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算是一個大城市了，這裡的物價很貴很貴吧。
要在學區旁邊租一套這樣的房子，這個錢，應該是蹭蹭蹭往上走的。
“姐，其實我可以去學校裡面的。”李小龍看着這裡，“住在這裡的話，會不會特別的浪費錢。”
“你和姐夫之間還沒有什麼實質性關係，這樣……不太好吧？”
“噗嗤。”
顧子夜忽然覺得這個弟弟其實是一個好弟弟，沒有爲這樣的富貴花了眼睛，第一個想起來的是姐姐在自己喜歡人面前的高度。
不能有金錢糾紛。
她笑着說，“這個公寓是姐姐幫你弄好的，我現在是一個公司的項目經理，收入其實是還可以的，幫你弄好這裡，沒問題。”
她摸了摸裡小龍的額頭，“這些事情小龍都會開始考慮了，真要說……小龍你真是長大了。”
只有長大了，纔會越來越懂事啊。
李小龍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今天我在這裡幫你弄好，然後我要去我自己住的地方，明天再來找你，帶你逛逛j市。”
“知道了。”
夜裡，顧子夜回家了。
寧息在等她，“你回來了。”
“嗯，你還在等我啊。”顧子夜笑了，“這麼晚了，你早點睡就好了。”
“這麼晚了，你也不知道早點回來。”
數落了顧子夜一下之後，寧息帶着她上了樓，之前已經放好了熱水，所以現在還挺方便的。
很快就睡了覺，早上起來的時候，顧子夜纔想起來，李小龍想看看自己素未謀面的姐夫。
“他想見見我？”
“嗯，大概是覺得我能這麼迅速的找到一個身家好的，人好的，各種好的，順便有錢大方的，一定是一箇中年謝頂的人。”
寧息一下啞了，“嗯，我是中年謝頂？”
“你不是，他不信，所以想帶你去看看。”
“那走吧。”
吃完早餐，兩個人就出發了，車上，顧子夜道，“現在算是知道了，成爲一個boss有多少愉快的好處了。”
“嗯？”
“上下班請假時間，是相對自由的。”
寧息沒有說話，只是直接開車去了那個公寓。
還早，李小龍作爲一個習慣有那麼些許對不起大衆的青年，現在還在睡覺，顧子夜把電話打過去的時候，他還在睡覺。
沒辦法，只能採取比較簡單粗暴一點的方法，比如說，敲門。
敲門的聲音比較有穿透裡，李小龍很快就起來了，他頂着一頭雞窩，眼角還有髒東西，一邊打哈欠，拖鞋穿反了。
用這個衰樣開門看見顧子夜的時候，他愣住了。
再一看見姐姐身邊那個男人的時候，他自慚形穢了！要不要這樣啊，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姐，你等我一會兒。”
男生的確快，只是四五分鐘，李小龍就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是顧子夜記憶裡的樣子，乾乾淨淨，清清爽爽，頭髮也很整齊，白襯衫牛仔褲，有一種青澀的帥感。
“噥，你昨天不是吵着要看嗎？這就是我的男朋友，你未來的姐夫，寧息。”
李小龍麻木了。
姐夫？中年謝頂，寡人有疾，在他面前，都成了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