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衣人就是穿着君卿墨衣服,戴上了人皮面具的葉暮笙。當着衆人的面,祁天蕭顧及着祁家的面子,自然不敢拒絕與葉暮笙比琴。
可祁天蕭哪知道葉暮笙的琴技已經達到了人琴合一的境界,就算祁庭雪出馬和葉暮笙比琴,想要贏葉暮笙也很難,更別說天天沉迷美色的祁天蕭了。
不過片刻,祁天蕭一首曲子纔剛剛開頭,葉暮笙的琴聲便突然變得高昂,瞬間祁天蕭的琴絃斷裂,當着衆人的面朝後面摔去,噴出了鮮血“啊!”
“祁家的琴不過如此。”葉暮笙抱着琴起身,眉目含笑,一步一步朝祁天蕭走去。
周圍無人敢去扶起祁天蕭,祁天蕭撐着地慢慢立起了身子,看着葉暮笙渾身不由顫抖。葉暮笙的笑容讓祁家的背後一涼,驚恐地看着葉暮笙“你!”
“在下聽聞祁家嫡子祁天蕭整天不學無術,沉迷美色,仗着祁家嫡子的身份欺負弱小,強迫良家女子。”葉暮笙停在祁家的的面前,低頭看着害怕得不停往後退的祁天蕭說道“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做個善事。”
“你既然知道我是祁家嫡子,就……就不怕我爹找你麻煩!”看見葉暮笙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祁天蕭指着葉暮笙的手不停地顫抖“你!你要做什麼!”
“呵,你以爲我怕祁庭雪?”葉暮笙笑了笑,用力踩着祁天蕭的手指。他在祁家的時候,祁天蕭還曾打過他的注意,他早就想收拾收拾祁天蕭了。
祁天蕭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只能瞪大眼睛,忍着渾身劇烈的疼痛,一臉驚恐地看着葉暮笙。
“既然你愛美人,那我便讓你這輩子永遠碰不了美人。”葉暮笙一邊說着,一邊把另一隻腳朝祁天蕭的那處用力踩了下去。
瞬間祁天蕭痛得叫出來聲,而站在閣樓上目不轉睛看着自己娘子的某人也不由渾身一震,冰冷的臉上出現裂痕。
祁天蕭以爲這樣就算完了,卻忘記了葉暮笙手裡還拿着一個瓷瓶。葉暮笙移開腳,打開瓷瓶,將裡面的藥粉撒到了祁天蕭的那處。
藥粉接觸祁天蕭那處的瞬間,衣服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迅速變黑腐爛,在祁天蕭的慘叫聲中,泛黑的鮮血就已經染盡了祁天蕭的下面,連裡面的肉都腐爛了。
青樓中的女子看見這慕嚇得叫出了聲,用衣袖捂着眼睛撇過頭不敢再看。而僅有的幾個江湖人士看出葉暮笙不簡單,也不敢冒然出手幫祁天蕭。
“回去告訴祁庭雪……”葉暮笙嫌棄地看了眼他話還沒有說完就昏了過去的祁天蕭,對周圍的人笑道“抱歉,打擾各位了。在下先告辭了,各位繼續玩樂吧。”
說完也不管衆人的反應,葉暮笙抱着琴運起輕功,白衣飄飄,飛上閣樓,踏着欄杆伸出一隻手,朝君卿墨的方向撲去。
君卿墨展開手臂穩穩地接住了葉暮笙,將葉暮笙擁入了懷中,在他耳邊淡淡道“等會把鞋子換了。”
“哈哈哈”葉暮笙愣了愣,隨即靠在君卿墨身上,笑了出來,桃花眼再次彎成了月牙兒。君卿墨還真是個醋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