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暇,人魚沒有了避水珠,他一時半會死不了,頂多打回原形。”
齊墨一五一十告訴着她。
爲什麼對一個怪物如此上心。
她不知道人要自私一點纔可以嗎?
“那他爲什麼變成這個樣子,有沒有辦法恢復,避水珠我不要了。”
“唉。”
他臉上帶着極不情願,實驗室的燈突然暗了下來,不少動物暴躁起來,咬着籠子,想衝破枷鎖出來。
“不好,有外人進來了。”
他打開監控器,發現監控系統被破壞,來的人不是人,是那些怪物的同類。
“齊暇,跟我來!”
他抓着齊暇的胳膊,顧不得解釋那麼多,將齊暇塞進密室中,密室很小,只容得下齊暇一個人待着。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聲,避水珠只有一枚,只有它可以救你的性命。”
他說完,將密室封閉起來,用架子擋着,那處牆壁和別人一模一樣,讓人看不出來異常。
靈莯在密室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隔音效果很好,一點聲音也聽不見。
【系統,外面怎麼了?】
“宿主,齊墨是勁敵找上門了,他們想拿走齊墨的心血,他們人多勢衆,齊墨一個人招架不住。”
“將密室給我打開,我去幫齊墨,齊墨也是任務之一。”
系統本不想多管閒事,奈何任務二字,讓系統不得不打開密室。
靈莯將人魚還有避水珠交給系統保管,隨後走出去。
“這竟然還有人,不過無所謂,給我打,我們對女人也不會心軟。”
“齊暇,你傻子啊,不是讓你別出來。”齊墨被按住打着,鼻青臉腫,實驗室不少東西被搗毀,還有兩個人在盜取數據。
“讓開他!”
靈莯上去一頓暴打,這些人裡面,有不少人其他族的人,他們隱藏了身份。
三下五除二,將那些人打趴在地上。
她扣住幕後指揮的人,這人戴着帽子,將自己包裹都很嚴實,將這些撕扯下來以後,看見的不是人的樣子,而是其他怪物的樣子。
“看樣子,你們這一次是有備而來。”
靈莯認出這人的原形,同類之間有特殊手段相認,人族則發現不了異常。
“你們也是爲了那東西。”
她的一句話,讓他們內心驚濤駭浪。
“呵呵。”
那東西。
黑衣男子若有所思看着靈莯。
看樣子這女的也不簡單,和他們是同一個目的,不過,爲何自己看不透這人的原形。
“同道中人,不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將那東西交出來,那不是你們可以肖想的。”男子聲音帶着幾分警告,若不是有人感應到避水珠在附近,他也不會如此順利找到這。
“哦。”
【宿主,避水珠有吸引功能,會讓那些人感應到,這會,應該有不少人朝着這邊趕來,宿主智勇雙全,但也難敵一羣人。】
“給你。”
靈莯用法力故意僞造了一個假的避水珠,隨後將東西丟了出去,而將真的隱藏起來。
“你們可以滾了吧。”
見東西到手,他們也不再搭理地上的人,拿到東西便銷聲匿跡。
實驗室一片狼藉,不少異能動物逃了出去,他們臨走之前,將齊墨的樣子刻入腦海中,準備日後伺機報復這些年的痛苦。
齊墨被打的昏厥過去,她揹着齊墨打車去了附近的醫院救治。
……
醫院。
齊墨額頭冒着冷汗,眼睛緊緊閉着,蓋着白色的被子。
“傷口已經簡單處理過,頭部被東西猛烈撞擊,一時半會醒不來,檢查結果顯示並無大礙,先讓病人安靜休息一會,等病人醒來,再觀察一下,先別出院。”
醫術是一個年紀很大的老者,他檢查着齊墨的情況,隨後對着靈莯說着。
“多謝醫生。”
“病人如果醒了,記得喊護士,他遭到刺激,可能會發瘋。”
他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隔壁還有不少病者等着看病。
靈莯在旁邊守着,父母那邊並沒有通知,因爲來者不善都那些人不是普通人,告訴他們只會讓他們更加焦慮,不如瞞着獨自處理。
靈莯打開手機,發現人魚上熱搜。
他們最後沒找到人魚的下落,一個個垂頭喪氣離開了。
有了人魚的事件,不少人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想抓捕到圖片中的人魚。
人魚的懸賞金很高,拿到這比懸賞金一輩子衣食無憂。
靈莯微微低頭,看着屏幕裡的人魚圖片。
這人魚的圖拍的如此清晰,那人爲何不上去抓人魚,反而將消息散播出去,他是別有用心的刻意爲之,還是單純覺得好玩。
靈莯將圖都來源調查了一下,發現矛頭最後指向一個人——慕迴雪。
圖片的發送位置顯示慕迴雪的家,慕迴雪爲何與這件事情有關。
她找到聯繫人,給對方發了消息過去,附帶了一張人魚圖片。
靈莯:慕迴雪,這是你的手筆。
慕迴雪:齊暇,你爲何懷疑我,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若是有拍照的機會,爲何不上去將人魚抓捕,聽賞金可是一個億呢。
靈莯:哦,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後面不管慕迴雪發什麼,靈莯都沒有搭理。
【系統,你說會是誰搞的鬼。】靈莯在劇本根本沒找到情節。
【情節出現了改動,其他位麪人物入侵改位面,造成當前劇情的改變,宿主得加快速度儘快該位面,位面出現兩個任務者,會觸發位面的保護機制。】
“哦,瞭解了。”
靈莯拉了一張椅子,坐在齊墨的旁邊,眯着眼休息着,臉上透露着疲憊。
……
晚上。
齊墨睜開眼睛,望着白色的牆,嗆鼻的消毒水,他費力站起來,稍微動彈一下,都感覺到痛苦。
“齊暇……”
他聲音帶着幾分乾澀,嘴皮乾裂,看着旁邊熟睡的面容。
靈莯睜開眼睛,發現齊墨看着自己,有一些不好意思別過頭問着。
“你醒了。”
“感覺怎麼樣,我去喊醫生。”
“沒事,就是渾身沒勁,傷的太重了。”齊墨嘴角上揚,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苦笑,他感覺自己身上有不少的傷,因爲傷口痛的厲害。
“那我陪你,餓不餓,我去買飯。”
“等一下。”齊墨喊住她,帶着命令的語氣說着。
“齊暇,這件事情不要告訴爸媽,我不想他們操心,他們現在很忙,沒必要因爲這件事情浪費時間,我們該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