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笙醒後,察覺到了不對勁,硬要君卿墨脫衣服給他看後背,君卿墨沉默不語。
葉暮笙直接以不給於霖兒治療爲籌碼,威脅君卿墨脫下衣服,君卿墨見葉暮笙生氣了,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最後不得不乖乖脫下衣服。
幸好君卿墨雖然沒有擦藥,但是卻念在那藥是葉暮笙親手爲自己煉製的份上,將裝藥膏的瓷瓶保存了起來,葉暮笙纔不用重新花費時間製藥。
晚上兩人躺在一起睡覺之時,君卿墨還未主動抱葉暮笙,葉暮笙便縮進了君卿墨懷裡,像當初抱毛絨熊一樣緊緊抱着君卿墨。
那一晚,不止君卿墨睡得熟,來到這個位面第一次有人陪着入睡的葉暮笙也睡很香。
次日葉暮笙身上的傷好了許多,已經可以獨自下地走動。只不過葉暮笙一日三餐吃着清淡的米粥,當然君卿墨也跟葉暮笙吃得一樣。
葉暮笙用完膳後無事便會去找於霖兒聊聊天,聽於霖兒談君卿墨兒時的趣事。
只是君卿墨母子倆以前過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能提起的趣事屈指可數,每當察覺到於霖兒語氣帶着憂傷時,葉暮笙便會撫上一曲,用悅耳的琴聲驅散於霖兒眉梢的憂愁。
而君卿墨總是默默站在葉暮笙身旁,目光大部分的時間都鎖定在和自己母親聊天,專致彈琴,眉目含笑的葉暮笙身上。
因爲好奇心使然,葉暮笙閒着無事,便拉着君卿墨去了青樓前廳觀看青樓女子唱歌跳舞。期間,葉暮笙意外瞧見了揹着一把琴,走進青樓的祁天蕭。
見葉暮笙的目光一直在青樓女子或祁天身上,忽略了自己,君卿墨臉色黑了下去,隨後強抱着葉暮笙離開,帶他去街上閒逛。
就這樣過了溫馨而又短暫兩日後,葉暮笙讓君卿墨暫時替自己保管着‘桃隱’,留下爲於霖兒調養身子的藥方,便去了祁家。
因爲君卿墨一直未告訴葉暮笙,秋止望來了江南,因此在祁家見到秋止望時,葉暮笙長顯得十分驚訝。
待葉暮笙向祁庭雪表示歉意,稱自己有事耽擱了,沒有來得及向他打招呼便離去後,葉暮笙便和秋止望一齊回了祁家爲自己準備的院子。
“小望兒,你身體纔剛恢復不久,怎麼就跑來江南了。”一襲白衣的葉暮笙走到院子中間的石椅上坐下,看着溫潤如玉,盯着自己微笑的秋止望說道。
曾經爲秋止望治病的時候,葉暮笙無意之中聽見秋止望的淡泊寧靜的笛聲,覺得投緣,又恰巧看見秋止望的院子裡有琴,便忍不住和秋止一齊合奏。就這樣一來二去,兩人便以音交友,成了知音。
“暮笙,說過多少次了,別喚我小望兒。”秋止望走到另一個石椅前坐下,看向葉暮笙無奈笑道,一舉一動都優雅溫和。
“小望兒多好聽呀,爲何不喚。”葉暮笙將手放在石桌上,撐着腦袋說道。
“算了,你愛喚便喚吧。我來江南是想出門透透氣,不過,暮笙今日怎不見你穿紅衣。”秋止望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