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很快就打通了，顧子夜等了一會兒，就聽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
汪驍似乎是剛起牀，他聲音裡還帶着幾分嘶啞，“子夜，有什麼事情嗎？”
子夜？
什麼時候汪驍這麼自來熟了，顧子夜聽到這個稱呼怔愣了一下，然後鎮定的說；“教授你說最近的論文先可以不寫了，下次見面在寫這是什麼意思？”
汪驍笑了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很快就要調職，大概過不久就可以去你們學校了。”
yy裡，玖億歡應當是閉了麥的。
這個情況，顧子夜不好判斷，她沉默着想，玖億歡和汪驍，到底有沒有關聯呢。
神一樣的隊友終於出手了！顧子夜在yy裡是閉着麥的，但曲連笙和唐筱溪沒什麼顧慮，馬上就在yy裡鬼哭狼嚎起來。
“歡歡！快點出來！”
“歡歡，快點出來救命！”
……
顧子夜很聰明的在這倆人哀嚎之前就進了廁所。
“汪教授，那你大概什麼時候會來學校？”
汪驍聽着yy裡的聲音，眉頭皺起：“子夜，你稍等一下。”
顧子夜心裡咯噔了一下，會不會就是這麼巧！稍等一下？手機在幾十秒之內聽不到任何聲音，顧子夜的心裡已經百轉千回。
待會兒出去問問，一切的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好了，大約什麼時候，原定計劃是一個月，會不會提前我也不知道。”
“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汪教授是什麼樣子的人。”顧子夜誇了汪驍幾句，“那沒事了，汪教授再見了。”
汪驍嗯了一聲：“我也很好奇李老的關門弟子，是個怎樣的人。”
掛掉電話以後，汪驍拿起了傳真機旁邊的一張紙，如果顧子夜在的話就會發現，那張紙上的人，赫然是她自己。
汪驍想，這位顧小姐的長相和她的聲音是極其般配的。
都是江南水鄉里孕育出來的，特有的那一類美女。
對，也恰巧是他平生裡最喜歡的一個類型，長髮柳葉眉，彎彎的眼，安靜婉約……
“男主好感度+5，目前男主好感度：50。”
顧子夜聽到系統提示之後愣了一下，就衝去了曲連笙那邊。
錄音了，顧子夜和曲連笙兩個人都錄了音，同時播放兩段語音，應該能發現什麼端倪來。
先是手機上的。
“稍等片刻。”
然後yy裡玖億歡的聲音很清晰，很明朗，跟手機上汪驍嘶啞的聲音很不搭。
兩段錄音雖然很相似，但是不好確認這就是同一個人。
聽了一會兒之後，曲連笙和唐筱溪還在疑惑中，顧子夜已經關掉了手機。
“這下玖億歡真成了我師傅了，四年研究生我都要在他手底下過了。”顧子夜仰頭望天，如何才能征服一個智商比你高的學霸。
不過想想也有好事，一個月的時間，她和玖億歡的關係就從虛擬轉戰現實了，這樣的關係會牢靠很多。
曲連笙問：“你聽出聲音了？”
“不是，歡歡的電腦應該有一個比較好的聲卡，美化聲音美化的比較嚴重，我沒聽出來。”
“那你怎麼……？”
顧子夜很認真的說，“手機上汪教授閉麥了三十七秒，yy裡你們和歡歡說了三十五秒，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巧合。”
曲連笙唐筱溪：“細節決定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