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冥身上有不少秘密,不單單是被你們掉包的孩子。”
“你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情他們做的很隱蔽,沒人發現纔對。
“我可是什麼都知道的。”靈莯嘴角上揚,帶着幾分得意說着,“要是不想繼續觸黴頭,就別將沈冥放在身邊,也別去見他,靠近他。”
二人不得已同意了靈莯的建議,他們不想被困在這裡。
“爲了防止二位反悔,我們立一個字據吧。”
靈莯手上憑空出現一堆資料合同,讓二人簽下。
“一式兩份,這兩份,你們二位拿着吧。”
“要是再反悔,我可就採取必要措施,讓二位試試從高處的位置摔下來的滋味。”
“你們費盡心思不就是想成爲上流人嗎?我會讓你們比之前還窮困潦倒,說到做到。”
話音剛落,二人被送出去了,他們醒後,以爲是一場夢,誰知道手上拿着合同資料,還是他們親手籤的字,畫的押。
這根本不是談判,是爲難他們。
她怎麼敢的!
那夢裡的人到底是誰,爲什麼對這些一清二楚,還存在現實。
“夫人……”
“小珠,我去什麼地方了?”
“沒去什麼地方啊,夫人在這喝茶呢,我在您旁邊一直待着,你沒有離開過這裡一步。”下人一臉迷茫,不太明白。
“那這東西從何而來的……”
“啊?沒見過,突然冒出來的。”她是真沒見過,“夫人出門之前什麼也沒帶,這個該不會是李夫人的吧,我們還是去問問。”
“不是,上面是我的名字。”她搖了搖頭,頭痛欲裂,這合同是她的,不是李夫人的,爲什麼他們都不記得了。
“那這不是夢……”
手上的高腳杯掉落,紅酒撒了一地,杯子碎了一地。
“夫人,你怎麼了?”
“夫人……快來人啊,請醫生過來……”
“沈夫人……”
……
醫院檢查,驚嚇過度。
“沒什麼大礙,驚嚇過度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醫生說完便出去了。
李夫人鬆了一口氣,以後再也不敢請沈夫人做客了。
這人要是死在家裡,她家那位不得說死她。
“既然沒什麼事情,那我們先回去了。”
幾天後。
沈夫人活在擔驚受怕的日子裡,一日比一日憔悴,整天疑神疑鬼,覺得有人加害自己。
連自己的丈夫也不信,對誰都恐懼,都覺得是夢境裡的人。
“你到底怎麼了?”
“這個,看這個……”她精神失常指着合同說着,“她來找我了,她要害死我……都是你的錯,不應該掉包的,不應該……”
“你說什麼呢,都給我下去。”沈阿龍一把捂住妻子的嘴巴,呵斥着下人,“看什麼看,下去。”
“是。”
“你到底怎麼了?”
“那人要報復我們……這東西陰魂不散,燒了還會出現。”
“你一個大活人怕這個幹什麼,我也有,我怎麼不怕,你之前不是膽大着。”
“沈阿龍,你就不怕嗎?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你不覺得蹊蹺嗎?那人肯定知道我們要幹什麼,提前一手,讓我們失敗。”
“你別多想,那只是一個夢,說不定有人在背後搞鬼,我將下人全部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