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了點滴,倆人便乘坐電梯下了樓。
期間,男人一直與白卿十指相扣着。
待電梯門緩緩打開之際,警鳴聲忽然傳了進來。
醫院裡的人聚集了成一組組小的人羣,通過窗戶向外觀望着。
白卿與傅凌狐疑地對視一眼,便淺皺眉頭地走出了電梯。
當倆人出了門診部,才發現警員集中的之地正是他們停車的位置。
傅凌的司機正鼻青臉腫着一張臉錄着口供。
跟隨而來的埃裡克眼尖地看見了警戒線外,那一對格外惹眼的人。
他煩躁着的眉眼瞬間一厲,大步走出了警戒線,怒氣衝衝的向二人走來。
“華卿,我給你打了將近十幾通電話,你爲什麼不接?”
責問的口吻讓傅凌不悅地皺起眉頭,噙滿柔情的狹眸瞬間變的晦暗無比。
“對我未婚妻說話客氣點。”
“……”
埃裡克詫異地瞪起一雙眼,好笑道“未婚妻?”
白卿淡漠地看着他,道了句,“有什麼問題,難道我結個婚嫁個人也需要向你報備?”
埃裡克被噎住。
他睞了白卿一眼,嗤笑一聲,“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身份。”轉而,他眸色逐漸沉凝,“雖然你們訂下了婚約,但你現在卻沒有婚假可批。”
白卿自動忽略掉他的話,向傅凌司機的方向擡眸看去,問,“他是怎麼回事?”
埃裡克聳了聳肩,隨即從褲袋裡摸出了一根菸,點上,“我來就是因爲這件事。殺害羅克的兇手已經被我們找到,不過卻是一具屍體。”
話頓,他狠狠地吸了口煙,皺起眉頭吐出了一口濃重的煙霧,“向日葵英雄先了我們一步。”
“嗯。”白卿沒什麼情緒地應了一聲,“還有呢?”
“還有?”埃裡克彈了下菸灰,冷笑出了深沉,“你難道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知道啊。”白卿答的淡然,“我是在問警察局門口發現的那位,和殺害羅克的兇手有什麼關係?”
還燃着猩紅的煙被埃裡克扔到了地上,火星在空中劃出點硝煙的味道。
他怒目看着白卿,微微磨牙道“看來那位被送進搶救室的嫌疑犯,真是你的手筆了?”
白卿一笑,眸若霜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的傷是我做的?”
不等埃裡克開口,她又咄咄逼人般地道了句,“我未婚夫的肩膀被他刺中了一刀在醫院裡縫了十六針,司機被他打暈了塞在後背箱裡,我也差點捱了一刀。
你不去調查他跟殺害羅克兇手之間的關係,反而跑來醫院劈頭蓋臉的責問我,這就是你對公事的態度?”
“華卿。”埃裡克被她氣的面目漲紅,“他穿透手腕的細口傷痕與你平常工作用的解剖刀極爲吻合!
你的身手我見識過,他被你打成那個鬼樣子,你居然還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大搖大擺的來醫院?你也是夠猖狂!”
“她爲什麼不能陪她的未婚夫來醫院?”
緩慢出幽幽的低靡音色響起。
傅凌那張俊美絕倫的面容,在此刻被黑暗渲染出了陰惻。
“你的意思,我的未婚妻應該帶着差點要了我命的罪犯,一起來醫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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