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說不拿就不拿?那我豈不是很慫?”她隨意地說着,還揉了揉剛剛被捏的地方。
“本來就慫。”他補充道,“明天又是工作日了,我要去公司,白天我不限制你的自由,但是晚上記得回來。”
這婆婆媽媽囉囉嗦嗦的樣子……她看着簡玉階,不知怎的就和《大話西遊》裡邊的那個唐僧聯繫在了一起。
噗嗤。
“別嬉皮笑臉的,說正事呢!”
“好好好,簡先生,你說,我聽着呢。”她憋住笑意。
網絡上曾經有一個說法:願意嘮叨你的人,一定很在意你。
“那個傷你的人,我查了一下,他有前科,十幾歲的時候因爲猥褻同班同學進過少管所,之後的經歷不知道被什麼人抹去了一些,卻也大部分是灰色的。”簡玉階拿出一個文件袋,“……加油。”
加……什麼油?!
加油去撕嗎?!
染十安感受到了一絲絕望,“謝謝。”
如果那人不行,金婧絕對不能嫁過去,不管是不是上門直接撕。
飯桶窩在鐵籠子裡,嗚咽幾聲,還舔了舔自己腿上的毛。她桌上還有一杯未涼透的黑咖啡——她本厭惡咖啡,無奈李管家盛情難卻,爲了不浪費,她只好等咖啡涼透了再一飲而盡。
假裝那是苦口的良藥。
“玉階。”她叫住了轉身欲離去的男人。
“什麼事?”
他今天還是穿了休閒裝,暗灰色,發育良好略帶流線型的肌肉……適合舔屏。
“昨天的財務部計劃表上邊的最後的那個數據多了一個零。”她搖搖頭,“這種錯誤不能犯的。”
“嗯,我記下了。”簡玉階神色不明,退了出去。
摸不透看不清,對方的性格很複雜,只有在晚上她才勉強能看見他眼中的情感。女方不能太強勢,她只深諳其理。
“衰草連橫向晚晴……”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喂,你好。”
然而,電話裡傳來的,卻是一個陰沉中略帶笑意的男聲,“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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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電話來幹什麼?”她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這個聲音,是金婧的“未婚夫”,夏之東。
她打開了電話錄音鍵。
“就是好奇,任性的小辣椒到底好了沒有,爲什麼要寄住在別的男人家裡呢?”
“你想說什麼?”
“我就想知道,同樣是做婊,你爲什麼會選擇簡家,就因爲他更有錢嗎?女人真是膚淺。”
她只覺得再聽見這聲音,耳朵都會聾,“夏之東,我見過很多噁心的人,但都不及你。你下作的程度比殺人犯更惡劣!你就不配和異性活在一個星球!不,也許你根本就不適合活着!”
她掛了電話,拿起黑咖啡就一飲而盡!
嘗不出苦味。
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人,有人善良單純如清水,有人醜惡如陰溝之泥。
這人打電話的意圖是什麼?她覺得頭皮發麻,剛剛說“殺人犯”三個字的時候,那人好像輕笑了一下。
莫非……竟是亡命之徒?
不行,這人不是可以託付終身的。
她跑出房門,一陣強勁的風帶上了門,發出沉悶的聲響。
就在剛剛,夏之東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她想起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