道,“去市政廳。”
鍾文秀今天還有工作,原本蘇苓是說改天在約,對方卻說好久沒見過她,而且明天會回清水看鐘元國,蘇苓便答應了。
說起鍾元國,自吃了蘇苓的藥,他的心臟病已復原大半,前段時間還和鄭慧出去旅遊,這纔回來沒幾天,難怪鍾文秀要回去看看,估計是擔心老人的身體。
蘇苓到了地方時,鍾文秀還沒有忙好,便讓他在市政廳一樓的會客處等候。
等了大概十分鐘,人終於下來。
穿着職業裝的鐘文秀看起來似乎有些憔悴,大概是工作太忙的緣故,此時一邊揉着額頭,一邊對蘇苓道,“抱歉蘇苓,等久了吧,咱們找個安靜的地喝點東西,我這幾天老是犯困,現在累的就想坐一會。”
蘇苓看了她一眼,眼裡劃過什麼,然後點頭。
顧忌鍾文秀一會還要上班,兩人便在附近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
“麻煩給我一杯藍山,謝謝。”鍾文秀點了杯提神咖啡,然後看向她,蘇苓便道,“橙汁吧。”
“好的,兩位請稍等。”
咖啡廳環境很不錯,因爲玻璃緣故,即使外面太陽有些刺眼,房間中卻始終散發着柔和的光芒。
此時附近位置都坐了客人,看來生意不錯。
鍾文秀找蘇苓主要是聊聊最近的情況,然後問了鍾元國的心臟病,聽說近期就會完好後,面上帶着掩飾不住的高興。
老人年紀大了,本來就沒享到福氣,又得了心臟病,兄妹倆爲此不知愁了多久,現在終於能復原,自然高興。
蘇苓對鍾元國的病情做了分析,並說了藥物拖到這麼久的原因,其實他現在已經沒有問題,只是人老了身子骨差,蘇苓給她的藥較爲溫和,時間是久了點,但復原後就屬於徹底根治的那種。
鍾文秀認真的聽着,末了問些禁忌之內的,蘇苓並沒有給出什麼提議。
在她看來,只要護理的當,以鍾元國現在的胃口,根本不會說吃什麼東西對身體造成影響。甚至,如果他能堅持服用復元丹,都不用擔心會有三高病症。
“那就好,姐不是不相信你的藥,只是擔心我爸那性格,以往他吃那些藥,只要身體好了點就想斷藥,若不是這樣,他心臟病也不會那麼嚴重。”說到這個,鍾文秀也是無奈。
老人倔強的讓人根本勸不動,如果不是蘇苓,說句不好聽的,只怕現在人都不在了。
看着鍾文秀替老人操心的模樣,蘇苓頓了頓,似隨意道,“之前你說犯困這毛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一個多星期吧,這段時間工作有點多,我都好幾天沒休息過了。”說到這個鍾文秀便又覺得眉心鈍鈍的疼。
“沒去看過醫生麼?”蘇苓又問。
“每次睡一覺就會感覺好很多,只要休息夠了就行,哪裡需要看醫生。”鍾文秀笑了笑,似乎毫不在意。
直到蘇苓沒有接話,她才意識到什麼,試探道,“我應該去看醫生嗎?”
“雖然不太確定,但我能感覺到你身體不太對勁。”蘇苓道。
不太對勁?
聽到這話,鍾文秀心裡頓時‘咯噔’一聲,她瞭解蘇苓,知道她從來不會開玩笑,如今她都說不對勁,那自己豈不是……
她的事業纔開始有點眉目,身體疤痕也祛除不久,難道這個時候老天又要給她整點什麼嗎?
內心有些恐慌的鐘文秀,即使努力維持鎮定,眼底仍劃過一絲不安,隨後看到表情淡定的蘇苓,突然意識到什麼的她立即道,“蘇苓,你不就是醫生麼,要不你幫我具體看看是什麼情況?”
想到蘇苓能治好爸爸的心臟病,鍾文秀頓時就想開了些。
蘇苓點了點頭,她示意鍾文秀伸出手,隨即用靈氣沿着對方的筋脈滑入。
僅隔了一個鏤空屏風的地方,四十左右的男人端着手裡的熱咖啡,聽着身後倆小姑娘的對話,越聽越覺得好笑。
沒想到出來坐一坐倒是碰到有趣的事情。
心臟病都能治好麼?
他剛纔一直坐這裡聽着兩人說話,據推測這被治好的還是一個後期心臟病患者,所以更加覺得搞笑。
現在的醫術領域,都還沒研究出治療心臟病的方法,一個小姑娘倒是能吹。
特別是後來兩人神神叨叨的一個說對方病了,另外一個讓治病時,他沒忍住‘哧哧’就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