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亮,出現了一個大活人,管家被嚇得愣住了。
“慕迴雪。”
她輕微搖頭,想看慕迴雪賣着什麼藥。
“齊暇,你是來找他的吧。”
他將奄奄一息的人魚拿出來,展示給靈莯看着,人魚在狹窄的罐子裡,連活動都閒的多餘。
檁恍惚間,看見了齊暇,他想招手,奈何罐子的大小,只容得下他的身軀,讓他不能亂動,不然容易卡主。
他用着無助迷茫的眼神看着靈莯,張了張嘴,發現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他的嗓子好像啞了一般。
救我……
怎麼會聽不見?
他擡起頭看向旁邊的慕迴雪,慕迴雪嘴角上揚,意味深長。
“這東西,你肯定認識吧。”
慕迴雪眉眼帶笑,桃花眼裡帶着些許遺憾看着面前的人。
靈莯穿着白色的短袖,淡藍色的牛仔褲,臉上帶着幾分疲憊。
再一次見面,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嗎?
他很想問這句憋在心裡很久的話,當初,他識人不清,以爲那樣對她纔是保護,卻沒想到,他一直以來都是將她往深淵裡推去。
“慕迴雪,還給我。”
旁人不知裡面的魚是什麼,她是一清二楚,系統用了障眼法,他們無法識別真實面目。
“齊暇,你可知,私自藏這種東西,可是死罪,你耍那點小聰明,真以爲可以瞞天過海嗎?”
他擁有慕迴雪的記憶,對大陸的條條框框很清楚,這位面,對私自潛藏人魚的,可是輕罪重罰,齊暇也不例外。
“還給我,慕迴雪,我不想與你爲敵。”
“齊暇,你何必與我如此見外,偷偷摸摸來找我,怎麼不走大門,慕家永遠歡迎你。”
他溫潤如玉,如同君子一般。
劇情裡,慕迴雪爲了齊暇付出不少。
最後,因愛生恨,將慕迴雪的哥哥利用別人殺害掉,將少年的傲骨深深打斷。
他走上前,靈莯下意識的後退,故意保持距離。
“轉過去。”
慕迴雪呵斥一聲,管家背過去,捂住耳朵,也不敢去聽,去看。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與我真要這麼見外嗎?”
“那是小時候。”
“它爲何在你手上。”
“我說,我是撿來的,你信嗎?”
不遠處,走過來一個小姑娘,小姑娘拉着一條褐色的小狗,旁邊跟着兩個傭人,他們在後面提着不少用品。
“哥,齊暇怎麼來了。”
“慕楠?”
“表哥,怎麼了?”
“你不是回家了?”
慕楠穿着白色的裙子,裙子上繡着玫瑰花,她拉着的那條狗,在地上打滾轉圈着。
“我沒回去,老爸老媽覺得這邊的教育資源好一點,想讓我繼續在這待着,有時間再來接我,更何況,在表哥在,我更自在一點。”
慕楠嬉皮笑臉,抱起地上的小狗。
“表哥,這位姐姐是誰啊。”
她似笑非笑看着齊暇,眼裡帶着幾分敵意,故意這樣說着,想一探究竟面前這少女的底細。
“這個姐姐長得真好看,我怎麼沒聽過你談對象了。”
“是對象,你沒說錯。”
慕迴雪也沒委婉,直截了當告訴面前的人。
“原來是這樣啊,表哥的眼光真好。”
她的目光在靈莯的身上來回打量着,表哥既然有喜歡的人,那她得儘快告訴那人,不然等那人發現,自己可就大禍臨頭。
“慕楠,你閒的沒事,可以去別處,你在這有一些礙眼。”
“嗯呢。”
她轉過身的瞬間,偷偷用手機將靈莯拍了下來,背過去朝着其他地方走去,在路上,將照片發給了另一個人。
……
“魚還給我,以前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
靈莯趁着慕迴雪恍惚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慕迴雪手上的罐子奪走。
“齊暇,你成功惹怒我了。”
手上突然空了下來。
他的臉色帶着凝重,語氣帶着幾分冷意。
“拿到這東西的人,不是多災多難,就是重則死。”
“管家,去盯着慕楠。”
他故意支開管家。
“齊暇,我哥哥昏迷不醒,你就不想找到原因所在嗎?”
“你想說什麼。”
“跟我來。”
靈莯跟着慕迴雪走着,他們來到地下室入口。
地下室的入口很窄,裡面的隧道深不見底,地下的涼意不斷襲來。
“敢跟來嗎?你若敢,我便告訴你齊墨昏迷不醒的原因。”
得將她引到下面,這樣就可以趁機動手。
地底下的設備可以屏蔽掉系統,他就無後顧之憂。
【宿主,別去冒險,這暗道,系統檢測不到數據,這地方是未知。】
系統出現在靈莯的前面,百般阻撓起來,推着靈莯往後退。
“別去,這地方不安全,宿主別以身犯險,慕迴雪這人很古怪,他不是你認識的角色,系統嚴重懷疑,這人是敵方宿主,目的就是剷除你。”
領着靈莯到了別處。
幽靜的環境,密密麻麻的藤蔓纏繞着,旁邊寫着禁地二字。
“齊墨可在這裡,你就不想帶他離開嗎?”
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讓靈莯愣住了。
齊墨在裡面?
怎麼可能!
齊墨不是被帶去治病了。
“你不信麼?”
慕迴雪按下旁邊的按鈕,很快,出現投影,投影的場景便是齊墨,還有齊父齊墨。
他們被五花大綁掛在牆上,身上各種各樣的鎖鏈,面無表情,眼睛緊緊閉着。
“慕迴雪,你瘋了!”
這劇情不對啊,慕迴雪不應該傷害齊家人,他不是對女主的親人很在意麼,怎麼會捨得去傷害。
“齊暇,給你三分鐘考慮時間,你如果不去,他們是死是活,你怨不得我。”
劇情的角色死了,大不了劇情被推倒,另闢捷徑,走出一條新的劇本。
他不曉得她背後的系統目的是什麼,他只想儘快帶她離開這。
背後的勢力連自己都得掂量幾分,靈莯一個人無法應對,躲起來爲妙一點。
“齊暇,好好考慮一下吧,別被他人誤導正確的選擇。”
他眼神帶着幾分戾氣,也不知那人寄宿在哪一個角色身上,他找了無數個配角,還是沒發現那人的蹤跡。
齊墨那邊,是重要角色,他故意將那人半身不遂,可惜,在齊墨身上沒發現那人一絲的氣息。
有兩種可能,第一個,齊墨死了以後,那寄宿之人才出現,第二個,系統故意將那人的氣息抹除,讓自己迷失方向。
他若是早一點來,這一切都可以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