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
白卿在心裡砸吧了幾下嘴。
這麼清純?
她語氣幽幽之中帶着幾分玩味,“看了一個人的身體摸了一個人就要對她負責……那仙尊這親提的還真是像路邊的野草,一文不值。”
清朗的眉頭一蹙,千凌剛要開口解釋什麼,眼前的人眉眼卻越發冰冷,讓人心頭髮寒。
“倘若仙尊那日看的、摸的都是別人的身體,您是否也要像現在這樣跟那人致歉提親?”
“沒有、不會。”千凌凝起浮現出深諳之色的眼眸,抓握住白卿的手又收攏了些力度,“我不會去看別人的身體更不會輕薄別人,因爲我能感知到他們的氣息,所以我並不會與誰會面。”
“哦?”白卿眉梢輕挑的模樣,顯然是不信他的說辭,“仙尊說的這話矛盾了吧,如果你真能感知到他人的氣息……”
她微微眯眸的慢慢逼近千凌,輕吐冷語,“你又怎麼會看光本尊,這你如何解釋?”
系統,【……】不講道理的女主人上線,坐看大人怎麼回答這道送命題。
逼近的眼眸精銳的好似能看穿靈魂,敏銳地捕捉到謊言。
千凌被這雙過於莫名熟悉的眼,看愣了一剎。
他的確不知那日爲何感知不到白卿的氣息。
這點……他無法對其解釋。
“沒話說了?”白卿嗤然一笑,“沒話說就把手給本尊鬆開!”
“不鬆。”千凌心底猛地一抖,下意識的反應讓他直接變出一根覆有仙術的繩索將白卿給綁了起來。
看着眼前之人逐漸陰沉下來的臉色,他心中滿是焦急的想要辯解,可卻又無法道出有理的話語,來解釋開連他都沒搞清楚的誤會。
薄脣抿了幾下之後,他乾脆強勢的一把攬住白卿的腰肢,盯着她冰冷的眸子,一字一頓地道“我還無法解釋那日爲何感覺不到姑娘的存在,但我可以與姑娘保證的是,我是真的想對姑娘負責。”
“可本尊並不想讓你負責。”白卿轉移視線不去與千凌對視,“仙尊的作爲讓本尊莫名其妙,若是您只是因爲看光了本尊便想對本尊負責的話,大可不必。
您已經參透了六苦悟了正道,沒必要如此固執的抓着一個還未悟道,並且連姓名都不知的過路人不放,您可別因爲本尊在毀了您如今的成就,成爲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墮仙……”
白卿笑了下,“那本尊這罪過可就大了……主神豈不是要剝了本尊的皮?”
“不會。”千凌擡指板住她的臉,清澈的烏眸爍出了急切與矛盾的點點深沉,“正因我悟透了六苦所以才知要向你提親。”
說着,他溫涼的指腹還輕揉了下白卿細膩的臉頰,薄脣勾出了溫柔,“姑娘還未悟道自然不懂我此番作爲,不過沒關係……我不會怪姑娘。”
“……”
我不懂個球我不懂!
見白卿不理他,千凌也不覺生氣反而認爲她此番賭氣的模樣頗爲可愛。
長指,轉而揉上了白卿的發頂,低緩的語氣裡多出了幾分懊惱之感,“前幾日我誤以爲姑娘是魚,用了些仙力將姑娘強扯出水面,是不是傷了姑娘?”
白卿剛想道句‘廢話!’
千凌便自問自答起來,“一定是傷了姑娘,我如今便爲姑娘療傷,還請姑娘原諒我那日的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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