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御自然不會告訴她,鎖骨術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別說這衣服掛在他身上,就算是金絲玄鏈纏在自己身上對他而言都沒什麼用,只不過難得的福利,他怎麼可以放棄呢。
“我也不知道,隨便套着就套上去了。”
那玉姑娘的衣服十分貼身,此刻都緊繃在身上,脫根本是脫不下來了,最終她只能找把剪刀,飛快的將這些破布剪開。
隨着衣服消失,唐卿只覺得臉蛋一熱,什麼叫猿臂蜂腰,這就是啊!
蕭祈御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欣賞着自家小姑娘開始泛紅的小臉蛋,最後上前一擁,“喜歡嗎?”
唐卿腦袋還有點當機,“什麼喜歡?”
話音剛落,卻見他握着自己的手直接貼上了那古銅色的胸肌之上,“喜歡嗎?”
原本就有點紅的臉蛋瞬間變得通紅,她張了張嘴,明顯沒想到他居然這般的……不要臉!
“呸!誰喜歡了!滾一邊去!”
氣勢十足的話,可配上這泛着紅暈的臉蛋卻沒有半點氣勢,反而還異常的傲嬌可愛。
“真的不喜歡?”親暱的音色彷彿在說情話,脣角微揚,他低頭看了看她,“我也喜歡你,就算再小,我也不嫌棄。”
唐卿一開始還未明白他口中的嫌棄,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一馬平川的胸口,瞬間炸毛,“滾!爺平胸爺驕傲!”
居然敢嫌棄自己小!簡直活膩味了!帶着憤怒,她氣呼呼的將人推開,隨後也不管他有沒有衣服穿,再一次離開了裡間。
外面絕千塵與清河少莊主還在昏睡,只是那位本該綁着的玉姑娘,卻消失不見了。
見狀,她頓時心中一驚,“蕭祈御,那姓玉的不見了!”
“不急,反正還在這船舫之上。”蕭祈御淡定開口,接着又道:“小裳兒,我沒衣服穿。”
唐卿瞥了眼那可憐楚楚的表情,心中冷笑,堂堂魔教教主怎麼可能連件衣服都沒準備好?
“真的?”
“走的太匆忙,真沒帶衣服。”
瞧着他無比認真的表情,唐卿內心繼續冷笑,裝,你接着裝!
“那真是太不巧了,我也沒有呢。”
蕭祈御並沒有就此罷休,反而道:“小裳兒,常言道夫妻有難當同當,既然你我以後會成爲夫妻,不如你這外衣先借給我穿吧。”語畢,還不等她同意,他便飛快的將那外袍脫下,一邊還感嘆道:“小裳兒真好。”
唐卿咬牙,“我可沒說過這話,倒是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這話,倒是頗爲耳熟。”
兩人說話間,窗戶外面突然飛進來了一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魔教中人。
“教主,您要的衣服我給您取來了。”那人說完,便笑吟吟的回頭對着唐卿道:“教主夫人,您對教主真好,知道教主沒有衣服穿,還特意將外袍借給他。”
唐卿並未理會他這句話,只是瞧着那衣服,不知爲何,她總覺得這衣服莫名眼熟。
“這衣服哪裡來的?”
那魔教弟子倒也誠實,直接道:“這衣服就是夫人的呀。”說完,他還不忘唸叨了句,“還是雲玄少爺帶我去取的呢,雲玄少爺真不錯。”
唐卿聽到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她還能說什麼?被自家便宜二哥給賣了,她還能說什麼!
因爲有鎖骨術,即便是不合身的衣服,蕭祈御也能穿的服服帖帖,站在唐卿旁邊,那叫一個玉樹臨風。
唐卿黑着臉,完全不想搭理這個蛇精病,只能吩咐那弟子將昏睡的兩人喚醒。
兩人中了迷藥,好在只是中了普通迷藥,喚醒十分容易。
絕千塵與清河少莊主迷迷糊糊醒來,然而還不等他們徹底清醒,清河少莊主卻咋呼道:“千塵,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我怎麼看到兩個三兒了。”
絕千塵頓了頓,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來回看了數遍,這才沉聲道:“你沒有看錯,的確是兩個三兒。”
唐卿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直到她無意間瞄到一旁的蕭祈御。
“霧草,這個蛇精病!我要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我要打人了!統砸,你別攔着我!”
系統無比心累,他也無比希望來個人把他湊一頓,他就沒見過哪個男主玩角色扮演玩那麼溜的!簡直有病!
“去吧,不攔着你,要我送你一程嗎?”
“要,你那有什麼好道具?”
系統一聽,就知道自家宿主玩真的了,立刻興致滿滿的將自己商場東西介紹了一遍,“你看,我這裡有男變女的藥,有變醜的藥,還有變成殘廢智障的,你要哪個?”
“無償贈送嗎?”
一聽這個,系統立刻捂緊自己的小錢包,男主雖然是個蛇精病,可保不齊後面還有更瘋狂的,“不行,要積分值!”
唐卿一聽,泄氣了,上個世界她還做了個虧本買賣,積分值不止沒有漲還跌,怎麼可能再買小道具。
“無愛了,連統砸你也不愛我了。”
“我更愛積分值!”
唐卿:……
積分值誰不愛呢。
與系統的談話無疾而終,面對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主,她黑着臉色道:“你們不用理他。”
卻不想,她話音剛出,卻見蕭祈御笑着道:“你們好,我叫唐四。”
絕千塵與清河少莊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唐卿,小聲詢問道:“你們是雙胞胎?”
蕭祈御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道:“我們是一家人。”
“那便是了。”絕千塵與清河少莊主自我介紹之後,又問:“對了,那玉姑娘呢?”
“這船舫有詐,我過來便是提醒我家三兒哥哥,切莫中了別人的計謀。”蕭祈御將墨袖閣的陰謀說了一遍,又道:“那玉姑娘逃走了,恐怕墨袖閣不會善罷甘休。”
蕭祈御一口一個三兒哥哥,聽的唐卿眼角直抽抽,倒是絕千塵與清河少莊主渾然不覺,反而無比感激道:“放心,以我等功夫,區區墨袖閣,不足掛齒。”
與其等着別人找上門來,還不如先下手爲強,先攻出去了在說,於是衆人一合計,便立刻離開了這房間。
只留魔教弟子風中凌亂的看着眼前這一切,直到他們人都不見了,這纔想起自己好像被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