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靈城被攻破,戰場卻沒有恢復平靜,幾大勢力的武者開始爭端,不斷有武者的屍體出現在平原上。
鮮血染紅了平原,每當有落單的武者出現在平原上等待他們就是殺戮。
每天都會有武者死亡,恐怖的壓力籠罩着低級武者。
而隨着低級武者的死亡,出現的武者實力越來越強,很快在平原上幾乎看不到真武五重以下的武者。
這期間羽慕寒和林風又回到了魔靈城,殘破不堪的城市此時卻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相信這個時候還有武者敢進入這樣的城市。
魔靈城中逃掉的武者此時聚集在森林中,他們都有不錯的實力,隨時準備反戈一擊。
整個平原變得異常混亂,那些靈武境強者都呆在城市之中很少出來,不過他們手下的武者卻不停的在平原上游蕩。
“轟轟轟”平原上戰鬥不斷。
“兄弟還是你厲害,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再來魔靈城?”
“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不過我們不能一直呆在這裡,該出手時還是要出手的。”羽慕寒看向平原,那裡殺戮正在進行,他的心也有些萌動。
“我們現在就出手嗎?”
“先等等,等那些低級武者省得比較少之後我們在出手。”
外界,中州強者看着平原上的戰鬥,每個人都尋找着心目中的天才。
每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對於天才衡量的標準也不同,不過大部分武者的目光都放在冰凝身上。
“北極冰宮在北域應該是最大的門派吧,而且是北域實際的統治者,他們的武者都以修煉冰屬性爲主。”
“北域氣候惡劣,卻是冰屬性武者的天堂,這點到適合聖域中州的極北冰原有些相似。”
“還好冰神族的人並沒有來,否則就沒我們什麼機會了。”
“可是星神族的卻出現了。”一名武者小聲的說道,然而他說話的聲音雖然小,星神族的星使還是聽到了,不過他只是看了一眼那個武者並沒有說什麼。
而黑冥宗武者的雙眼一直放在血煞的身上,似乎對血煞這個極度嗜血的殺手有着濃厚的興趣。
神劍門的武者卻一直盯着羽慕寒,不爲別的就因爲他手中有風蕭這把神器。
“你們聖靈宗這件聖器能夠隔絕人的神識吧?”
“不錯。”
“難怪我無法探查那個小子的真實年齡。”神劍門的武者有些失望,雖然羽慕寒看起來十分的年輕,可是在武者身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他並不像冰凝那樣有名,機會所有北域武者都知道北極冰宮這位超級天才。
而且他們對於西域武者並沒有太多的關注,自然不知道羽慕寒現在只有十五歲,否則羽慕寒很有可能是他們最先拉攏的目標。
魔靈城,羽慕寒突然解下了面紗露出了他那張還略顯稚嫩的小臉。
在他解下面紗的一剎那林風驚呆了,他想過羽慕寒十分的年輕但是卻沒有想過他會如此的年輕。
“你究竟多大了?”
“十五歲。”羽慕寒這次並沒有避諱這個問題,四域大比結束之後他的年齡也不在是什麼秘密。
“你不是一直蒙着面紗嗎,怎麼捨得摘下來?”
“因爲決戰很快就要到了。”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好隱藏的了。”林風也摘下了面紗,同樣是一張十分年輕的臉,不過看起來要比羽慕寒大上一些。
“重新認識一下,林風二十四歲,真武七重。”林風將手伸了過來,不過羽慕寒並沒有握他手。
“羽慕寒十五歲,真武九重巔峰。”
“什麼,你是怎麼修煉的?”林風目瞪口呆。如此年齡如此實力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
此時林風終於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妖孽,他們的存在不能以常理來推斷。
“你小子純粹是爲打擊人而存在的。”林風一陣無語。
“過了今天我們需要分頭行動,下次見面我們有可能是對手。”羽慕寒撫摸着手中的血嬰,妖異的紅光似乎是在迴應着他。
“你還是不能相信我嗎?”
“殺手並不是值得信任的人。”
“好吧,不過我不希望我們是對手。”林風的目光有些暗淡,不過很快又恢復了神采,他知道羽慕寒說得對。
“真到了那一天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說完羽慕寒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血嬰明天開始我們兩個要殺遍四域大比的戰場。”
四域大比的戰場雖然沒有日月星辰,不過羽慕寒還是能夠感覺到時光的流逝,這種流逝和外界並沒有任何的分別。
打坐了一段時間,羽慕寒赫然站起身來,握緊血嬰直接走向平原。
另外一邊林風在看到羽慕寒出動了也向平原走去。
羽慕寒的身影鬼魅般的掠過,平原上的武者根本不知道此時已經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着自己。
一棵小樹,沒有絲毫奇特之處,一名武者從小樹旁經過,就在此時血光乍起,一道劍氣直取他的喉嚨。
“咔”清脆的聲音響起,武者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喉嚨可是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砰”的屍體倒在地上,小樹依然是原來的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羽慕寒的身影消失。
“那小子出手了,不過奇怪的是他爲什麼不用風蕭。”外界的武者十分的疑惑,有神劍不用卻用一把血紅色的長劍,這似乎不通情理。
“或許那小子和風蕭的契合度還不高吧。”
“神劍有靈會自行認主,既然他得到風蕭的認可就不存在契合度的問題。”
“那就只剩下一種解釋,他手中那把紅色的長劍也不是凡品。”
“血紅色的長劍代表殺戮,最適合這樣的戰場,這可能是他選擇這把劍的原因。”
聖域中州冰神族,藍羽依然努力的修煉着。
“慕寒希望你能夠獲得四域大比的冠軍順利進入聖域,我也會努力的,知道有一天我們的事情沒有人在反對。”
西域,無論是乾坤宗還是七殺城,所有武者都緊盯着四域大比的戰場,每一個西域武者都牽動着這些武者的心。
“這裡有人出手。”一名勢力的武者看着地上的屍體,只是奇怪的是那屍體已經乾癟,似乎死去多時,可那名武者清晰的記得他剛剛經過這裡的時候還沒有屍體出現。
“好奇怪的屍體。”他的同伴聞聲趕來。
“沒有血跡,難道出手的人是血屬性的武者嗎?又或者是血煞殺死的他。”
“不可能現在血煞是不可能出手的,他在等待着最後的決戰。”
羽慕寒從不遠處望着這些武者,不過看到這麼多的武者他並沒有出手的打算。
陰霾的天空下,所有武者都緊張的在平原上搜索着,對於他們來說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對手,而對對手的同情是對自己的殘忍,有殺人的機會他們根本不會放過。
屍體,鮮血,讓這個平原不在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