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落曦說了什麼？”
“我們做了一樁交易，我已經拿到了你的殘魂。”
他看了落曦消失的地方一眼，“愛情到底是什麼呢，值得她這麼執着的追隨。”
“不，也許追逐的不是愛情，是執念。”
顧子夜比誰都明白，執念的威力。
一個人可以因爲執念生，因爲執念死，“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當然，顧子夜沒有可憐落曦多久，就被零點式告白弄得有點懵逼。
“我之後做的事情可能有點下流，但是你不要介意，因爲我是爲你好。”
“……”
“你又要做什麼下流的事情。”
零點心裡也在掙扎，到底要不要以權謀私。
可是，自己很沒希望，如果不用一點小手段，什麼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啊。
於是，他很迅速的越過了自己關於道德的那道坎兒，正色：“殘魂歸位，過程可能有點下流。”
顧子夜：“有多下流。”
“你過來。”
顧子夜靠近了零點兩步，這個時候，兩個人之間堪堪是一把尺子的距離。
零點暗襯，這個距離有點長了。
不行，還要靠近一點，他以一種至高無上的表情看着顧子夜，“還要再靠近一點。”
也許是心裡有鬼，零點總覺得顧子夜的眼神帶着一種淡淡的……疑問。
他咳咳兩聲，“我很正式，這是必要的，我沒有佔便宜。”
“哦。”
“……”
就在零點沉默的時候，顧子夜再靠近了一點。
真正的，幾乎是貼着，兩個人的臉，可能只有短短兩公分的距離。
是顧子夜一擡頭，就可以蹭到零點鼻尖的距離。
他開始心猿意馬起來，殘魂猶在手裡，心慢慢的揚起來，然後——
“我開始了，你要不要閉上眼睛隨你哦。”
“別打我哦。”
兩隻手忽然出現在了肩膀上，在顧子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兩隻手又移到了她的下巴上。
零點的臉忽然被放大，她眼眸微縮，他已經覆下脣來。
溫暖的觸感從嘴脣傳到四肢百骸，零點有些顫抖，藍色的魂從兩個人相接的地方，慢慢的傳送着。
“男主好感度+10，目前男主好感度：60，目前積分餘額：500。”
……
好久之後。
顧子夜還沒說什麼呢，零點已經咳咳了兩聲，擡起頭，一副不知四六的樣子。
“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零點說完之後，啊哈哈了兩聲，“沒有，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看着顧子夜的臉，零點心道不對勁啊，女孩子被吻了，不應該羞答答的求負責嗎？
我的女神腦子有坑怎麼辦，在線等我很急。
零點搖搖頭，“你仔細感受一下，有沒有靈臺更清明的感覺。”
看顧子夜陷入深思之中，零點才嘆了一口氣。
話題終於被轉移了。
然而，零點還沒有輕鬆兩分鐘，顧子夜又問：“不要忽然轉移話題，你給我說清楚，你剛剛是不是佔我便宜了？”
“嗷，還佔的感覺挺好的。”
零點鬧了個大紅臉。
他舉手投降，就在這個時候，工作室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