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團子緩緩吸了口氣,“可這注定好的軌跡,早已被你改變,你不能因爲這個再報復他們啊!”
姒畫淡淡一笑,妖媚惑人,“我從不相信註定,我只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
“不管怎麼說,君斕幫了你那麼多,你下得了手?還有江臨淵,他本來就是那個性格,將你的化身扔出去,沒毛病吧?”
姒畫挑眉,“我沒對君斕做什麼吧?”
“你還沒有?!你不出手,他會愛上你?會給你做那麼多事?”
姒畫笑,“那關我屁事,他不愛上我,還得愛上別人,註定孤生。”
白團子:“……”
“之前一直很忙,忘記給白先生送過來了。”
婧姐擠出一個笑容,其實她就是對白瑾淵也有點不滿,故意沒有送來的。
白瑾淵捏着手裡的音樂播放器,眉頭一皺,姒畫離開的這段時間,他確實睡不好。
他也找過其他女人過來唱歌,剛剛唱第一句,他就有些受不了,將人趕了出去。最後沒有辦法,只能夠讓人從網絡上下載姒畫的歌曲,聽着才能夠入睡。
“這是什麼?”
“這是小畫給白先生錄的歌,她交給我的時候說,要是她不在,白先生可能夜裡會不好睡,讓我交給你。”婧姐尷尬一笑,“後來真的是太忙了,我一不小心將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白瑾淵將播放器隨便扔到一邊,婧姐暗暗地不滿,也不敢說什麼。
她家姒畫就算被趕走了,也心念唸的錄歌給這個冷酷無情的人,看人家不在意的樣子,真的是一片癡情喂狗了。
早知道,她今天就不該送來。
“她最近在做什麼?”
良久,白瑾淵終是問了一句。
“忙着寫歌呢,要出新的專輯,年終還打算開演唱會,”婧姐嘴角浮現着笑容,“小畫是一個很努力的人,明年,她還計劃去參加國外的電影節。本來人就瘦,因爲忙這些事,現在更瘦了。”
“雖然有君導幫忙,她一般吃不了虧,可暗地裡給她使絆子的人真不少,”婧姐一臉擔憂,“就說昨天吧,要不是小畫機靈,覺得飲料有問題,嗓子可能就被人毒壞了。”
聽到這個消息,白瑾淵放在扶手的手忍不住一緊。
“上次粉絲見面會之前,還有人破壞了小畫的裙子,要不是發現得早,可能會當衆出醜。”
“和音樂製作人討論歌曲的時候,還被挑角度拍下親密照片,又差點鬧出之前的和君斕那樣的緋聞了。”
婧姐搖頭,“幸好有監控錄像,還說得清楚,不然,總不能夠讓那個音樂製作人也當衆承認,是和小畫在拍拖吧?那外面的人還不得說,小畫是水性楊花的人。”
婧姐心有餘悸,“君斕也挺倒黴的,莫名其妙的就被拉下水,其實我們也挺感激他的,要不是他說假裝拍拖半年,之前第一次上綜藝,以及唱片發行,可能會遇到很多困難。”
婧姐說着說着,就感覺到白瑾淵有些不對勁。
“白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
婧姐走後不久,白瑾淵拿起音樂播放器,打開。
頓時,舒緩的歌聲傳出,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聽着這個女人的聲音,就讓他的內心很平靜,而且,自從遇到這個女人,他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的聲音了。
“ 給我查姒畫這半年所有的事,一個小時後,我要看。”
“是,白先生。”
這天,君斕接到了白瑾淵的電話。
“白先生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君斕很驚訝。
“半年了。”
漫不經心的音調傳出來,君斕瞬間明白了這三個字的意義。
“君斕,你應該上微博宣佈,你們感情不和分手的事。”
君斕笑容收起,“白瑾淵,這個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吧?”
“當然有,那個女人只是暫時搬離莊園,她馬上就會回到我的身邊。”
白瑾淵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非常的自然,脣角勾起,對,應該是這樣,那個女人應該回到他的身邊。
“白瑾淵,當初是你主動結束的,現在沒權利要求她做什麼。”
君斕有些憤怒,他已經打算和畫兒表白了,不管她接受還是不接受,他都會宣佈分手,然後再重新追求她。
畫兒這麼好,不應該被白瑾淵這樣的人糟蹋。
白瑾淵不懂得珍惜她,他來珍惜,他會將她照顧得很好的。
“君斕,你信不信,我說讓她搬回莊園,她一定會搬回來,義無反顧的離開你。”
“我不信,憑什麼?”君斕覺得白瑾淵很可笑,“她是一個很自主的人,不會因爲你一句話就搬回去。”
“如果她答應了呢?”
“如果她答應了,我馬上宣佈感情破裂分手。”
白瑾淵露出個得逞的笑容,“好,記住你說的話。”
“如果她不答應呢?”君斕趁機說道,“如果她不答應,你以後都不能夠再找她,尤其不能夠破壞我和她的感情。”
白瑾淵神色一冷,“她一定會答應的。“然後,他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的白瑾淵,首先不是去找姒畫,而是叫了他的助理。
“去查一下,都有誰害過姒畫,說過她壞話,造謠誹謗她的,暗地裡拍照片的,下藥的,都給我揪出來。”
白瑾淵臉上閃過殘忍的笑意,“說她壞話,造謠的人,將對方的秘密都公佈出來,拍她照片的人,將對方私密照片公佈全網,下藥的人,嗯,讓我想一想……”
“就斷了他們三條腿吧。”白瑾淵漫不經心的給出答案,“對了,還有傳她和君斕緋聞的人,也得揪出來。”
助理渾身哆嗦,臉色有些蒼白的瞄着白瑾淵,見他帶着笑意的靠在沙發上,連忙垂下頭。
在助理領命下去時候,又被白瑾淵叫住,抖了抖,以爲他還要做點什麼殘忍的事。
“去查查她喜歡什麼花。”
“是,先生。”
白瑾淵給自己挑選了一套最好看的西裝換上,對着鏡子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
雖然那個女人是毒藥,但現在他想要嘗一嘗。他會慢慢嘗,不知道毒藥吃起來,是什麼滋味兒。
那個女人離開的這段時間,他總想做點殘忍的事,早已經控制不住內心的殺戮。
當晚,姒畫準備回家的時候,白瑾淵出現了。
同時出現的,還有君斕。君斕一臉警惕的站在她面前,擋住白瑾淵的視線。
白瑾淵捧着一束紅色的玫瑰花,在燈光下,紅色的花,紅得十分的詭異。
君斕眼底閃過忌憚,白瑾淵現在的神色,讓他回憶起了一些不太好的記憶。
“白瑾淵,我們約定好的,你不能夠強迫畫兒。”
姒畫也覺得,今天的白瑾淵有點不對勁。
若說之前,這個男人還有些神秘,性感,那麼此時,他雖然笑着,她卻感覺到了他笑容下面的殘忍,興奮,嗜血。
她嘴角彎曲,帶着笑容走到白瑾淵的面前。
“你怎麼來了?”
君斕看到姒畫的表現,心沉了下去,果然,畫兒喜歡的還是白瑾淵嗎?他的心,很難受。